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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写十五从军征(模板14篇)篇一
回家了!回家了!我怀着激动的心情踏上了回乡的路。虽然我已经八十岁,脚步都有些不稳,但我心中的兴奋激励着我回到故乡。
我是一个十五岁就被军队征兵去打仗的人。那时我还小,告别了亲人们,我忍着心中巨大的悲痛上了路。没想到这一去就是六十五年。在这六十五年中,我在尸体堆里爬过,卧在病床上血流入注过,九死一生,现在能回到家乡,真的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
故乡到了,这里变了。原来清新的空气现在弥漫着硝烟的味道,青翠的树林变成了荒芜的田地。我内心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担心,我实在不敢说出我担心的是什么!
对面有一个人走了过来,他应该是我的老乡啊!我激动地忙走上前去招呼:朋友。
他吃惊地望着我许久说:这不是吗?我爸爸常提起你!
是啊!我就是!我听着他那带着乡音的声音倍感亲切,我的家,在哪儿?
看他那悲痛的神情,我便知道了不妙。他指着远处说在那儿,你看见了吗?在松树、柏树之下,有有他哽咽了。
有什么?我急忙问道。
有许多许多坟墓。他说完沉重地低下了头。
一声惊雷炸过我的头顶。我匆匆告了别,向我的家方向走去。什么?他们都不在人世了吗?!我不信!不信!我加快了脚步。
家到了,望着院门,我百感交集,离开这里六十五年了!离开时还是满头青丝,回来时却已经两鬓斑白了!我轻轻地推开了院门,像儿时那样叫了一声我回来了!周围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回应,只有野鸡翅膀扑扑的响动。
一只野兔像箭一样地钻进了墙洞。我环顾四周,院子里长出了野谷子,原来的那口老井上长出了不知名的野菜。我把野菜摘下来煮汤,再将野谷子捣碎煮上。趁着煮饭的时间,我来到了母亲的坟前。坟墓没人打理,墓碑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灰。我跪在墓前,悲痛地磕了三个头。
汤饭煮好了,我端着饭、汤,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开饭了。
没有任何声音。
我走出院子,向东望去。家乡一片荒凉。浑浊的老泪滴落在我的衣服上,一滴,又一滴。
战争,残酷的战争,无止尽的战争!我绝望地看着因为战争而发灰的天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改写十五从军征(模板14篇)篇二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如今我已经八十多岁了,这么多年,南征北战,辗转流离,在我的记忆中只有那一幕又一幕的血流成河的画面。
记得那年,我才15岁,我离开了家乡,离开了亲人,走向那冷酷无情的战场。躺在军营的帐篷里,抬头仰望这月圆之时,不禁内心伤感,想起曾经在一起的亲人们。“爹,娘我好想念你们……”眼泪盈眶而出。
如今,80岁的我,诶。如今战争也平缓了很多,八十多岁的我终于可以回家了。我抱着愉快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战争,村子已经变得破旧不堪。走着走着,路好像不是这条,我迷路了,多年没有回家,如今只能像无头苍蝇般寻找自己的家。
“这……这位兄弟,请问一下李铁柱家是在哪儿?”我问了一个同村的和我年纪一般大小的老头。看着她那熟悉的面孔,可却这么也想不起来。
“铁柱是你真的是你吗?我是大虎小时候和你一块玩的大虎,由于我从树上摔下来把脚给摔坏了,就没有被士兵押去打战了,你还记得我吗?”“哦,是大虎,记得记得,兄弟,我家在哪?这变化可真大。”“是呀,因为战乱,我们当百姓的,没少受苦,对了,你家在那,你的家里人都已经死去了。”大虎伤心地对我说。
“不,不可能,那不是我的家。”我看着那破旧的房子,松柏冢累累,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想到这,我伤心的流下了眼泪。
“铁柱,你也别难过了,既然你也没地方去了,要不你就来我家住吧!”“不,我想去坟前跟我爹娘说说话。”“好吧!”
