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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写人散文初二篇一
表叔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去世的。
表叔去世的很突然,以致于我站在他漆黑的棺材前,仍然无法相信里面躺的就是他。
表叔流浪了一辈子,一生未娶。吃百家饭长大,穿百家衣度日,但他的人生却有过两次辉煌。
他的第一次辉煌,是为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事业做出了自己应有的奉献。
表叔七岁父母双亡,留下他一个人孤独地生活在这个战乱的世界上,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为了生存,只好走上了沿门乞讨的流浪历程。
十五岁那年,日寇入侵中原大地,有志之士纷纷奔赴抗日前线,他热血沸腾,用自己稚嫩的肩膀扛起了救亡的钢枪。在战斗的间隙和休整期间,部队安排年轻战士学文化,表叔放下钢枪,如饥似渴的拿起了书本。因学习成绩优秀,表叔被派去学了军医,用自己学到的知识在战场上救治伤员。解放战争中,他参加了著名的三大战役,最后在解放南京的战斗中,被呼啸的炮弹埋进了二尺厚的焦土里。被战友们救出时,神经便恍恍惚惚了。全国解放后,表叔胸戴大红花,作为三级伤残光荣退伍回乡了。
记得小时候去表叔家,他正在为生产队看守西瓜。我和哥哥兴冲冲地跑到地里,看着成熟得都裂了口露出鲜红瓜瓤的西瓜直咽口水,表叔却开始了谆谆教导:“西瓜是集体的。小学生要从小热爱集体,热爱国家,不能拿集体的一针一线,更不能吃集体的西瓜,这样才是好学生好接班人,你们说对不对?”我和哥哥贪恋的盯着那开口的西瓜使劲地咽下口水点点头。表叔顺手递给我们一个军用水壶,让我们解渴。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表叔最终没能躲过那场政治浩劫,他以企图推翻社会主义政权的罪名而下了大狱。在狱中,他锲而不舍的一次又一次为自己申诉,终于在八十年代平反昭雪了。
当他用国家发给他的补偿金为侄儿家建起了一砖到顶的大房、为侄孙订了媳妇后,却被侄儿无情地踹出了大门。
就这样,表叔搬到了村后半山腰那座早已断了香火的盘龙寺。他说,自己的名字里有个“龙”字,这是他最好的归宿。寺院里没有香火,他又一次操起了幼年时期的打狗棍,沿门乞讨。白天十里八乡地讨饭要馍,晚上回到寺院孤守青灯。我家是表叔的外婆家,尽管他的外婆——我的曾祖母早已作古,但作为他的表兄弟,我的父亲和伯父多次登门邀请他来我们家生活,却被婉言拒绝了,他不愿意拖累任何人,只是将早已为自己做好的棺材寄放到了我们家。
这就是我的表叔,革命一生,一生革命的老战士的做人风范;一个流浪一生,一生流浪的流浪儿对家乡、对人民炽热的爱。表叔去世了,就在葬礼的前一天,却突然冒出了二十二位侄儿,他们将村委会团团围住,声称要自己料理表叔的后事。尽管他们要求办理表叔的丧事,却没有一个人为表叔披麻戴孝,哪怕是假装哭一声的也没有。
一弯残月斜挂在寒冷的西天,忽明忽暗的廖星分明是残月的眼泪在滴落。淡淡的清辉洒落在表叔漆黑的棺材上,如一层薄薄的银霜。在农村,老人去世后,棺材必须停放在堂屋里。表叔没有家,只能孤独的躺在清冷的村委会大院里,天当被子地当床,一如他流浪的岁月在继续。表叔没有儿女,没有亲戚,只有我们作为他的舅家前来为他送葬。当我们出现在村委会大院时,表叔的侄儿们正忙着和村干部吵闹,要求将表叔的遗产交还给他们。
这就是表叔人生的第二次辉煌,也是他人生最后的一次绝响。
散文写人散文初二篇二
当我呱呱落地时,一双温柔的手托起我幼小的身体,把我轻轻入怀。
当我遇到风雨时,一双大大的手撑在我面前,为我遮挡风雨。
当我摔倒后,一双有力的手把我扶起,让我重新奔跑。
当我生病发烧,一双洁白的手,给我拿药端水,我的病很快好了。
这双手是妈妈的手,这是一双神奇的手,随时在我身边呵护着我。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我从一个哇哇啼哭的小孩,已经长成一个大孩子了,妈妈的双手也日渐干枯、无力。我将代替妈妈的双手,为妈妈遮风挡雨,牵引着妈妈,给妈妈端杯甜甜的水。
散文写人散文初二篇三
犹大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除了上帝无人知道;上帝保留了犹大最极端的一面灵魂,这除了上帝也无人知道。这就是所谓“最后的犹大”的来源。
“十年了!我终于成功了!”画家心理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这幅画——温和的土黄与深雅的黑,绘出的神秘,永无止境!
一切如上帝所料,或者说在上帝的安排下,这幅画为世人所熟知,并被赋予了艺术的最高荣誉。
画中其实只有一个人的半身像。我们姑且认为她是个女人,而她自然典雅的坐姿、倾泻披下的乌发、飘渺似无的头纱、风抚水波般的胸部线条以及白皙如雪的肌肤……以致世人把她奉为画中的“维纳斯”。
然而,这些与她那文明遐迩的微笑比起来,无疑是陪衬物。她的微笑——嘴角上扬到一个奇妙的弧度,构成无数种微妙的表情,散发出无数种迷人的神韵!
她后方的风景,呈现出的明显的不对称,更是衬托了不明显的神秘!
这幅画叫《蒙娜丽莎》。
于是,看清蒙《蒙娜丽莎》的微笑,便成为一个世人都在竭尽全力做的愚蠢行为。只要时间在延续,空间在延续,蒙娜丽莎的微笑都不会重复——她不愿让人看到她同样的表情!这源自她体内的灵魂,极端的罪恶。
这便是上帝的决定——让极端的罪恶镶入这幅画中,或者说让极端的罪恶尽情的延伸,造就了这幅画。
每当这时或者说时时刻刻,远处上帝的嘴角都会扬到一个更奇妙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