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记忆力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衰退,写作可以弥补记忆的不足,将曾经的人生经历和感悟记录下来,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忆。大家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写一篇比较优质的范文吗?下面我给大家整理了一些优秀范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荷花情结篇一
一直很喜欢《诗经》《楚辞》中那些念起来拗口的草木,不为别的,只因一种陌生而熟悉的情结。陌生,是因为它们所在的时空离我太遥远,熟悉,是因为它们的身影从未离开我的视线。恰好前段时间师傅让我去读《诗经》,我听话地每天捧一本《诗经》在那里看啊看啊,可就是进不了“蒹葭苍苍,白露为霜”那种苍茫浪漫的意境。是我心不够诚,打动不了那文字里的萋萋草木?还是我真的骨子里缺乏诗意,和它们没共同语言?我曾为此苦恼了好多天,但是苦恼归苦恼,时间一久,我也想明白了,草木一旦入了诗词,那就不再是草木了,那是成了精、有了魂魄的灵物,它们的世界岂是我这种凡尘浊物能够轻易进入的?既然我无法深入它们的世界,那我邀请它们来我的世界总可以吧。《诗经》里的草木太多,不认识的自然没办法邀请,太熟悉的这次就不用来了,等下次吧。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卷耳
这里的卷耳,今名苍耳、羊带来,据说是古时候穷苦人家食用的菜蔬,或年岁歉收时的救荒食草。可百度百科上说这是一种全株有毒的植物,幼芽和果实毒性最大,那我就不明白了,古人是怎么把它当菜食用的呢?不会中毒?现代人种植它多半是为了药用,我不懂药理,亦无需拿它当食物,可因为它那布满倒钩刺的果实,它在我的童年记忆中一直占据着一个特殊的位置。
苍耳在《楚辞》中叫苔木耳,因其繁殖能力极强,被视为杂草归入恶草一类。小时候,随便路过一条乡间小道,都能在路旁偶遇一排排结着果实的苍耳。那时候还不知道它有个“苍耳”这么好听的名字,我们都叫它“粘毛子”,顾名思义就是它那有倒钩刺的果实遇到有毛的东西就会附着在上面。惹上这样的“无赖”,如果是一般的衣物倒容易处理,拔下来扔掉就算了,如果是毛发可就难缠了,有时不得不用上剪刀等工具才能摆脱它的困扰。
对女孩子来说,和苍耳有关的记忆多是不愉快的,这都拜那些调皮的小男孩儿所赐。他们玩儿“打仗”游戏的时候,会摘一大把一大把的苍耳果实放在身上,小伙伴之间互相投掷着玩耍。苍耳果实很小很轻,不会砸伤人,但它的刺落在皮肤上也会使人产生轻微的疼痛,这样的效果正是他们需要的。有时女孩子误入他们的阵地,头上不小心挨那么一下,苍耳果实就粘在头发上了。淡定的女孩子知道让别人替她小心翼翼地摘下来,有的小女孩儿一慌神,小手往头上一抹,头发迅速和倒钩刺缠绕在一起,怎么也弄不下来,只能急得哇哇大哭。有些调皮的男生见这么容易就能把小姑娘逗哭,没事儿就故意摘两个苍耳果实握在手里,若无其事地晃到他们想要捉弄的女孩子身边,顺手将手往女孩子头上一扣,再揉上几下,然后跑到远处去看笑话。
我也曾被这么捉弄过一回,但我当时没哭,我是看到一大戳头发随着剪刀卡擦一声掉在地上才哭的。神奇的是,那个捉弄我的男生后来成了我整个小学阶段最好的朋友。
采采芣苡,薄言采之,采采芣苡,薄言有之——芣苢
《周南》里的芣苢是轻松快乐的韵脚,采呀采呀采起来,像我们幼儿园时唱的歌谣,“找呀找呀找朋友”,简单的旋律,一如我们彼时简单的心境,空灵清澈得如同雨后晴空,可以照出我们落在地上的身影。