当我和大虎,扒开茂盛的野草,葵菜,竖立在我眼前的是两座冰冷的坟墓,泪水再也止不住哗哗的流下。
舂谷持饭,采葵持佧羹,就这样,和爹,娘与大虎共进一餐,难以咽下,出门向东看,大喊“爹……娘……”
“铁柱,别再伤心了,人死不能复活,节哀吧!”我一把抱住大虎,哽咽着说“好兄弟……好兄弟……”
几天后我的心情也平缓了许多,这几天我一直都住在大湖家里,这天,又看到了这一幕,再次让我触景生情“爹……娘……救我。”几个士兵正强压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男孩,父亲和母亲苦苦的哀求放了自己的孩子。“这又是怎么回事?战争?不是已经平缓下来了吗?”大虎对我说“这几天,外来侵略者又来了,可能又会爆发一场大战了。”
“唉!战争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呀?”我悲痛地朝着天空说出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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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写十五从军征(模板14篇)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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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时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生活着一个小男孩,他勤奋好学,自小学习武艺,而且身体十分强壮。他生活在一个美满温馨的家,他有许多兄弟姐妹,他整天都生活在无比快乐的日子里。
可是在他十五岁的那年,兵发四起,国家正在面临着危难。本来是要二十三岁或者是二十三岁以上的,已经成家了,有儿女后代的男人去出征。可是那时的汉朝,战争多得数不清,哪里会有足够大的兵力去应战呢?于是,征兵的年龄降了许多,降到了十八岁,可是兵力还是不够,怎么办呢?好吧,让十五岁的男子也参军吧。于是,他参军了。他的兄弟姐妹,由于年龄太小,而没去从军。
时光如流水,一晃儿六十五年过去了,少年变成了老年,黑发变成了白发;强健的肌体变成了枯瘦的骨架;年龄的数字,也由十五变成了八十。
他,是幸运的,他总算是活着回来了。想一想,有多少人有去无回,战死在沙场上;有多少人被敌人抓走,有多少人被别人陷害······比起他来,别人是多么多么的不幸呀!回家的路,看起来总是很短的。路上,他遇到了他的老乡,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老乡跟前问:“请问我家中还有什么人?”是呀,六十五年,他把少年变成了老翁,也足可以把一片故土变成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模样呀!可是,那位老乡却告诉他,远远望去的是他的家,现在已经变成了松柏掺杂的一块墓地。他听了,顿时,心碎了。他感到心痛,远远望去,野兔从狗洞里钻进钻出,野鸡已经飞到了梁上去。在回家的路上,他的一切美好想象,都化成了泡影。院子里杂草丛生,水井边长满了青苔。想采集园中的野谷来做饭,采了野菜来做菜。饭菜很快会熟,可是却不知可以送给来共用。他手拄拐杖,出门向东望去,只能默默流泪。大滴大滴的泪珠从他眼里滚出,滴在他胸前的衣襟上。一阵风吹过,打痛了他的脸,刺痛了他的心,让他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古时候,有一个人15岁就参军了。算算他离开家乡已经得65年了,如今,他终于回来了,只是——希望这天的家会和以前一样的温馨。他一路上想着!
他回来的时候只是隐隐约约的记着自己住在哪个村。当他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与他同村的人看到他衣衫褴褛,白发苍苍,还拄着拐杖。别人还以为他是一个乞丐。突然,在路中遇见了他原来的那个善良的邻居。他兴奋地慢慢走到那个邻居的跟前问道:“你知道我母亲xxx的家在哪里吗?”那个人用手指着远处的那个屋子说道:“那就是你的家。”“那你知道那里住了谁吗?”那人应道:“几年前你的父母已经死了。”说完他走到了他的家只见:他的那个家已经是松树柏树林中的一片墓地,他捶胸痛哭着。
接着他来到他家门口看见野兔从狗洞里出进,野鸡在屋脊上飞来飞去。院子里长着野生的谷子,野生的葵菜环绕着井台。最后他觉得在这儿住就会想起以前。为了感受原来他又把屋子打扫了一遍。把庭院中的野谷和野葵做一顿饭。野谷做饭,野葵做汤。当饭汤熟了的时候,他想:又有谁能和我一起吃饭呢?“唉”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走出家门口向东边望去,那晶莹的泪水落在他的征衣上。
冰天雪地中,一支军队艰难地前行着,以为80岁的老兵终于禁不住刺骨的寒冷,倒在厚厚的雪堆上,将军批准了他回乡的请求,派人把他送回了村子。
15岁时,这位老兵就被迫冲了军,65年的征战岁月,让15岁的青春少年,变为了白发苍苍的佝偻老人。多少年的沙场征战,血光飞溅,失去亲人,失去战友,多少次从鬼门关爬回来……老兵已无其他的要求,只求在老年之时与家人共享天伦之乐。
回到家乡,老兵迫不及待地问同乡人:“我的.家里还有谁?”乡里人不忍心说,但又不得不说,只好委婉地说:“远远望去,那一片松柏之下,一座座坟墓相连的地方,便是你家了。”老兵听后,不禁心中一震。他蹒跚地走进家中,推门一看,野兔“嗖”一声从狗窝窜出,跑出门去。受了惊吓的野鸡扑扇着翅膀从屋梁上飞下来,扑起一屋的灰尘。走出家门,来到庭院,庭院长满了野谷子,院中的一口井早已枯萎,只有井台上还长着那三五课野菜……老兵呆立在院中,不知该做什么。
