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故乡的名家散文诗 故乡的名家经典散文(实用5篇)

时间:2023-09-26 作者:HT书生写故乡的名家散文诗 故乡的名家经典散文(实用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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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故乡的名家散文诗篇一

老祖先什么时候因啥给我们村起了那么好个名字,实在是无从考究。在刘集地面甚至更大的范围,人们都知道胜光村(老早里人叫胜古庄)村子包括赫、惠、赵三堡子。赵家堡子大一点,也不过三十来户;赫家堡子最小,包括后来移居村外的几户,总共有20户吧!说来也怪,三个堡子的姓纯之又纯。特别是惠家堡子,用当地人的话说,没个杂木楔楔。赵家堡子有几户李姓,却散居在北门外头;赫家堡子的几户惠姓,是惠家堡子的两支血系,一曰锡户,一曰经户。

我常常有种了却不了的心愿,写一写这古老的胜光村,写一写生我养我的惠家堡子。每每提起笔来却无从着手。故乡在炎黄子孙的历史上和心目中,哪怕是不值一提的,而在自己的心中无论如何是神圣的啊!唐大诗人李白面对明月低头思故乡,那不就是种圣洁的感觉吗!我低头思故乡,以表示向故乡致敬!

家乡藏着我一辈子的记忆。

我是惠家堡子人,一辈子觉得惠家堡子的人最亲。小时候,不管是本家人还是旁系宗族,都亲亲地喊我旺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人都爱逗我玩。不知谁给我起了个叫“老瓮”的外号。直到如今我回家乡去,年纪长点的人还会高兴地夸耀说,老瓮回来了!这外号的来由是我小时候长得又胖又矮,像一条盛水的老瓮。叫着叫着咋都觉得亲呢。后来我发现这就是爱称,也是家乡人刻在我心中的记号,是我和家乡人的感情哇!

离开惠家堡子半个多世纪了,当年那些老的少的像电影拷贝一样在脑海里存得好好的。忘不了过去的事的时候,就又像过电影似的一个个闪现在眼前。我们那堡子是穷了点,可人都很勤谨,也很善良的。三娘家的日子好一点,她那笑声村人们就讨厌,嫌她可憎。其实三娘可亲呢,她闲着了就抱住我的头帮我逮虱子。她很少有闲着的时候,只是锥帮纳底时才坐在前门口跟妯娌们聊天。一娘矮矮的个子,很能干。她跪倒麦场里用棒槌打麦,一晌一晌不起来,他们家庄稼颗儿就是她这样捶出来的。她过着艰难的孤儿寡母的生活。远门有个二伯,老是打鸡啼起半夜的,每天赶早出村外顺车渠去拾粪。拾不到粪他也不空手回家,常常是背一捆柴回来。一些家就发现自家的麦秸积少了一豁子。有人就说二伯老是偷偷摸摸的,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手不牢”。可是村上的红白事,家家都请二伯当住事。二伯的人气挺旺。用村人们的话说,这就叫“不记仇”。大家就凭着这,和睦相处,一辈传一辈。

我家属村子里的锡户。六伯名叫锡凯(我父亲的亲哥哥)却是个多事的主。一娘的寡妇娃日子实在无法过前去了,有人给她介绍了个鳏夫。六伯大为恼火,说她败坏门风。他有挂挂面的手艺,挺辛苦的。每天下午和面,搓成碗口壮的条,盘进面池里,格一个时辰搓一次条,整整一个晚上的忙活,直到把条搓细,第二天太阳出来上架。那晚他正搓条,有人向他告密,说那鳏夫进了一娘家的门。六伯不问三七二十一,提了根棍扑了进去。人家闻风溜了。六伯的面却饧过了头。他后悔的直骂人家“谎报军情”!

一娘最终实现招赘,给我们村里引入第一个杂姓,那人姓汝。接着经户里也有寡妇招赘,村里又多了个叶姓。两大户族各有杂姓,谁不笑话谁。其实也是世情到那儿了,法律允许寡妇改嫁。也算是我们村里人的一次思想进步吧。六伯后来说,他想起那糊涂事就觉得好笑!

老韩头落脚我们村却大有无缘无故之嫌。他在我们村无亲无故的,因啥别进这个楔子,村里人也不管,说那是人家干部的事。老韩头也没有什么家产,却和大家一样成了农业社的社员。农业社在饲养室旁边的一片空地上给他盖起了房屋,他成了终生饲养员。老韩头脾气不好。饲养室门口有眼井,井台上放着公用的桶和担,谁家挑了水,就及时放回原处。老韩头常为不见了桶担在村头可着嗓子日娘叫老子地骂街,没人嫌这位外来户人给大家撒歪。反倒有人说,村上就得有这样个人讲正义。听说老韩头死的时候已经实行了责任制,各家各户凑钱把他葬进了我们村的公坟里,丧事办得也挺体面。多好的村民啊!

