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肯定对各类范文都很熟悉吧。范文书写有哪些要求呢?我们怎样才能写好一篇范文呢?接下来小编就给大家介绍一下优秀的范文该怎么写,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豆腐脑日记写豆腐脑的文段篇一
一开学,女子篮球队依然坚持训练。
听李诗华教练说,四月上旬就要全市比赛了,去掉双休日,也就大概一个月时间可以训练。队友们一下紧张起来,看来我们必须抓紧训练才行!
昨天下午,我请洪队长采用魔鬼式训练法帮我训练:左右手运球绕操场跑十圈。为了把篮球练好,我拼了!
训练越来越辛苦,但多了一些快乐。洪队长讲:在一次国家级的篮球比赛中,有一个主场作战的球队给对手听《忐忑》,结果对方球员受影响好多球没投进。从此,在赛场上有一个新规定,不准播放、歌唱《忐忑》。原来神曲《忐忑》还有这样的神力,不愧是神曲呀!
说到队内打比赛,我们可欢了,分组之后马上开打。不知为什么,即使我们打出一身臭汗,还是觉得很快乐。不知不觉中,我越来越爱篮球这项运动。
篮球篮球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篮球篮球我想你,每天晚上梦到你!
豆腐脑日记写豆腐脑的文段篇二
周六了,大家都各回各家了,我们去送赵法翔,老师去买塑料布我们下午要糊窗户,因为天气变冷了窗户进风,会冻成冰棍的。
我们在那等呀等!还遇见了郎福金以前住宿的大哥哥,多年不见,喝!长得这么高,比他妈妈高那么多,还真能长。
不一会那个阿姨说:“光义大队的检票了!”赵法翔开心的去检票回家了,我和小范的使命也完成了。
老师回来了,我和小范在那等着,老师给老师的妈妈和小范一人买了一张回家的票,准备回家。我们拿着浆糊和塑料布回到了住宿。
后来我也没去送小范,想起回家我也想回家,可爸爸妈妈不在家,弟弟也不懂事让人操心。谁会家不是去看看父母,我的爸爸妈妈总上地,一天不在家,在家有什么意思,之后还是妈妈给我打了电话说先不让我回家了,我当然要听妈妈的话啦!就不回去了。
豆腐脑日记写豆腐脑的文段篇三
“喵呜”,黑猫展现表演天赋的目的终于得逞,窗台上的快餐杯颤巍巍地倒下了,白花花的豆腐脑从杯中汩汩流出,如我尘封的记忆。
那一晚爸爸把妈妈背回来的时候我和姐姐已经在焦急等待中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只见妈妈躺在床上呻吟着,全身的皮肉都青肿了,长久凹陷下去的眼睛也一下子凸出好多。爸爸说是山间顽皮的石子儿将妈妈从自行车上颠簸下来的。清晨,当他再去觅车时,已见不到踪影了。大概那天有一个幸运的拾遗者,意外捡得一堆废铁,卖了个好价钱。
这一摔,妈妈身上长久以来隐隐沉淀的苦痛似被催醒了,全都叫闹起来。每天都能听到它忍而又忍却又无可奈何的苦吟和爸爸焦虑的叹息。可家里是断没有闲钱给妈妈治病了。
慢慢调养吧。爸爸说了很多好话,赔了很多感谢,才得每天给妈妈打来一暖水瓶豆腐脑。“这是‘大补’的东西,弄不好比好多药都有效呢!”可是妈妈似乎并不爱喝,每次总剩下一大碗,让我喝下,说免得浪费。怎么会浪费呢?在深寒的秋天,这样一碗热腾腾、甜滋滋的豆腐脑下肚,那可真是暖透人心啊!于是每天都期待揭开暖水瓶盖时能有一阵浓香随着股股热气扑鼻而入。我从没失望过。有时,顾不得那么多,匆匆喝下,滚烫的液体流经喉咙,就仿佛整个脖子都欲烧起来了,我便狠狠地哈出几口气。这时妈妈总含笑地对我说:“慢点,慢点”,那声音轻细的仿佛从遥远的地方经历了艰难的跋涉而来,却不含苦痛,只是柔柔的,充溢着爱。