采了一些野谷,用石头捣去皮壳;采了一些冬寒菜熬成汤汁。汤饭一下就做好了,可是老兵这是才猛然想起:“家中已经没有亲人了,煮好了汤饭,又给谁吃呢?”老兵走出院门,想着:在这儿也无人陪伴我,不如,我去找他们吧……他向东望去,不禁老泪纵横。
一天上午,烈日炎炎,边塞的一位将军对一个八十岁的老兵说:“你这个老废物,什么都干不了,留下来终究是个累赘,快滚回家去吧!”老兵听了,欣喜若狂,想到了自己久违的温暖的家,想到了慈爱的父母、兄弟姐妹又能团聚在一起了,老人高兴得老泪纵横,连走路的拍子都比平时快了半拍,急忙去收拾行李。
回家的路上,老人恨不得自己能长出翅膀,马上飞到家里与家人团聚。好不容易才到了村口,老人柱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往家里走去。突然,他看见一位上了年纪的故交正在散步,老人急忙迎了上去,邻居费了好大的周折才认出了老人。故交相见,免不了问长问短了好一阵子,老人没心思说这些,他急忙问道:“我家的阿爸、阿妈、阿哥、阿姊都还好吗?”故交听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指着老人家的方向惋惜地说:“远远望去就是你家,现在已经是松柏从中的一片坟墓了。”老人的心凉了半截,急忙向家的方向走去。
走到家门口,老人顿时心灰意冷。只见野兔从狗洞里窜来窜去,久不见人的野鸡一见到老人扑了一下翅膀,从屋梁上飞走了。屋前的院子长满了野生的谷子,许久无人打水的井的边上长出了野菜,整座屋子了长满了青苔。老人心里不停地为自己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六十五年前,这个家是多么温馨呀,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可残酷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但人总是要活下去的,老人只好舂了些院子里的野谷子来作饭,用摘来的野菜作汤。汤和饭都熟了,却不知该送给谁吃。走出了院门,向东望去,老人想到了自己的亲人,想到了六十五年的军旅生涯,不禁老泪纵横,泪水沾湿了老人的征衣。
第二天早晨,太阳又出来了,可老人含着已凝固的泪水静静地躺在破床上,再也没有醒来。
改写十五从军征(模板14篇)篇四
我只不过是一只兵卒,社会大棋盘上的一个小小的棋子,被棋手摆布一生。
——题记。
前言。
已亥年四月初,战争依然继续,老兵李轩宁实在走不动了。将军允许他告老还乡。
李轩宁。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年我已经八十岁了。再过三天就是我八十岁生日,能在我有生之年回家和家里人过八十岁的生日,是我此生最后的梦想。
六十五年一个轮回。这么多年以来,南征北战,随着军队展转流离,风餐露宿;看花开花谢,冬去春来;在刀山剑海里冲过,在战火硝烟里走过,在死人堆里爬过,我根本记不清已经过了多少个年头。我的记忆中尽是战争和鲜血;多少神勇威武的将领死在烟火里,多少朝暮相处的战友倒在血泊中,我却一次次地死里逃生。看惯了硝烟,看惯了战争,看惯了撕杀,看惯了血泊,看惯了生死,也看透了我的一生。
我不知道是怎样回到大黄坡村的,更不知道是怎样回到阔别了六十五年的家中。父亲、母亲、大哥、大姐、三弟他们全在这里,但是没有人能告诉我,他们谁是谁?他们都躺在泥土下面了,再也看不到他们的面容,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垒起来的坟墓荒草丛生。家里的院墙已经坍塌,野兔从家里探出头来,睁着发红的眼睛疑惑地盯着我的举动。推开摇摇欲坠的屋门,房梁上几只野鸡惊叫一声,煽动翅膀,噗噗地飞串出去,掀起滚滚尘埃。阳光斜照进来,投下了一道光柱。光柱下躺着几段断掉的凳脚,散了一地的发霉的稻草,几件扔在地上的破衣。一股陈腐的腥臭扑鼻而来……在这一刹那,我几乎要晕掉,这就是我的家?!
在院子里弄来些野谷和野菜,架起炉火,煮饭充饥。猎猎篝火燃起,烟火中,往事历历在目:父亲、母亲、大哥、大姐、三弟……如今,一切都无可挽回地走向了毁灭。夕阳西下,晚霞像一块巨大的血块在天地间凝结。整个村庄死了一样的宁静,听不到母亲的呼唤,也听不到战马的喧嚣。
人,要用一生的代价来明白生死之道:一生,只不过是社会大棋盘上的一个小小的棋子,注定被棋手摆布一生。
后记。
改写十五从军征(模板14篇)篇五
他回来的时候秋天已经至末了,寒冷的冬天即将到来。瑟瑟的秋风拂过贫苦的村庄,带走了仅有的枯叶,干撇撇的.树上挂着几片摇摇欲坠的黄叶,它仿佛在紧紧的抓住树“别,我不愿离去。”野草丛生的草堆里,长了几棵针尖般锋利的荆棘,唯独它不会被风带走。潭边的芦苇在风中孤独的摇曳,它那脆弱的像头发丝儿般的身躯都会被风折断。
村子的偏僻处有一座似残垣般的房屋,无人修理它那残缺的身体。房子的门已经不知去向,只看见门里结着一层又一层的蜘蛛网,浓密的像一条薄毯子,挂在房门上。房子的墙壁已经霉烂了,潮湿又阴冷,屋顶被风掀开了一个大缺口。
凉飕飕的秋风吹乱了老人饱经沧桑的白发,却吹不走老人回家的渴望。老人拄着拐杖,艰难的向前挪动着,破旧的衣衫补了一块又一块,伤疤在干柴般瘦弱的身上依稀可见,消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那脸上的是忧愁还是欣喜?他的背驼了,好似重担仍背在他的背上。六十五年过去了,至今他已有八十高龄,十五岁那年,他被抓去当兵,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磨难和战争,踏过了重重的危险,他终于回到了阔别六十五年的家乡,亲人们亲切的目光在他眼前浮现,这是多么熟悉而又温暖呀!