人好,村风就好。村人很骄傲,说咱们村人老几辈没有一个犯律坐牢的。我庆幸自己是这个村里的人!

写故乡的名家散文诗篇二

小城人的自我满足是显而易见的,也是让我间或所不能理解的。能吃饱喝足,月底拿到800—1000元,就认为生活满不错了,偶尔能看一部大片,打两圈麻将,跳几回舞就感到其乐无穷了。虽然知道他们也渴望外面的世界,外面的生活,也梦想出人头地、做官、发财,最多只能想想说说而已,脚却是迈不动的。我曾经在回家的车上与一个邻乡的青年人闲聊,看到他自命不凡的样子,我变得谦虚起来,向他讨教艺术真谛。瞧他的口气,似乎王朔、刘心武、老舍都不算什么,只是他运气不好、关系不够。我忍住笑,再请他谈谈实质性的东西,比如说技巧、语言之类,他则词不达意,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晃几个小时过去了,下车的时候,他问我是谁。我则告诉他,区区一文学爱好者也,别人也戏称我为诗人。其实不敢当。不过说句心里话,小城中有几个这样的人倒不是件坏事,比起很多无所事事的人来说,他们应该是挺有思想的一群人。

几乎没有串门的习惯。日渐放大的心理成了一种保护膜,深深地包裹着现实和利益,想撕破是很难的。这使我很是回忆年轻时的豪情。没有任何心思的开怀畅饮,一掷千金的慷慨之举,通宵达旦的争论,这些都是对现实利益的背叛,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将自己融入他人的身体和灵魂,但并不祈求回报。俗话说。恨不得将心掏出来,指的也许就是这个意思。

现在别说掏心窝了,假如不客气,可能摘一根头发也得踌躇。当然很多时候你并非不愿意,而是做不到,做不到的原因当然很多,最主要的是你已不是孤独一人,即使你仍是孤独一人,也可能有你不能左右的因素。我想想也许绝大多数人是因为有了家庭,生活压力大了,顾及的生活琐事多了,考虑的没过去那么单纯了。渐渐地“本来……可……”成了现在人际关系中用得最多的一个语式。

曾经有一个朋友给我讲了一件事。他有一个表弟,家境贫穷,后来上了大学,还得经常出去勤工俭学才能维持生活和学业,毕业后经数年奋斗有了出息,成为一著名开发特区企业的总经理。他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能早断定一个人以后的发展,早知道的话,假如进行一下关心和帮助,不是可以得到回报了么?搞得现在想求表弟办点事都难以开口。其实,这种想法我也有过,一闪而已,真正做的话怕不容易,趋炎附势,见风使舵是极少数人的专利。我不屑于做这些,并不是自己的心灵就多么的纯洁,而是不屑依附别人也成为一种习惯。

这些青年期到中年期的一段距离,人们的不断成熟使他们的眼睛不专注于眺望。物质与精神、幸福与痛苦,由自己分享,而不需要他人分担。泪水属于一种奢侈,不能流出,就在心里流淌。将这些关在黑色的房间里,渴望阳光,又恐惧外面窥视的人。年复一年连自己也忘记了,空明的心境不再拥有,超脱只是个安慰的名词。人一旦成熟,最怕的就是这样的评价:这个人不成熟。小城中的人习惯指指点点,也是衡量一个人价值的前提。

长期流浪的生活加剧了我的天真。虽然已涉及了不少事物和世界的本质,但我始终做不到深沉。小城中的建筑物倒是越竖越高,我与故乡的人与事,似是隔着一堵无形的、而又厚重的墙。但小城人的精神很难值得恭维,这也是我不堪重负的理由:没有倾听和歌唱。我走遍仅有的几个书店,新版书是很少的,有的话也很少有人光顾,所有的书报亭,我没有找到一本纯文学的刊物,幸好还有一张《足球报》,能让我激情地度过一周,幸好夜晚的灯火还能让我看到光明的希望。

看来是得将窗户全部打开,对于爱这城市的我来说,哪怕我只是一丝微风,能沟通外面的世界,也是我心灵的慰藉。

写故乡的名家散文诗篇三

“一路兼程,近乡情怯。热情似和风拂面,亲情如甘露沁心。”睡前,脑中忽闪出几句诗句。

我的老家,远在几千里之外的河北行唐。岁月如梭,对故乡的那份眷恋,却总是挥之不去。去年合福高铁建成运行,几家就商议回老家之事。清明前夕,时隔十载,妹妹与我夫妇二人,终于再次踏上祭祖省亲之途,又一次感受了老家人浓烈的亲情,领略了故土的民俗风情和那里的苍桑变化。