这种叫芣苢的植物,现在被我们称为车前草,常成群生长在牛马迹中,所以叫做“车前”或“牛遗”;在路上或路边的开阔处也经常见,因此也叫“当道”。车前草的叶子呈椭圆形,紧贴着地面生长,看起来像一片片的招风耳,又大又笨,可就是这么一种并不出众的植物,它却是个把数学天赋发挥到极致的天才,至少比我这个看见数字就头疼的数学白痴厉害。为了获得最好的采风和光照,它上下层中相邻的两片叶子之间约成137.5°角,这样的黄金分割角在自然界虽不是独一无二,可也体现了它善于利用一切可利用资源的生存智慧。
传说西汉的将士被匈奴围困,人马患病,孤立无援之际,是车前草的突然出现拯救了将士们的生命。传说可信度有多少我不知道,但车前草这种悲天悯人的精神我是深信不疑的。在农村,似乎所有的植物都能入药,农民们虽然说不出那些草木治病救人的原理,可是凭着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经验,他们确实从这些平凡的草木身上获益匪浅。小时候我们家就一直备着晒干的车前草,说是要用来泡水喝,不过我好像从来没见他们泡过,只是每年一如既往地储存这种植物。
对于小孩子来说,我们更喜欢车前草的茎,它和牛筋草一起被我们称为官司草,即把两根车前草茎或者牛筋草对折交叉互拉,比赛输赢,谁的草先断掉谁就输。车前草的茎远比牛筋草结实,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会允许使用牛筋草的人再加三到五根牛筋草,和在一起对抗车前草茎。比赛久了,积累了经验,孩子们便想出了许多取巧的法子。比如把牛筋草的结扣处揉一揉,挤出一些水分,或者直接用牙齿轻咬,以此增强牛筋草的韧性。
于以采苹,南涧之滨——苹
曾经一度以为这里的苹就是“身世浮沉雨打萍”里的萍,都是浮萍的意思。浮萍在诗文中的形象是比较悲苦的,所以读这首诗的时候我也想当然地加入了一些悲悯情怀。查过资料,辅以童年记忆,方才知晓,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
由于这两种植物都曾在水田里见过,当时也没有仔细区分,所以我一直把田字草当浮萍看待。现在仔细想来,浮萍在我们当地的俗名叫做“浮漂”,因为根短,只能漂浮在水面上,用它来比喻漂泊无奈的'心情最是生动贴切。小时候,经常见大人们用铁丝网舀来喂鸭子,舀起来的浮萍不像浮在水面那样一片碧绿,有些呈暗红色或者褐色,像钢铁生了锈,给人一种陈旧苍老之感。
这里的苹,今名田字草,相比于浮萍的沧桑陈旧,田字草就显得生机勃勃多了。田字草的根茎固定在水中泥地上,叶初生时浮在水面,长大一点后就不再依赖于水的托举,而是独立挺拔于水面上方,颇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样子。它的叶子是一种翠翠嫩嫩的绿色,清新淡雅,惹人怜爱,古代人常用来祭祀鬼神、招待王公,可见是种极其尊贵的植物了。
田字草“叶正四方,中拆如十字”,所以又叫做四叶草。当然,它不是我们以为的从三叶草中找出来的四叶草,那种四叶草没有种子,太过珍贵,,也只有在一千万株传统的三叶草中寻找才能找出一株。而田字草的繁殖能力超强,虽被现代农民视为有害杂草,然而在《楚辞》中仍属于香草一类。寻找四叶草,也就是为了寻找幸福和希望,为了给自己的心寻求一份依托,既然真正的四叶草如此虚无缥缈,为什么不能用田字草来替代四叶草寄托我们的美好祝愿呢?若心怀仁善和祝福,每一片叶子,每一朵花,都能使我们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白茅纯束,有女如玉——白茅
白茅的俗名叫丝茅草,在古代是洁白、柔顺的象征,祭祀时常用来垫托或包裹祭品,然而在我的印象里,白茅却是刚柔并济、亦正亦邪的一种植物。