正当他蹒跚着向前走的时候,他遇到了同他一起被抓走,去当兵的战友的儿子凝轲,当他离开时凝轲还是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子,可是如今他也成了个中年人了。
“凝轲呀!许久不见,可否相识?”他微微一笑。
“哎,何曾不识,家父随您同去征战,一定战死沙场了吧!”凝轲叹了口气。
“我家里还有谁呢?”老人颤抖着说。
“这,从远处看,谁都知道那是您家,松树柏树下荒墓累累,杂草都漫过了坟包。”凝轲无奈的指了指远处。
“哦,事已至此,别日登门拜访。”老人早已料到,低垂着头拄着拐杖走去。
枯叶在风中飞舞,老人的心颤抖着,像那冰冷的潭水,丝丝凉意漫过心田。战场上那满腔热血奋勇杀敌的他,已经不存在了,只留下一个凄凉、孤独的老人。簪子都绾不起来的发丝在风中飘荡,犹如那十二月的白雪,哎,老人在心中叹息道。
走到家门口,拨开如薄毯般厚的蜘蛛网,映入眼帘的气氛是这样荒凉。家中养的兔子在狗洞内外窜来窜去,像是在为儿女寻找哺育它们的食物,野鸡从房梁上跌跌撞撞的飞落在地上。原来家中一片种着蔬菜生机勃勃的小菜园子,现在却杂草丛生,蜘蛛网结了一层又一层,偶尔还能看见一两只小虫子相互挤兑一下。杂草中长着几丛野谷子,荆棘围在墙边上。那一口小井已经干枯,潮湿的井底几只癞蛤蟆住在里面,井上生长着野葵菜。整个院子都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生气。
老人从破旧的房子里找来石臼,把野生的谷子放在里面捣碎,拿来做饭,又到井边采下葵菜来做羹。经过了一个小时的折腾,房子被整理好了,饭也煮好了,老人习惯性地喊了一句“吃饭了!”,可是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一点回音,老人的声音钻进了房子的空隙里。老人这才想起,——家人都已经去世。他看着手中的羹饭,不知道端给谁吃,泪水从干枯的眼睛里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老人抹了抹泪水,放下手中的饭,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家门口,他轻倚在门框上,不经意间向东望去,松树柏树下,几座荒墓,可怜兮兮的坐落在那里,荆棘围在旁边,杂草漫过了坟包,老人思绪万千,不再去看,而是仰望阴沉的天空,泪水夺眶而出,他随即吟了一句:
羹饭一时熟,
不知贻阿谁。
出门东向看,
泪落沾我衣。
改写十五从军征(模板14篇)篇六
那年他十岁。
他还是个天真可爱的孩子,每天跟着晨光起床,跟着夕阳回家,在田野之中穿梭,割麦子,采油菜,在花花草草之中,他的笑容格外灿烂。有天,回家后,母亲破了例,没给他和兄弟姐妹吃高粱面儿,吃的是玉米棒子,虽然玉米棒子不是什么稀罕物,但这种要卖钱养家的东西是不可以吃的。母亲笑着对他说:“五娃,你大哥要参军了。”他听了,格外羡慕大哥,在他爱看的《三国演义》里,那些穿着铠甲的将军是他最爱的人物。他笑着对大哥说:“大哥,参军是不是很好玩?”