一、旅途

上世纪那个决定中国前途命运的年代,年仅18岁,又是家中独子的父亲,毅然随军南下,背井离乡,冒着枪林弹雨,在皖南扎下根。数十年里,父亲回老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在我的记忆中,68年我9岁那年,父亲带着姐姐和我,去往老家呆在了一月。30年后,年近古稀的父亲独自去了一趟。父亲的言谈话语中,时常流露出对家乡和家乡人的思念。可以感受到,老人有着很深的故土情怀。

“看那边,鸟巢。”妻子的话语,打断了我思绪。凝望窗外光秃秃树杈上,一排排硕大的鸟巢,心里思忖着:鲲鹏展翅九万里,终究还是要筑巢搭窝,得有个落脚栖息的地方。家,才是不变的道理。“北方农村的房子都是一层,有个院子。”妻子指着外面又说。“是啊,离老家越来越近了。”说话间,我想起十年前回家,为姑妈送殡时住的院落,心里估摸着,那里现在是什么样子,该有变化了吧。

“建华,我和你姐在6号出口。”我们刚走出站台,大姐夫的电话到了,时间掐得真准。大姐、大姐夫还是老样子,还是那般热情、亲和,一见如故。回老家前,大姐夫几次和我电话联系,商量行程安排,细心、周到。这段时间,他在石家庄办事,得知我们到北京,搁置了公务怱怱赶来,并和大姐一起,陪同我们回老家。我们去的当天,他俩提前七、八个小时赶到北京南站,安排住宿,购买车票。想到这些,心里泛起阵阵暖流。

北京市地铁纵横交错,四通八达。北京南站座落于地下,且与进出地铁贯通,里三层外三层,上下又几层。抬头望,各种标识眼花撩乱,目不暇接。行进间,东西南北,进出上下,七拐八绕。若不是姐夫领着,一时半会,我们还真找不着北。

当晩,一行五人坐动车赶到石家庄,紧接着,坐上姐夫的驾车,风尘仆仆,直奔行唐三姐家。回想一天的行程,日以继夜,马不停蹄,纵横几千里,正应因了“归心似箭”的急切心情。

二、祭奠

慎终追远,是中华民族的一种孝文化,祭奠祖父祖母和姑妈,是我们此次返乡的头等之要。

第二天,大家早早起床,吃了三姐做的早餐,便去街上购买祭祀用的银索、纸钱和供品。这时候,二哥、二姐全都到了,大家驱车到大哥家稍作停留,便直奔祭祀之地而去。

我们先去的姑妈的墓地。老家地处华北平原腹地,太行山东麓,具平原和山地两大地貌特征,素有“北方粮仓”之称。行进中,放眼望去,只见广袤的田野一望无垠,翠绿的麦苗缀于其间。远处,一位老汉赶着驴车,悠悠行进在陌阡小路上。老家的田地大多为黄土,稀疏蓬松,不一会,鞋面就沾满了一层尘土。许是少雨缺水,地里可见粗细不一的缝隙蜿蜒逶迤,连绵不绝。

姑妈的墓地,座落在一大片田地的中央,一座坟包,前面立着一块墓碑。我们和几位姐姐先把供品摆放碑前,接着一边燃烧纸钱,一边将供品一件件投入其中,口中轻轻念着追思的话语。过后,大家在碑前站成一排,向墓地深深三鞠躬。然后按长幼顺序,持锹为坟包培上新土。

“南垠坝到了。”说话间,大姐夫将车停在路口,顿时,一种莫名的情感袭上心头。南垠坝村,是我的祖地,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一生仅来过两趟,熟悉,则源于油然而生的亲近感。

目不识丁,家境贫寒,奶奶是典型的北方农村妇女,家庭主妇。然而,就是这样一位乡村农妇,冒着非议,顶着压力,即便逃荒要饭,也要供子女上学读书。也是这位农妇,当国家需要时,义无反顾,将独子送上烽火连天的南下之途,数十年来独自黯然神伤。又是这位农妇,当生产队饲养员那些年,生怕队里的牲畜吃不饱,常年累月,用自家为数不多的口粮添喂,谁说也不管用。还是这位农妇,年老体衰,不久人世时,日日呼唤儿子的小名,呢呢喃喃,面朝南方。