在我的家乡重庆乡村,白茅的覆盖面积非常广,从山顶四下望去,大片大片的茅草随风起伏,掀起层层碧波在山间荡漾。它的繁殖能力也极强,可以说,只要是有泥土的地方它就无孔不入,即便是大火烧山,它也能迅速恢复原貌,并抢占大片生育地。《离骚》中说:“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侵略性强且到处蔓生的白茅逐渐攻占香草的生存空间,屈大夫把这视为为劣币逐良币的官场写照。
白茅的根白嫩汁多,味道甘甜,挖来洗净即可生食,但是它的根状茎发达,在土中到处蔓延,与其他植物相比具有很大的竞争优势,且难以除净,在很多地方已发展成为有害杂草。白茅的叶子修长坚韧,不易腐烂,是古代人常用来搭盖茅屋的材料,想必“茅屋”这个词和白茅渊源不浅吧。白茅的叶子边沿还很锋利,若是赤着双腿去茅草丛中走一圈回来,原本白皙干净的小腿极有可能变得伤痕累累。白茅的花序呈圆锥状,着生许多细小种子,种子上有丝状白色绒毛,绒毛细腻柔软,成熟时自花轴断落,随风飘逸飞扬,到处传播繁衍后代,这就更加增强了它的扩张性。白茅的花絮可以止血,小时候,我见过很多农村人手脚被割伤后,只要不是太严重,都是直接勒一把白茅花絮抹在伤口上,很快便能见效,不过现在好像没人这么做了。这也是我说它亦正亦邪的原因,它的叶子能伤你,它的花絮却能帮你治伤,让你恨也不是,爱也不是。
其实,世间很多东西也如白茅一样,没有绝对的好坏之分,当你需要它时,坏的也能变成好的,当你不需要它时,好的也有可能是坏的。
谁谓荼苦,其甘如荠——荠
我跟荠菜不是很熟,虽然从小到大打的照面不少,也跟它玩儿过一段时间,可由于它的存在感太弱,总是被我忽略,以至于到现在也不知道它的名字。在我们当地,它似乎没有名字,我从来没听大人们提起过它,只是偶尔遇到了随意瞥上一眼,也没什么好说的,所以他们大概以为它不需要名字或者称呼这种东西吧。倒是我,曾叫过它一阵子“响响草”。
荠菜的茎与叶布满了一层灰白色的绒毛,掐断了,仍有千丝万缕地联系,它会开出许多白色小花,星星点点的,可是这样的小花开在万紫千红的春天里实在是难以入眼,我之所以还有点印象,是因为它的种子。
荠菜一边开花一边长种子,一根瘦瘦弱弱的茎上,从下到上环绕着一圈圈种子,最顶端簇拥着一团儿小白花。荠菜的种子形状有点像铁扇公主的芭蕉扇,也有点像心形,用手捏捏会发现里面空空的,总让人觉得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经验,我折下一根长满种子的荠菜茎,把一颗颗种子从茎上剔落成欲断不断的样子,放在耳边轻轻摇一摇,就会听到踢踢踏踏的声音,所以那时候我才叫它“响响草”。当我在电脑上敲出这些文字时,一种若有似无的踢踏声正在我的脑海回荡,我知道,它来自我那已经远去的童年时光。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桑
桑是《诗经》中出现篇数最多的植物,也是中国最早栽培的树种之一,古时民宅附近常见,属于经济作物。桑树之所以在古代有如此高的地位,和它的广泛用途不无关系。桑叶可以养蚕,桑葚可以直接食用,桑树皮可入药,可造纸,桑木可以搭成弯弓。孟子说:“五亩之田,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孟子单提桑树而不言其他,足见桑树在古代社会的重要性。
桑树那么多的用途,我切身感受过的却并不多。我没见过养蚕,没见过桑皮造纸,没见过真正的桑木弓箭,桑树之余我,不过是满足了小孩子嘴馋的一种美食。