大哥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对他说:“参军可不是件好玩的事。”他嘟了嘟嘴:“可是我长大了想参军。”大哥摸了摸他的头:“五娃乖,长大了你就可以去参军了。”他点点头:“嗯。”那天,大哥走的时候,他的眼里除了对大哥的不舍,还有一种叫做梦想的光芒。
那年他十五,邻国的军队进犯,军队再次来征兵,当父母还在犹豫是选二娃还是他时,他毅然决然的对父母说:“爹,娘。我要参军。”母亲的眼泪滴在了那并不华丽的衣衫上:“五娃,娘舍不得你,你要是走了,不知啥时回来啊!”他安慰母亲说:“阿娘莫哭,我会回来的。”
谁知,这句“我会回来的”却成了一句难以实现的誓言。
他十九岁时,看着自己的战友倒在自己面前,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死亡,什么叫做一切化为乌有,他像是发了狂一样,忘记了那座普通的小木屋,只看见血腥的沙场,忘记了爱自己的爹娘,眼前只有杀不完的敌人。他为了活下去,只得一次次拿起屠刀,去杀戮那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他知道,那些被杀的敌人也有一个温暖而又幸福的家。
雪融了又下,草黄了又青,北方的寒冷总数会让他想起那个南方的小山庄可是,每一次回忆,带来的只是酸涩的思念,他无法给父母一个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参军,要放弃那个虽贫穷却美好的家。
一晃他就三十几岁了,要是他在农村,说不定他已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可是,在沙场上,哪有什么幸福,哪有什么家庭,只有干燥的风吹动枯黄的草,掀起一阵风沙,吹进他的眼里,让他流泪罢了。
老实说,他不是不渴望幸福,这世间,有谁不渴望幸福的啊?他也曾想要离开沙场,他的心底也曾有一个做女红的姑娘,但国难当头,谁人能让他离开沙场,谁人能让他在农村娶妻生子,有一个温馨的家呢?想到这里,他将手中的酒碗摔得粉碎,自己静静的磨枪。
岁月荏苒,光阴似箭,他从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只不过一瞬。
他回到了故乡,回故乡之前,他还给村子里的小孩带了个拨浪鼓,给二姐带了个耳环,尽管他已老去,他仍然还是惦记着自己的家人,走进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故乡,他突然开始回忆,这片他偷过花生的田,这条他游泳过的小溪,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昨天,可是,他早已不是昨日的他,岁月爬上他的双鬓,眼角早已有了细纹,眼球稍稍向外凸起,脸上也有几道伤疤,他已经八十岁了。
见到了曾经的发小,他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我的家人都还在吗?”他的发小不说话,只是指了指他家的方向,便走了,他顺着指的方向望去,曾经的小树已长成参天大树,而参天大树之下,却是一座接一座的坟墓。
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走向那个家,那个家却早已凌乱不堪。那座小房子下的狗洞里钻出一只兔子,房梁断裂的声音夹杂着野鸡扑腾翅膀的声音。原本平整的庭院竟长出了一根根野谷,而井旁的几棵葵菜早已变得枯黄。
他采下几颗野谷,几株葵菜,将葵菜洗净放进锅里做羹,开始舂谷,当一个个谷壳漂浮在水上时,他竟露出了少有的笑容。当这个家像六十多年前一样冒出缕缕炊烟时,他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快感,羹和饭一起熟了,他细心的盛好,端出门去,习惯性地喊一句:“爹,娘。吃饭了!”
没有人回答,只有几株小草晃了晃。
他这才明白,爹娘是永远回不来了的。他将羹饭放在爹娘的坟前,磕了几个响头,开始对爹娘说:“爹,娘。五娃不孝,我知道我让你们担心了,六十多年来,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你们遇上了什么困难,都说一家人要同甘共苦,可我一直都没有做到。教书先生说,‘子欲养而亲不待’,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道理。”
他静静地躺在了家人的坟墓旁,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醒过来。
改写十五从军征(模板14篇)篇七
但他坚信:人生往往不过如此。在梦中,或现实,或在他心灵深处的某个地方,心中总有一块温馨的净土,那是他灵魂的归宿,那里有他的全部,哪怕是奄奄一息,也要踏上归途,爬回故乡,那个思念了六十五载,却杳无音信的家。
他最终站在自己的家乡的土坡上了,焦急地询问崎岖小路上偶遇的一两个同样衣着褴褛的老妇人,却盘问不出一丝关于自己家情况的线索。终于,在坟墓累累的山丘上,一位憔悴的老翁告诉他,这长满一排排松树柏树的坟墓的后面便是他的家。
一丝希望在他心里闪过,却又稍纵即逝了。那是他的家啊,野兔上下乱窜,野鸡扑飞冲上房梁,那野生的谷子密密麻麻侵入庭院,野生的葵菜围着井边舞动。多不堪的画面哪!他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家居然成了破败的院落。
他的泪水很快落下来了,老泪纵横时他梦见自己飘到了另一个世界,那里有他的家人,他的牛羊,他六十五年前的一切,他的呼吸伴随着再一次日落西山愈来愈稀薄,一个灵魂踏上了归途,那是幸福生活的归途。
改写十五从军征(模板14篇)篇八
“狗子,你千万要小心!一定要活着回来!”一位满头白发的母亲深情的对儿子说。此时,太阳照耀着大地,小路两旁柳枝摇曳,沙沙作响,展现着春的气息,一名正值十五六岁的少年,背着包袱,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喜悦。旁边是他的母亲正在嘱咐少年。而那名少年正是我。今天是我从军出征的日子。
因为战争的频繁爆发,朝廷大量招兵买马,我就是其中一名小兵。没想到的是,这一别却使得我悔恨终生!
