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观看完一部作品后,一定有不少感悟吧,这时候十分有必须要写一篇读后感了!如何才能写出一篇让人动容的读后感文章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带来的读后感优秀范文,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空谷幽兰》读后感篇一
通篇读下来,跟随一个美国人的脚步,涉过黑夜的险滩,攀越骇人的崖壁,爬上朱雀山,走过销魂桥。却寻找隐居在大山深处的修行者。
关于隐士,书中记载在很久以前中原的大地上就诞生了,那些人相传为是走着禹步的:萨满。即中国古代的巫师,在旧时器时代,萨满佛占据着宗教的统治地位,他们聚集在昆仑山一带,收集配料炼制长生不老药。后来随着社会阶级的分化,导致了萨满的生存危机。一部分人开始与山林为伍,与世隔绝,这便成了中国最早的隐士。
一个人一旦选择了去修道,就要在心中坚信自已的目标,修道意味着孤独的生活,而在古代的一些隐居者中,他们往往通过这样独特的方式,来改变自已的人生轨迹。最早在汉朝,诸葛亮就是一名隐士,后来刘备三顾茅庐,请得诸葛亮出山扶助他安帮定国,传为历史佳话。
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这是诸葛亮《诫子篇》的一句话。直到今天亦是值得我们深思的哲理。
陶渊明是我喜欢的诗者,经历官场的风雨颠波,毅然抛却政治名利,远离城市的尘嚣,隐于清山绿水间,与菊花为伴飞鸟为邻。此中真意,无法言说。那等惬意如渔父鼓浪而歌。夫复何求?有些人,注定不是眠在金丝笼内的鸟,锦衣玉食亦入不得他们的法眼。只有飞离,才能遇见本真的自已。
据记载《道德经》是道教最早的经典,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一种对道的阐释能超越它。无疑老子即成了道教的鼻祖。道教分为两个派,其中的全真派创始人王重阳,他把禅宗、理学和养生三者结合起来,全真派主要集中在北方地区,而另一个正一派,在南方更为盛行。
道教的修行强调一个:无,“无”是道之体,天生万物,都来之于“无”而回归于“无”。在万变中求不变,与自然的过程融为一体。不受外物所左右。这是所有道教徒恒心不变的目标。然而要真正做到这个“无”,就要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过一种非常人的生活。他们相信只要坚持修行,就一定会脱离肉身,于“无”中永恒。
道教最早起源于终南山一带,其东端的华山因其险峻而具有一种特殊的力量,成为修道者的聚集地。传说盘古开天辟地,花了一万八千年,他倒地死去时,躯体化作五岳。经过千年的风化之后,他的脚变得象一朵石头上开出的.花,因此早期中国人称华山为“花山”,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一直称自已是华人的原因。华山是中国道教文化的根。也是中华民族坚忍不拔精神的写照。因为要攀越它需要巨大的勇气和精神欲望。
两千年前,佛教于西域传到中国,佛教被认为是道教的一个特殊的宗派,那个家喻户晓的“西游记”正是讲述了唐朝(玄奘)远涉西天求取佛法的故事。西天即是现在的印度。有句俗语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佛教的进入越来越多吸引着人们的注意和兴趣。在随后的几个世纪里,不断繁盛起来,从而发展成七个宗派。如今河南的嵩山即是最后一个宗派—禅宗的起源地。而各个宗派中的净土宗无量光无量寿佛的极乐世界,成了最具影响力和信众最多的一个宗派。事实上禅宗和净土宗是两个不同的门派,禅修讲究寻求自已的本来面目,跟着你的心,直到它静下来,无禅可参,无问可问,问而无问,这就是禅。而净土宗的修行是要不停的念佛号,用心去念,心不动妄想就消失,妄想消失也就是一心。无分别心。这两者其实并无太大冲突。在禅宗里你没有念头,在净土宗里你有一个念头,它们的目的却都是要把你的本来面目指给你看。
书中所有修行者,都过着极其清苦的生活。他们通常都住在人迹罕见的山谷中,或者凿壁取舍,如同鸟曾。有些人几乎一生不曾与外人接触,以松子野果充饥。也有的自已开荒种地,他们放弃贪欲,冷却热情,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修行。而在中国的古代,还有一部分富足的隐居者,为了寻求一种精神上的宁静和安慰,有意避开车马喧嚣,结庐山野草莽之间,就象现在的都市人闲时去农家院小住几日,换个环境感受下别样的心情而已。然而我们可爱的王维却在终南山盖起一座名传千载的辋川别墅。并把它作为出世的捷径。把这样的隐居变成了艺术,又把艺术融入隐居生活。而当他真的隐到: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这个可爱的艺术家就成了永久的隐士,隐在他的画中了。
通篇读罢,眼前尽是松山岩壁中一个个飘渺的身影。虽衣衫褴褛不堪,却神情凛然坚韧。如山中野生的兰花,有着水流的清决花开的安静,远离俗世的尘烟与拥挤,沉静自敛。却不会失去本真的模样。在我眼中,他们就象住在云端之上,遗世独立,清简自知,看淡了尘缘世相。找到心灵的净土。
佛说:舍得,可凡尘浊世中的我们,哪个又能轻易舍?更多的人也只能把那朵兰养在心中。聊以抚慰斑驳的心事。
《空谷幽兰》读后感篇二
《空谷幽兰》是一本外国人写的游历笔记,但不是纯粹的游记,而是设定了“寻隐者”或“追寻中国隐士文化”主题并以此展开,从景观描绘、遗址寻觅,到典籍引用与评述,夹杂着作者自己的研究成果或游历心得,如果不是其中时不时出现警察的介入,我都忘了这是外国人所写。
作者于常人难到之处,寻隐访幽,遇到不少隐修的和尚、道士,有禅修、有全真,有僧、道,有姑、尼,他们共同点在于都处于物质十分匮乏、条件十分简陋的境况,其中不少都能诵读心经、法华、道德等释道经典,但也有一些隐修的和尚,并不识字,却也知道坐禅,也能在回答住在山上的苦况时说出“对我来说都一样,只是对你来说显得苦了”的话语,他们只是随缘度日,甚至不刻意念佛坐禅,看来参禅果然有慧根,就像六祖慧能,据说也是不识字,却继承了禅宗的衣钵。
禅宗讲求“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确有几分神奇,只不过士大夫文人们将禅变得“雅致”了,成为诸多文人雅士的韵事,或许离真正的禅反而远了。
这类隐修之人与“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远不是一回事,我甚至略有玩笑地想,是不是大隐们舍不得锦衣玉食的一种托辞呢?如果“一箪食一瓢饮”也不能满足时,还坚持几十年如一日的苦修,恐怕就非那些隐于朝、隐于市者所能想像吧。
当然,隐不一定都是苦修,有时只是“心远地自偏”的避世,如陶渊明,如王维,这一类的隐大概是我等所谓文人或伪文人的理想吧。
不过,历史上许多出名的隐士,不是为了出世,而恰恰为了寻找最好的时机入世,他们要么是等待明主出现,要么是待价而沽,甚至走出了一条“终南捷径”,这就真的不是隐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