奶奶一生,将母爱演绎到顶点,把伟大诠释至极致,在子孙后代心目中,树起一座不朽的精神丰碑,启迪我们立世,激励我们前行。

三、聚首

姑姑育有三男三女共六个子女,加上二三代,林林总总有几十号人,分散居住北京、天津、石家庄、藁城及行唐等地,可谓家族人丁兴旺。平素,大家各有各的轨迹,各忙各的事体,难得一聚。此次老家聚首,兄弟姐妹,一个不落。清明假期头天,侄儿侄女、外甥外甥女们,能来的都赶到了,一家人聚焦一堂,亲情盈满了故土。

这次回家,我们几个全住在三姐去年入驻的新房里,宽敞明亮,干净整洁。为了我们的到来,三姐特地购买了几床新床被及拖鞋等用品。虽然三姐没有说起,但我们心里明镜似的,这就是北方人的为人,善良、宽厚。每天晚上,姐弟兄妹几人相谈甚欢,持续到半夜,意犹未尽。

十年再聚首,久别话重逢。四次聚餐,喝了家乡的红枣稀饭,吃了北方的烙饼、馅饼和烧饼,品尝了驴肉、扒鸡一类的特色菜,又饮了地地道道的家乡枣酒。席间,或聊往事,或说现在,或调侃,或挪瑜,推杯换盏间,欢声笑语,其乐融融。尤其是在二姐家,目睹了北方人做汤饺的全过程,吃了正宗的茴香馅饺子,那真叫个地道。看见二姐津津有味地吃着醮了辣酱的大葱,條忽间,思绪回到儿时的南垠坝,飞向了老屋饭桌上的大葱和烙饼。

情绪盎然的一家人,饭后纷纷演唱起歌曲,映衬了这个大家的祥和幸福。大哥的京剧,浑厚地道。二哥二嫂合唱了一曲《沙家浜》,一说一唱,一招一式,无愧是科班出身。小弟的《在那遥远的地方》,高亢激昂,仿佛将人带入了那个神秘的天疆。

再见,老家!再见了,老家的亲人们!行唐驶往北京的大巴,渐行渐远,我的内心,一次次深情呼唤。车子将家乡抛在了身后,我的心却停留在了那个地方,我想,那会是久远久远。

写故乡的名家散文诗篇四

浓浓的乡音,厚厚的亲情。在车开动的那一刹那,家乡离我越来越远,忽然间我流泪了,哭得一塌糊涂。几百里地把我和故乡隔离,远地不是距离,而是心中的那份感觉。年少的我曾经梦想逃离这个令我伤心的地方,去远方,去一个完全陌生的他乡。终于,我如愿了,尽管算不上多远,但是我会找各种借口很少回来:工作繁忙,身体不适,家务缠身……其实只是不想回到这里,不想看到那片枣树林,枣林里睡着我的亲人们——慈祥的奶奶,早逝的父母,夭折的小哥。然而只有我自己知道:多少次遥望故土,回到家乡人的问候里;多少次梦回枣林,回到儿时的那份记忆里;多少次泪湿被枕,回到亲人们的那份牵挂里;人到中年,那份对家乡的思恋,愈来愈浓。

每次回来,路遇乡亲,老人们的一声声满载乡音的问候,甚至小孩子们眼神里的那份陌生,都会让人感受到那份浓浓的家乡温情,那是满眼冰冷钢筋水泥的城市里永远无法想象的。名利重,人情薄。人们穿梭在街道上,楼群间,为生活奔波忙碌着。有空闲宁肯沉溺于虚拟世界,接受一个个面具下陌生人的问候,也不愿拨通电话,倾听那份乡音。虚拟世界是自由的,轻松的,无牵无挂的,同样虚拟世界也是冷漠的,残酷的,不可触及的。就如肥皂泡,阳光下绚丽多彩,吸引着人们的目光,然而却禁不起你手指轻轻地触碰,刹那间消失地无影无踪,一不小心还会溅入你的眼睑,让你感受那种涩涩的,难以说清的痛。也如那海市蜃楼,人人都期盼看到,然而却总是那样,若隐若现,遥不可及,尽管迷人,却经不起时间的考验。肥皂泡,海市蜃楼,都是瞬间的美丽。唯有对故乡的那份怀恋,厚重而绵长,犹如那根风筝线,永远牢牢系在你的心头!不管你飞得多高多远,它总会把你拉回到心中的那个起点。

故土难离,故乡难忘,叶落总要归根。在外的游子,日夜思念着故乡,“泼”出去的“水”,会变成朵朵白云,飘在家乡的蓝天上。但愿今夜,能再梦回故乡!