……。
转眼,几十年过去了,村边的柳树早已不复存在,一个狼狈不堪的老人正拄着一根木棍一步一步艰难的走着,这个老头就是我——狗子。
六十五年了,整整六十五年了!这战一年一年的打,我也年年都不能回家。在每一场战役中,我都可大可小的受了伤,也经历了许多。睡死人堆,啃草根,吃腐肉,什么我都过了,每每这时我都想着回家!是“家”这个字在支撑着我,不然我恐怕早已化为一掬黄土了吧!对面走来了一个人,哦!原来是我村里的王麻子啊。他面色枯槁,形如纸灰,皮肤暗黄透青,像一个饿死鬼一样。我拄着木棍走向前问:“王麻子,你怎么成这样了?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家人还好吗?”我一连珠炮似的问他。他楞了一下,然后说:“要打仗,官爷强收了俺们的粮食,还加重税,俺们村里的乡亲们饿死的死,逃走的逃走,只剩下俺们几个没地去儿的。”说到这里他欲言又止,“呃…你的爹娘他们……呃,唉!你自己去看吧。”我心中的不安隐隐扩大,我匆忙与王麻子告别,踉跄的跑回了家。
我呆呆地站着,两眼无神,全身颤抖着,“不!这不是我的家!爹!娘!哥哥!狗子回来了!你们在哪?”我发疯似的冲进院子,身上的骨头都在向我控诉,可我顾不了这么许多了!
院中有三个黄不拉几的土包,微微的凸起,旁边是两棵松树,野兔肆意的穿入狗洞,野鸡在房梁上乱扑腾。房屋两旁是野生是谷子和葵菜,杂草丛生,仿佛向我炫耀着:这是他们的天地!我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泪水被我强忍在眼眶里。我不断抖动着,缓缓地跪下,向那三个土包磕了三个响头。一个,额头红了,两个,血丝现了出来,三个,血流了。我不想管额头上的伤,只想好好地叩三个头。这是对父亲,母亲,哥哥的悔,是对战争无情的恨!!!
咚——一个重物落入水中,一声闷响,水面漾起圈圈涟漪后,又重归平静……。
改写十五从军征(模板14篇)篇九
木船慢慢向岸边靠近,我踏上了那块在梦中忆过无数次的故土。步伐有些僵硬,只念着我又回来了,可又像是回不去了。
我脸上勾起许久未现的笑容,笑那小座青丘,笑那一野金稻,炊烟从竹林深处飘来,一切安然,山形依旧。
“客人,你是何处来的人?可是要去村中?”一个孩童在我前方,冲我喊着。我本想走上前去,那蓬头小孩却后退了一步。我招呼着的手缓缓放下,六十五年了,若是儿时的我在路上看见一个陌生的、满脸胡渣、满身伤痕的人,也会恐惧。我脸上的疤痕硬得像块石头,每当摸起却又触及内心最酸楚的地方。此刻间,我只感觉“近乡情更怯”罢了。
“是你?”一位满脸沧桑的老人牵起小孩的手,也看见了我。“是我!”我知晓他是阿珂的父亲。我上前去拉着他。他空洞深陷的眼睛泛黄,皱得像纸皮的脸黝黑嶙峋。老人一把攥住我的手,张了张口,未语泪先流。那浑浊的热泪让我心如刀绞。“阿珂在战场上英勇杀敌,但已经不在了。”老人干枯的双手紧紧握住我,颤抖的脸颊依旧老泪纵横,良久,他忽然苦涩的笑了,干涩地挤出一句话:“好,那样也好。”孩童不明所以地坐在一边。看着他,想起我与好兄弟阿珂当年一同被带去服兵役时,也只是十五六岁罢。边塞的寒风夜里,我时常梦见他于黄沙战场上僵硬在血泊中,随千军万马,伴黄风狂沙,永久葬在异国他乡。“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多少年的兵临池下,金戈铁马,我的兄弟,我的战友,一个个血洒天涯。而我如今站在心乡故园中,也算完成了彼此的一个心愿。
我就这样走着,一里路,两里路,三里路……离家的十里路是儿时与父亲天天砍柴,玩闹的地方。“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前方家里的稻田地也荒废了。我还是忍着痛不欲生的悲伤,义无反顾地走着。“你一家老小在几年前已经先后离去,全都葬在稻田外的青山上了。”我六十五年的寂寞像是干涸了泪水,红胀了眼,泪却往心里流。
车辚辚,马萧萧,远远走来的官兵带着一群青年,也是十五开外。父母“牵衣顿足拦道哭”远远地“哭声直上干云霄”。大部队走着,连妇女也被抓去充军。此去经年,又是一群年少的身影埋没在故乡的河畔,谁都明白,两头人等待的是生死的轮回。
五里路,六里路。悠悠流年,沧海桑田。阿珂曾言“若此战我有去无回,记得回家时为我立个墓”。耳边又响起年少时母亲的哀嚎:“官爷,他们还小啊。”我分明看到青春里那张人面桃花也万念俱灰。
天阴雨湿声啾啾!尘封了许久的家就在眼前,那磨子上接了蜘蛛网,厚厚的灰尘随阴雨散在我的肩上,有些记忆还在角落催人感伤,而人去楼空,一切终将永久埋葬在雾中。