紫色的桑葚水灵灵地掩藏在桑叶中间,不动声色地诱惑着路过桑树身边地小孩儿,而我往往是最经不起诱惑的那个。常常是直接摘一片最大的桑叶折成袋子,专挑最大最有光泽的桑葚摘,直到装满一整袋才肯停止。记得后山上有一棵三米左右高的桑树,结的果子是白色的,这在我眼里是稀世珍宝级别的东西,无论大人看得多紧,总是会想法设法地爬到树上去摘来吃。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我到现在也觉得白桑果比紫桑果清甜,可惜的是那棵结白桑果的大桑树早已消失无踪了,后来也没再见过白桑果。桑叶也是可以吃的,小时候奶奶做点心时会采些桑叶来包在外面,点心蒸熟时,桑叶也熟了,有的桑叶粘在点心上撕不下来就只能和着点心一起吃掉。
施罛濊濊,鱣鲔发发,葭菼揭揭——菼
以前读这首诗,目光都集中在“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上,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叫庄姜的美丽女子,总幻想着哪天能在路上邂逅这样一位女孩儿,把诗文中的美好形象鲜活地还原于现实生活中。也是受了这首诗的影响,我很爱看女子的手和眼睛,很遗憾的是,至今极少在成人中遇到令我心仪的手指和眼眸。现在转移视线,把诗中的植物还原于生活,这比还原美人容易多了,美人只能靠想象,而植物好些我都曾在田间地头见过。
菼,学名荻,家乡通常称为巴茅草,和白茅有点像,只是长得比白茅葱茏高大许多。荻花初开时是梦幻般的淡紫色,低垂柔顺的姿态现出几分含娇带羞的模样,荻花纷飞是秋日里一道动人的风景,洁白的花絮随着秋风起舞,洋洋洒洒于天地间,如果那时有人对我说,会有仙女从飘飞的荻花中走来,我想我一定会信的,我会傻傻地藏在荻草丛中,等待仙女的降临。从小就很喜欢那些随风飞舞的东西,一片落叶,一朵蒲公英,一缕发丝,甚至是被风吹起的塑料袋,我也能呆呆地看上半天。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似乎什么都没想,只是那么看着就已经很舒服了。
会飞的荻花是自由潇洒的,我看见它们从巴茅杆上脱落,蜻蜓点水般掠过我的头顶,是在向我告别吗?告别一道从花开到花谢一直关注着它们的目光,告别一缕从起飞到消逝一直追随着它们的视线,带着庄姜的梦,飞过高山,飞过田野,飞向那个它们自己也不知道的远方。
荷花情结篇二
一行人出来后都说我胆大,看着他们气喘吁吁的样子,笑得我像开了花一样。嗯,我们刚从一个叫“步步惊心”的鬼屋里转了一圈儿,大家出来什么模样的都有。
刚刚在鬼屋里出来的叔叔,胖胖的额头上涔满了汗,忙向他女儿要了纸巾擦,也因为过度紧张,眼圈都红了起来呢。我盯着他,心想他的t-恤大约能拧出一把汗来,看样子也难受极了。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和叔叔一家的阿姨走在我后面,是个音乐教师,天生就敏感,进这种地方可是要大大地动触她的神经啊!但可能因为惊吓过度,阿姨出来的时候表现还算镇定,没有大吼大叫的,而是满头大汗的同时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叔叔阿姨的女儿走在我的前面,长得又瘦又小,年纪还轻,刚一开始还气势汹汹地说,哼,鬼屋啊,姐姐我陪你进去,咱俩一块!我说好!出来时也张牙舞爪的:“姐姐!下次我家再来这里的话,我要罩着眼罩戴着手套抱着我爸爸,然后再给那里面的真人来上一脚,叫他吓我!”哈哈,一席话把我乐个不轻。
还有我们班同学母子俩。他俩可真坚强,赶上的是头班车没有跟大部队走,两个人独自走完了半程,可也出现了三个大男人,加油鼓劲地走完全程。出来后也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如果有无语来形容,那就是无表情;至于同学他妈妈怎么形容他俩单溜,一句话:“怕胆小让你们看见丢人~”呵,这家伙。
可是十分钟之前在鬼屋里是大不相同的两番景象的——