写故乡的名家散文诗篇五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是的,我曾经远离故乡,去寻找心中的梦想,每每想家时,这首歌就在耳边回旋,低吟。故乡,是游子的根啊,无论我们飞得多高,多远,心里都有一缕乡愁,成为灵魂深处的绝唱。

第二天启程,天刚蒙蒙亮,母亲忙前,忙后,清点我的日用品,衣物,烧早饭给我们吃。该走了,父亲和母亲一同送到村口,良人一再说别送了,才停下脚步。深秋,清晨的风,已感到寒凉了。走了一段路,回头,看父亲,母亲,还迎着寒风站在村口,心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此后,父母,站在村口送我的一幕,常常的在梦里出现。

刚至沪上,一切都是陌生的,当地人说话,也听不懂。白天,良人去上班,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真是无聊。沪上,那天空,常常是阴着的,难得有一天有阳光,想晒晒太阳,竟寻不到,可晒太阳的地。这里的房子一个挨着一个,只有过道里,才有几缕阳光,而且一晃就没了。想念故乡,那灿烂的阳光。家乡,到了秋冬农闲,上午,邻居们,就会三三俩俩聚在一起,在哪家东山墙墙根下,或坐或蹲着,闲话家常。男人们边抽烟,边说话,女人们,手中做着女红,在一旁微笑地听着。小孩们,在周围,追逐,嬉戏,一幅闲闲的农家图。

沪上,秋天,经常的下雨。可那雨声,怎么听,也不如家乡的亲切。我是一个内心非常细腻的人,听雨,要在安静的环境下,才能感受雨的意境,而心生喜欢。沪上的雨,落在水泥地上,声音噼啪,一点都不柔和。故乡,那雨,落在树叶上,落在泥土地上,听来是淅淅沥沥的,有时下细雨,真是润物细无声。在家里坐着,从空气里弥漫的,清新芳草味,雨打湿泥土味,才感觉到了,哦,下雨了,一切都是那么静。秋天,晚饭后,若下雨,常常的和母亲搬张椅子坐在一起,看门外的小雨,不紧不慢地下着。那时光是安静的,有时靠在母亲怀里,默默的听雨,一会就困了,想睡觉,母亲的怀抱总是那么温暖舒适。

都市里,夜晚霓虹闪烁。看着那些迷幻般的灯火,迷失了方向,因找不到那柔柔的月色,月色下藏着我多少的记忆啊。三岁时,记得,夏天的,一个有月亮的夜晚,我和母亲坐在凉床上乘凉。忽然听得放鞭炮声,一会一群人抬着一张单架到近前。原来隔壁的婶子生小孩回来了。开心的我啊,马上从凉床上溜下来,连鞋也顾不得穿,跟着跑,边跑,还边说了一句非常经典的话:“哇,婶婶家的宝宝头好大啊。”引得大人们哄堂大笑,原来我错把婶婶的头,当宝宝的头。哎,这句话,就成了我的典故,以后的日子,经常有人拿这句话取笑我。

可是我才不在乎呢,我感兴趣的是婶婶家的宝宝们。婶婶当时生了双胞胎,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经常跑去看宝宝们喝奶,打嗝,拉屎,摸摸小脸,喜欢到不行。盼着他(她)们尽快长大,和我玩耍。渐渐地,可以跟在我后面喊妹妹姐了。小学,初中,只要是有月亮的夜晚,我和大小双,还有村里其他的小伙伴们就会在月亮地里疯玩。或捉迷藏,或丢手帕,或割韭菜,好不开心啊!童年,少女时期,那些个有趣的事,都是在月色下度过的。

此后,我去沪上,大小双随后也到浙江某个城市。我们离开故乡第一个春节,大家都回来了。记得那天,下着好大的雪,一大早,我还睡在床上,阿宝,一阵风就跑来,一下拉着我的手说:妹妹姐,我好想你啊……”说着,就哭了。哥哥还在一边笑着说:“想不到你们的感情这么好。”哥哥哪里能理解,我们这些离开故乡的孩子的心里感受。自我们离开故乡那一刻起,我们已告别了童年、少年那无忧无虑的生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那些美好的记忆,只能在梦里去追寻。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远离故乡时,每每想家,就会听这首歌。乡野长大的孩子,那一缕乡愁,是傍晚,炊烟袅袅的村庄。是母亲,一声声唤儿回家吃饭声。是儿时,小伙伴们一张张笑脸,是村外,那一湾小溪,是那空旷的原野地,是亲切的乡音。多少次,这些个场景,在远离故乡的游子们,梦里出现,魂系,根系着故乡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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