有时,我甚至自私地想,倘若妈妈的病总不好,我就可以永远这样每天享受一碗热腾腾的豆腐脑了。回头再看,这样一份出自童真的“诅咒”真是可恶至极,值得上几个耳光了。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次事故以后妈妈就再没有好起来过。她总是断断续续地受着各种病痛的折磨。可是,从她能下床的那天起,那个装过豆腐脑的暖水瓶对我就再没什么魔力了。那里总是空空的,但或许还保留着一股淡淡的豆香吧。
现在,每次早餐时,我们都可以毫无顾虑的喝上一碗豆腐脑了。但不知是豆腐脑不够烫,还是缺乏手工磨制的精细,或是喝得太多了,已不显珍贵,我的胃再没有那种享受盛宴似的幸福和满足感了。
奇怪的是,妈妈似乎爱上了这再平常不过的食品。每一次我们喝将剩下的一小杯豆腐脑随意的搁置在某个角落,她慈爱的眼神就会立刻变得严厉起来,“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这样糟蹋!”,然后,十分坦然地喝下。也许她早已不记得了,在某些深秋的日子里,她曾是何等地不喜欢这“好东西”。
“喵呜”,馋猫舔了一下流出的汁液,淡然地走开。
豆腐脑日记写豆腐脑的文段篇四
豆腐脑儿,也叫豆花儿,是一种普通、廉价的食物,街头巷尾的早餐店里,基本都有它的身影。
小时候,豆腐脑儿是我最常吃的食物之一。每天早晨,外婆都会带我到早餐摊子旁。这摊子没有固定的店铺,没有华丽的装饰,只有一辆三轮车,附近摆着两张折叠桌,和几张褪色的塑料椅子。老板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看着朴实而又带着一点儿沧桑,外婆和我坐在椅子上,不用吩咐,那老板就已经把两碗豆腐脑儿端到了桌上。就这样吃了一碗又一碗豆腐脑儿,我也长大了。
那一次,回到了外婆家,看见那个买豆腐脑儿的老板,我打算再去吃一碗豆腐脑儿。那男人看着老了许多,胡子白了几分,沧桑也多了几分。“老板,一碗豆腐脑儿。”等待的过程中,我情不自禁地走到那三轮车旁,看他的操作。那桌子上依旧干净得很。那几个白瓷碗大概没有换过吧——每个碗的碗沿都有着一两个小小的缺口,倒扣在桌面上,一块白布盖在上面挡灰。只是之前那个装豆腐脑儿的木桶不见了,换了一个不锈钢的保温桶,也许是为了保温吧。
老板拿起那个自制的小木铲,铲起一整块豆腐脑儿放进一个白瓷碗中,再撒入一点小菜。他把那碗豆腐脑儿端到桌前,招呼看得出神的.我过去吃,我这才回过神来。普通的铲子一碰到娇嫩的豆腐脑儿就会散得一塌糊涂,可这碗豆腐脑儿就像一块羊脂玉,完整、透亮,仿佛能映出人影来。我用勺子轻轻一戳,碗内就散开一朵朵小花儿。舀一勺送入口中,顿觉一阵滚烫,着急一咽,什么味道也没尝出来就下肚了,只留下一嘴的爽滑。一勺又一勺,不知不觉碗就见底了。他见我吃完了,过来收碗。
我正准备离开,才想起还没付钱。小时候的我很大方,每次都是拿过外婆手中的钱,走到那张桌子前,踮起脚,往那个收钱的盒子里投入两枚锃亮的硬币。我又一次拿起硬币,来到那桌前,习惯性地踮了下脚,往那早已被我的身高超过的盒子里投入两枚锃亮的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