须臾的光阴风干了泪痕,六十五年的空白带着血色与无尽的酸楚,我想,一台老兵的戏也该落幕了。
改写十五从军征(模板14篇)篇十
年仅十五,尚不懂事,便凭着一股满腔热血,出去从军,竟不知,待到耄耋之年,两鬓苍苍,拄着拐杖,归反自己朝思暮想的家乡,只怕那早已物是人非。
走在乡村小路,遇到了同乡的壮年人,身强力壮的他,谁还记得,离家时,他还是羸弱的孩子。
我怀着忐忑的心,询问家中的情况,虽早已心知肚明。乡人失落地告诉了我,家中的坟头早已杂草丛生。
不知哪来的野兔,从那曾静静守候我凯旋而归的猎狗出入的墙洞,窜入。野鸡扑腾着翅膀,飞过早已被风沙寝室的梁上,仿佛早已将此当做自己的住所。
庭院中,早已野草蔓布,中庭中,长出了野生的谷子。破旧,早已布满青苔的井台上也长出了未经播种而生的葵菜,肆意地侵占这一片无人开垦的荒土。
我轻轻地用杵臼捣去谷物的皮壳,采下葵菜,煮一碗热腾的米饭和羹。倏地,想起曾日日夜夜守候的家人,以及儿时一家人欢声笑语地在桌旁享用着那简单但温馨的饭菜。而如今,饭菜虽有,但只剩冷清的自我。
饭,渐渐冷了,却不知道送给谁吃,只留下一个孤独的背影,慢慢消失在热气之中,摇头叹息。
起身,走出门,头慢慢看向东边,脑海中不禁浮现,过去那温馨的回忆,那儿时天真无邪的我。泪水不禁从苍老的皱纹上淌过,浸湿了我发黄的旧衣。
改写十五从军征(模板14篇)篇十一
汉朝时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生活着一个小男孩,他勤奋好学,自小学习武艺,而且身体十分强壮。他生活在一个美满温馨的家,他有许多兄弟姐妹,他整天都生活在无比快乐的日子里。
可是在他十五岁的那年,兵发四起,国家正在面临着危难。本来是要二十三岁或者是二十三岁以上的,已经成家了,有儿女后代的男人去出征。可是那时的汉朝,战争多得数不清,哪里会有足够大的兵力去应战呢?于是,征兵的年龄降了许多,降到了十八岁,可是兵力还是不够,怎么办呢?好吧,让十五岁的男子也参军吧。
于是,他参军了。他的兄弟姐妹,由于年龄太小,而没去从军。
时光如流水,一晃儿六十五年过去了,少年变成了老年,黑发变成了白发;强健的肌体变成了枯瘦的骨架;年龄的数字,也由十五变成了八十。
他,是幸运的,他总算是活着回来了。想一想,有多少人有去无回,战死在沙场上;有多少人被敌人抓走,有多少人被别人陷害······比起他来,别人是多么多么的不幸呀!
回家的路,看起来总是很短的。路上,他遇到了他的老乡,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老乡跟前问:“请问我家中还有什么人?”是呀,六十五年,他把少年变成了老翁,也足可以把一片故土变成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模样呀!可是,那位老乡却告诉他,远远望去的是他的家,现在已经变成了松柏掺杂的一块墓地。他听了,顿时,心碎了。他感到心痛,远远望去,野兔从狗洞里钻进钻出,野鸡已经飞到了梁上去。在回家的路上,他的一切美好想象,都化成了泡影。院子里杂草丛生,水井边长满了青苔。想采集园中的野谷来做饭,采了野菜来做菜。饭菜很快会熟,可是却不知可以送给来共用。他手拄拐杖,出门向东望去,只能默默流泪。大滴大滴的泪珠从他眼里滚出,滴在他胸前的衣襟上。一阵风吹过,打痛了他的脸,刺痛了他的心,让他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改写十五从军征(模板14篇)篇十二
风华青年。
我正值风华之年的时候,形貌昳丽,文质彬彬,风度翩翩,不知有多少女子拜在我的长袍之下。但是,俗话说:男儿志在四方。我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心怀一腔热血,为祖国献身,于是毅然决定参伍从军,放弃了我的春秋美梦。
战场风云。
黄沙滚滚,马蹄踏歌,我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负伤累累。随着军队的东征西战,环境艰苦,与亲人失去联系,在多少个黄昏之夜,我吹响了那哀鸣的号角,两行浑浊的泪拌着悲歌,簌簌地流了下来。我开始后悔了这样的从军生活,几欲当回逃兵。但是,忠肝义胆的将军的话给了我前进的勇气——男儿决不当缩头龟,要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