胖胖的叔叔在里面是打前锋的,阴森鬼叫的声音传过来,他首先摆出了一副就义的神气,还大声吼着:“有台阶啊!”“没事啊!”“跟紧啦!”像一个大勇士似的,我们一行人可要感谢他,要么怎么走得完全程呢!不管是拐角处似3d的鬼头照片,还是林立两旁的瞪大的眼珠子,甚至是在地下伸出的'一排纤细的胳膊,他总会是以一个勇士的风范,带领着我们浩浩荡荡地就过去了。
阿姨在我后面走着,一路上紧紧地抱着我,是那种两臂环绕,两手紧扣,像登山包的系带一样的。然而阿姨好也是个大人,她再害怕也没喊出来,甚至到棺材炸尸那样惊险的地方,只不过是抖了抖身子,双臂紧握了起来,幸好我没有胖到一定境界,省得就握不紧啦。我本来还是有点余悸的,但一感觉到半个身子都被搂着,还是挺温暖的。
叔叔的英勇就义,阿姨的亲切搂抱,和小妹妹的疯狂叫喊,成了我鬼屋一行的全部记忆。在鬼屋里,所有人最真实的一面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男人就要有责任,女人就是会害怕,小孩子就是很天真很真实地要大叫。
所以我是从鬼屋里面走出来最镇定,最像没事人的人。因为我从鬼屋里所见到的,都是人类最好的东西,而从鬼屋里走出来的人们,也是会受到些许启迪的新鲜的灵魂。我不会忘记叔叔大气磅礴的声音,不会忘记搂抱的温暖,不会忘记天真的喊叫。
当然,我也不会忘记在走出鬼屋的最后一道门上,印着的一道荧光对联: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鬼屋的一切都是假的,但它却会带给我一些最真最有用的东西。
荷花情结篇三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题记
光阴荏苒,时光飞逝,一转眼时间已过去了三年,似水的年华在我的指尖匆匆划过。曾想双手合十把它拦截,请求它走的慢点,但我在他的面前是那么的渺小和无力。或许是齿轮的旋转使你我相聚,或许是时钟在作怪,又使我们分离。如今。我学期已满,就要与您挥手道别。此刻的我心中有说不出的酸楚与悲痛,更有太多的留恋与不舍。我与你有割舍不断的情结。
三年前,我还是一位懵懂的小女孩,总感觉我的人生到处都是铺满鲜花的荆棘,无论走向何方,灵魂都将被荆棘刺伤。即使是躲在世界的一角,都仿佛会感觉到有种嘲讽的光射在自己的身上。我曾认为我的世界是黑暗的,我每天都在黑暗的世界里度过。然而当我感觉到我的生活变得毫无方向之时,我的黑暗世界里走来了一个亮点,就像一位善良人的大手将我从黑暗中拽出,从此我与你-----我的母校------接下里不解之缘。
我在您的怀抱中不断的吮吸着甘甜的乳汁,不断的吸取着您的精华。我在您的精心呵护下,有开始的一个懵懂的小女孩逐渐长成了一个成熟的少女。在您的督促下,我每天过着三点一线并充实的生活。此刻。我感觉到我的内心正在由空虚变得充实。在您的指引下,我的灵魂在升华;在您的指引下,我看到了生活得曙光,读懂了生命的意义。
我每天都在您的面前穿梭,可当我屏气凝神注视您时我感觉到您有一种慈母般柔情的容颜,也感觉到您有严父般威严的督促,是您给了我一把浆,指引我走向新的明天。
我在您的呵护下成长了三年,如今的我学期已满,我即将与您分离。现在的您已成为我灵魂中不可或缺的伊部分,我相信我也是您身体的'一部分,你我早已心相系,情相连,我们早已结下了不解之缘。
荷花情结篇四
一条青石方砖铺成的小路,在宽阔的庭院里蜿蜒着,一直穿过茂盛的紫藤树的花廊。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梳着两条细细的小辫子,一身肥肥的蓝布花裤袄,随着她蹒跚的脚步飘动。她怀抱一个精致的柳条花篮,一边走,嘴里一边嘟囔着只有她自己才能听懂的歌谣。眼睛很专注的看着她前面那座高大的房子。
这座房子很古老了。青砖青瓦,四根朱红的柱子虽然很威严地支撑着老屋,但那斑驳的花纹,已经显示了它的沧桑。屋脊的青瓦上有许多动物的图案,间或在砖瓦的缝隙中有几棵茂盛的野草,随风摇摆着。房前有五级青石台阶,很光滑。小女孩总是喜欢在台阶上爬来爬去。台阶上总是站着她的祖母,慈爱而不失威严。头发很整齐的在脑后挽成一个纂儿,雪白雪白的土布大襟袄,肥肥的黑土布裤子,扎着裤腿,露出一双瘦而窄小的脚。她总是安静的微笑着看着小女孩。任凭小女孩气喘吁吁的爬上台阶,然后安静的牵过小女孩的手,走进屋子。
小女孩就是我,这个庭院便是我的家。
在我的记忆里,老屋威严而神秘。老屋的正面墙上,悬挂着这样一幅画:笑眯眯的老寿星,白须拖地,左手拄着拐杖,右手托着蟠桃。梅花鹿胖胖的,安静的卧在地上。画的两边是一幅对联,龙飞凤舞的。画的下面是一张朱红色的八仙桌,两张宽大的太师椅,后背和扶手上雕刻了牡丹和蝙蝠的图案。小时候我特别希望能爬上这个象征着威严的椅子,去摸一摸摆放在八仙桌两旁的高大的花瓶。因为那花瓶光滑细腻,上面有一群衣带飘舞的仙女,神情悠然的翩翩起舞。
平日里老屋寂静而冷清。只有过年的时候,老屋才热闹起来。大红的春联,热闹的年画,让老屋的空气丰富起来。大年初一早上,老屋墙上便悬挂了家谱。八仙桌上摆满了供品。村子里的男子一群又一群的朝着家谱跪拜,我和一群小女孩便躲进角落里,新奇的看着他们。老屋此时显得那么神秘而幽深。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老屋内那些让我好奇的东西突然之间不见了,包括我喜欢的两个美丽的花瓶。霎时老屋里空荡荡的。院中的那棵紫藤树被人砍了,只留下一段树根。祖母的脸上又多了几分苍老与无奈。
我就这样在迷茫中长大了。老屋就在我的迷茫中一天天衰老了。
老屋苍老而憔悴,只有那屋顶青瓦缝隙的杂草显示着旺盛的生机。我对老屋的记忆也便淡淡而不留痕迹的变化了。
小时候,我站在院中看老屋,老屋装点了我的童年。
长大了,我站在院中看老屋,我的迷茫与凄迷装点了老屋的颓败与苍老。
荷花情结篇五
;父亲的种粮情结 “农,天下之大业也。”农村、农业和农民,一直是党中央牵挂在心重中之重的问题,一直是习近平总书记念念在兹的情怀。“三农”问题事关国家长治久安,事关社会和谐稳定,事关把粮食安危这个天大的事情,必须牢牢掌握在我们手里。
我的老家在农村,父母虽然都是当年村里少有的高中生,但他们却做了几十年的农民。母亲当年因为赌气没有抓住当小学教师的机会,于是做了农民;
父亲高中毕业后去当了兵,三年后退伍回到当时很吃香的物资站工作,后来物资站撤销,父亲选择回村种地做农民。对于父亲的选择,作为离休干部的爷爷并没有反对,或许是因为当时“广阔天地,大有可为”的倡导使得父亲自信能做个好农民,兄弟5人,只有他一人坚持留在农村,同时也照顾离休在家的爷爷,过着上有老下有小的生活。一晃几十年过去了,现在父亲仍然坚持在村里种地,虽然一直没有达到“大有可为”的目标,但是种地仍让他觉得欣慰、充实。有时候我和弟弟也会问父母是否后悔当年的选择,父母总会沉思那么一段时间,然后说:“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也挺好,只要你们姐弟两个过得好,我们就知足了。” 小时候,父母总是教育我们,要好好学习,走出农村,因为他们深深知道“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很苦很累,不愿我和弟弟再受这种苦,希望我们能有更好的前程。可是他们却依然任劳任怨耕种着家里的土地,辛苦劳作,用心侍弄,在意每一次的粮食收成。有一句话他们常对我说,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父亲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种地上,但为了能给我们姐弟俩更好的物质生活条件,父亲贷款买了一台拖拉机,种完自家的地,就忙着给别人耕地赚钱。那时候不仅要上交公粮,还要交农业税,只靠自己那几亩地的收入根本不能负担全家的支出。农忙时节,父亲会从早忙到晚,午饭都是母亲在家做好了带给他。给别人耕地的时候,母亲要围着村里的地转好远的路,不停地打听父亲耕到谁家的地,才能找到他。