老境颓唐。
幸福的暖泉流遍了我的身体,我轻轻地闭上了眼,“老爹爹,老娘……”
酒醒之后,却发现自己泪满衣襟。
改写十五从军征(模板14篇)篇十三
“怎么什么都没了……”离家服役65年,我终于回家了,但什么都没有了。
想想自己当年十五岁就被抓去当兵,在军营里待了65年,这几十年中,每天日思夜想的就是远在家乡的阿爹阿娘,可是待在兵营中,每天就是训练、征战,根本不知道这战争要何时才能结束。耄耋之年,军中长官看我这个老兵没什么用,既不能冲锋陷阵,又不能砍柴做饭,这才放我归家。
回家的路途虽然遥远,亲人也不知道是否还健在,但我的心里满是期待和激动。
终于到了家乡的村口,但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了,每个地方都大不相同,往家走的路上,没有任何人认识我,许久未归家,早已物是人非。但我现在只想快点去见见多年未见的亲人们。路上,遇见了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老者,我们两个人相互看了许久,才发现竟是儿时的玩伴,我赶紧上前拉住他的手,颤抖地问:“我家里还有人吗?”同伴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摇了摇头,然后用手往村西头指了指说:“你还是回家自己看看吧!”辞别了老友,我大踏步朝家里走去。
拐过了两个弯,我远远地看见了那栋不知道已经荒废了多久的房子;走上前去,满是青苔的木门上都是时间留下的痕迹。我推开那一碰就吱呀作响的门,院内杂草丛生,井边满是肆意生长的野菜,野兔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连野鸡也在房梁上飞来飞去。我走进院子,看着自已儿时栽下的小树苗如今已经长成参天大树,才意识到时间真的已经过了很久了,我真的连一位亲人也没有了。
终于回家了,但我还有家吗?
改写十五从军征(模板14篇)篇十四
我是一个老兵,当年为了驱逐匈奴。我被迫告别父母,瞒着怀孕的妻子,卖掉了赖以耕地的黄牛买了兵器鞍马,就这样随军出征了。几十年的刀光剑影、金戈铁马,我看过无数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我像一具行尸走肉冲冲杀杀,在边关我一呆就是几十年。
现在,我老了,牵着一匹瘦弱的马,赶着回乡还是很高兴。心想:父母还在吧,妻子儿子都怎样了,孙子该有了吧。我想着回家,想着五亩良田,想着天伦之乐,我归心似箭。在前线多少个日日夜夜想念着的父母妻儿,我就要见到他们了。
走近家乡,家乡的山秃了许多,在秋天,落叶像黄蝴蝶一样飘着,翻过山头就可进村了但是村里变了,变得让我感到陌生。村里萧索破败毫无生气,几处颓垣断壁杂草丛生,这时一个面容枯蒿的男子牵着一头老牛从我面前走过,我兴奋地上前询问。多少年来不管我的头发掉了多少,白了多少,我的乡音依旧未改。男子听了出来,“哦,你是锁二叔,你家。在那山脚边。”我很激动:“哪儿!”“那儿有几棵松柏树的地方。”男子回答。我激动兴奋踉跄地奔过去,几十年的等待,今天要实现了,我几乎落下泪来。
哦,对就是那儿。陌生而又熟悉,在梦里魂牵梦绕了千万次,几十年前那个秋天月夜,我就是从这走出去的。泪水模糊了我的双手,我好像在做梦,我又在想象在家中的情景,父母妻儿、儿媳妇……我推开门,扑了进去。我有点害怕,很失望,我被眼前破败的景象吓呆了。野兔从狗洞进进出出,野鸡在残垣断壁间飞来飞去,院子里长满了和人一样高的杂草,井口残破不堪,布满青苔。我好像被人用棒子打破了头,昏昏沉沉,耳朵里嗡嗡地响。三座坟墓啊,我眼前直发黑,我的腿一点不听使唤,直发软,很重很重。乡里人告诉我一座是父亲的、一座是母亲的,一座是儿子的,我喊不出声,只是口中“啊……啊……!”内心疼痛万分。
我拖着一具空壳,走进家中,眼前又浮现出几十年前的景象,父母妻儿的音容笑貌就像在我眼前忽然出现。我坐在厨房的凳上,稍微休息一下,然后在院子里扯一把野草野菜,找一个破锅生火做了一点汤饭,但我一点都吃不下,我一瘸一拐地出去,门前的青石板没变,树荫没变,小溪没变,物是人非,我端着饭菜望着天边的夕阳落下,金黄的夕阳映在墙上,黑夜的黑暗即将吞噬一切。我瘫坐在井口,是在沉思,又好像在回忆。我不知道饭菜能和谁分享。我的眼泪簌簌地流下浸湿我破旧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