父母非常疼爱我们姐弟俩,很少让我们干农活,只在晒粮时让我和弟弟看好粮食,以防村里的鸡鸭牛羊糟蹋。于是,每个农忙的日子里,我和弟弟放学后就在晒粮的场里写作业,等父母回来,帮忙收粮食。每次收粮食装到袋子里时,父母都会把地上留下的麦子、大豆、玉米或者花生一粒一粒的捡起来,我每次都不情愿的说:“爸,不就是几粒嘛,捡起来也没多少,别费那功夫了。”但父亲仍然弯腰捡着粮食,并不停地絮叨着:“没让你去下地干活,你是不知道种地的辛苦,这粮食都是俺一滴滴汗珠子换来的,你不觉得稀罕,俺可是一粒也不舍得扔啊。”每次收好的粮食,父亲都会留一部分,一直到第二年新粮下来时再卖旧粮。我们不理解为啥,父亲说担心没有粮食吃,因为他们那一辈人知道小时候饥寒交迫的滋味,所以一定要存好余粮。
上世纪90年代初,村里开始倡导种植杞柳,亩产高,收入多,很多人把家里所有的土地都种上了杞柳,而父亲最多的时候也只种两亩杞柳,其他三亩多地用来种粮食。我曾问过父亲:“种杞柳能赚更多的钱,为啥咱家不多种点?有钱也能买粮食,干嘛要那么辛苦的种粮食。”父亲却说:“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家中有粮,心中不慌,要是都不种粮食了,再有钱也买不到。”之后,一直到国家提出“十八亿亩耕地红线”,我才真正理解粮食安全的重要性,也感慨父亲作为农民对种地收粮的重视。
父亲种的最多的是小麦、花生、红薯(地瓜)、玉米、大豆,这几种粮食在不同的田地里轮作。风调雨顺的年份,能有好的收成,光景不好的时候,连成本也收不回来。即便这样,父亲仍然坚持种粮,而且总结了他自己的种粮经验,不同农作物种植的步骤是不一样的。比如,种小麦:耕地-播种/化肥一起-锄草-灭虫-灌溉-收割;
种玉米:播种/化肥一起-拔苗-灭虫-锄草-收获。还要时刻关注二十四节气,不同的节气要干不同的农活,并且要提前做好相关准备。父亲最高兴的是粮食获得大丰收,并能卖个好价钱。随着国家的政策越来越好,不仅免交公粮、农业税,种粮还有补贴,父亲种粮的积极性也更高了,靠着勤劳的双手和国家的好政策,我们家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近几年,父母的年龄越来越大,身体也大不如前,我劝父母到县城居住,家里的土地交给别人种,或者流转给种粮大户。父亲却执意不肯,他说:“现在都机械化操作了,从种到收全部机械化,省时省力,一点都不辛苦,我只要还能下地干活,就会一直坚持种地种粮。”每逢周末,我们只要有时间就回老家,看望父母的同时,也想帮他们干点农活,虽然出力很少,但我在田地里看到绿油油的庄稼茁壮成长时,心里也不由得热爱这片土地。我们每次从老家回城,父母都把车后备箱塞满自己种的各种粮食蔬菜。
我的父母是农民,他们一辈子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双手满是老茧,皮肤晒得黝黑。然而,土地是最懂回报的,种地种粮使他们感到踏实,劳动使他们感到充实,一份耕耘,一份收获。父亲经常对我说:“做人做事要踏实,只有努力付出才会有回报。”我深知农民种地收粮的艰辛与不易,也感念父母一直以来的辛苦付出。岁月悠悠,季节转换,父亲喜欢站在地头看春来麦苗起身,看夏至麦穗染黄,看秋归麦子成熟,看冬藏瑞雪盖地。
我虽然大多数时间在城里,但对于农村有着深深的眷恋,对于农民有着深深的敬意,我的根依然在乡下。乡情难忘,乡音不改,乡愁还在。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的我更希望农村改革有新突破,粮食生产能力登上新台阶,农民的收入得到新提升,广大农民都过上幸福美满的好日子。在工作中更要多关心农民疾苦,多帮助农民增收,多向农民学习,多从农民角度研究政策。坚守“三农”情怀,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恪尽职守、勤勉工作,展现新风貌新干劲新业绩,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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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是人们智慧的结晶、精神的沉淀。“读一本好书犹如和一位好友交谈。”我似乎是与生俱来就有这样的性情——爱书。平凡的日子里,书是我的伙伴。一杯茶,一本心爱的书,一些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我觉得快乐。
记得小学的时候家里条件不好。连交学费都是忙季过后卖了粮食再补上。更别说拥有其它书了。有的同学带了本《寓言故事》或《格林童话》,大家都抢着看(其实就是让你翻两下。感情好点的,借你看几篇)。而我看的第一本课外书不是益智教人的寓言,而是小说。那是在四年级,一个同学带了本小说叫《花季·雨季》。我要借一晚,他不肯。最后我拿“兄弟大义”之类软磨硬泡,获得了一晚的阅读权。由于家里忙,一放学就跑到地里帮忙,直到“乌鹊南飞”才回家,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骨头都快要散架了。爸妈做饭去了,我赶紧掏出《花季·雨季》如饥似渴地看。可小小的身子骨实在撑不住了,自然没看几页,抱着那本书不知不觉睡着了。依稀记得关于“深圳特区”青少年生活的,一晚上的阅读权丧失了,从此,留下了遗憾。
初二那年,大姐外出打工回家时说,要满足小弟我一个愿望。于是,我要她给我买《花季·雨季》。我从书中知道许多东西。它向我展示了另一种生活。从此,我一直憧憬着未来。那时家乡中学各种设施和学校管理很让人失望。我常常打开《花季·雨季》,感受特区少年成长中的喜与忧,并以此自慰。记得书中有这样一句话:“社会总是在不断的平衡中运动,这一地方的今天可能就是另一地方的明天。”从那时起,我就热切期盼着我们的明天。
五年了,《花季·雨季》陪我走过了花季、雨季。我现在虽接触了许多文学名作,但《花季·雨季》一直伴随着我,一路走来,并将在时常捧读重温旧时的梦中一路走下去。有人说过“读书是一种心灵的义务。一个人,如果没有将一段青春时光托付给高贵的思想和真诚的文字,那么他就是自己的敌人。”的确,读书是对心灵的塑造,是体会在匆忙人生的“物我两忘”以及诗意存在的机缘。在高贵思想的空间里,我常常获得灵性和自由。
荷花情结篇七
“桃枝插在大门上,出门一望麦儿黄。这儿端阳,那儿端阳,处处端阳处处祥。“在柔情的六月初,端午节终于到来了。
街道上、集市里,处处都是吆喝着的小贩和热热闹闹的人群,他们和飘着粽子香的城镇,构成了一道端午的风景线。
打小,我就喜欢吃外婆包的粽子。每到端午节,外婆就会亲自下厨,为从远方赶回来的儿女做美味的粽子。今年也不例外,远在重庆的舅舅一家和妈妈一家一大早就匆匆地赶回了外婆家。
包粽子前,外婆一个人就包揽了所有的准备工作,从不用别人插手。不一会儿,外婆的老屋里便弥漫着粽子馅料的诱人香味。
“包粽子喽!”外婆、外公、舅舅、舅妈一行人围到了小桌边,一边用热气腾腾的冒着热气的馅料包粽子,一边说笑着。笑得最开心的自然要数看到全家人团聚的外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