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的述职报告(优质5篇)

时间:2023-09-25 作者:薇儿唐僧的述职报告(优质5篇)

在当下社会,接触并使用报告的人越来越多,不同的报告内容同样也是不同的。写报告的时候需要注意什么呢?有哪些格式需要注意呢?下面是小编带来的优秀报告范文,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唐僧的述职报告篇一

我叫唐僧,男,汉族,江苏海州人。几年前,我奉当今圣上之命,带领众徒弟远赴西天取经,历经种种磨难,顺利完成了这一重大历史任务。现将近几年来的主要工作情况报告如下:

一、政治立场坚定,顺利完成西天取经任务。贞观十三年,组织上决定派人远赴西天取回真经。国人皆知,西天离我大唐有十万八千里之遥,道路交通极为不便,必经之地多险山恶水,狼虫虎豹数不胜数,妖魔鬼怪不计其数,真可谓道阻且长,凶多吉少。组织上考察多名人选,皆难当此重任。这时,我挺身而出,以慷慨赴死之决心将这幅重担勇敢地挑在肩上。在漫长而艰辛的取经道路中,我始终牢记组织重托,时刻激励自己,抱定了不取回真经誓不回还之心,夙兴夜寐、废寝忘食,未敢有丝毫懈怠。一路上,我经历了艰难险阻,其中很多次濒临死亡边缘,在九死一生的困境甚至是绝境中,我始终以顽强的斗志和无畏的气概,克服了许多人们难以想象的困难,历经十四载春秋,终于完成了取经重任,没有辜负组织和全国人民的殷切希望。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途经女儿国时,面对美色的巨大诱惑,我想到是祖国的利益和人民的期盼,坚决顶住了诱惑。实践证明,我完全能够经得起权利、金钱和美色的考验。

二、知人善任,具有较强的组织才能。赴西天取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艰巨事业,完成这一大业,需要凝聚方方面面的智慧和力量。作为西天取经的总指挥,我始终高度重视人才的培养和队伍的建设,具有识才的慧眼、用才气魄、爱才的感情和聚才的方法。在西行途中,我从事业发展的高度,先后发现并培养了孙悟空、猪悟能、沙悟净和小白龙等人才,并对他们悉心教导,充分发挥他们的作用,终于感化了他们,折服了他们,使他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很好的实现了“废物利用”。在取经的途中,这几名人才皆在我的领导之下,发挥了一定的作用,对此,我感到十分欣慰。

三、指挥若定,显示了高超的指挥艺术。在西行途中,我亲自指挥并参与了大小战斗八十一场,战胜了无数妖魔鬼怪,不断从胜利走向新的胜利,充分展现了高超的军事才能和指挥艺术。在历次斗争中,我都身先士卒,冲在战斗的最前面。我多次身陷敌手,险遭不测,但在危难甚至是生死考验面前,始终做到了临危不惧、视死如归,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巧妙与敌人周旋,指挥部下与敌人斗智斗勇,并最终化险为夷、取得胜利,既锻炼了队伍,又保证了西天取经工作的.顺利进行。

四、注重团结,善于做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我始终坚信“团结就是力量”。在取经途中,有个别同志惧怕艰难,在事业低潮时期思想发生变动,为此,我严肃地批评了他们。多数同志对待批评时能幡然悔悟、迷途知返,但也有个别同志受到批评时,多次耍性子、撂挑子,想搞分裂,要另立山头,回到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当山大王、做土皇帝。面对这种情况,我一次次不厌其烦地派人将其请回,对其进行耐心细致的思想教育,帮助他提高认识、端正态度,重新回到队伍的行列。

五、清正廉洁,模范遵守廉洁自律规定。多年来,我烟酒不沾,长期吃素,厉行节俭,从不用公款大吃大喝。西天路途漫漫,经常跋山涉水,时常辗转各国,我始终坚持从实际出发,本着既节俭又提高效率的原则,一直采用最节能减排的方式--骑马。为了进一步节约费用,我一路上风餐露宿,吃饭基本上靠化缘,未添置一件新衣服,从不住宿高档宾馆、酒店,更没有下赌场、洗桑拿。我坚持把取经的过程作为磨练意志、转变作风的过程,无论走到哪里都与当地群众打成一片,吃农家饭、喝农家水,广泛体察民情、了解民意,从群众中汲取工作不断前进的动力。参加工作以来,我始终坚持以事业为重,年近四旬,仍未考虑婚姻大事。组织上曾多次考虑为我配备女秘书,以照料我的饮食起居,帮助我更好地工作,但我总是婉言谢绝。

所谓“金无赤足、人无完人”,在取得成绩的同时,我清醒地认识到,我在工作中还存在一些不足之处,主要有:一是加强学习还不够,西天取经过程中,因任务繁重、条件艰苦,没有时间也没有条件搞好新知识和新理论的学习,取经回来,偶尔有功成名就的思想,对学习抓得还不够紧。二是对部下要求过于严格,有时候出于更好地开展工作的目的,对孙悟空同志念了紧箍咒,轻微体罚了他。三是工作中存在急躁心理,比如,我经常星夜兼程,不知疲倦地赶路,致使猪悟能同志经常睡眠不足。在今后的工作中,我将进一步发扬成绩、总结不足,以取得新的更大成绩。

唐僧的述职报告篇二

最近闲来无事,不经意翻开那本又大又沉的《西游记》,我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假如没有唐僧。

《西游记》洋洋洒洒一百回,其中的内容概括起来无非是两个字—取经,取回真经,教育大唐圣祖便大功告成,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却弄得曲曲折折。唐僧师徒受尽九九八十一难,历时十四载,最终取回的却是一部“残经”。

仔细想想,孙悟空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眨眼之间就能飞到雷音寺。八戒,沙僧虽然笨点儿,但也是腾云驾雾、日行千里的英雄好汉,若派他们去,也可以很快就取回真经。可是如来佛祖和观音菩萨偏要组成一个取经班子,并由唐僧担任要职,带着徒儿们跋山涉水。

唐僧不仅没有多大本事,反倒是这个领导一到,就需要一批良马,先享受些特殊待遇。于是,徒儿们便有事可做了。“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还要负责警戒,化缘。而且,只能追随其左右,靠两脚一步一步往前蹭。因为有个唐僧,大小妖魔垂涎三尺,耍花招,施阴谋,争着想吃唐僧肉,徒儿们还要拼了命保护他。徒儿们既然投身于取经事业,就早有吃苦耐劳的思想准备。他们为了保护唐僧出生入死,这倒也无妨,只要领导明白,就值。可是,唐僧偏偏不变善恶,不识人妖,还自以为是,动不动就念紧箍咒,给孙悟空帮倒忙,甚至三番五次的轰走他。你说假如没有唐僧,可以省去多少烦恼,减去多少曲折,节省多少金子般宝贵的时间啊!

同样道理,在我们大搞经济建设的现代社会里,如果在一个企业里安上“唐僧”,孙悟空们再有能耐,怕也枉然。当然,《西游记》作为文学作品不能没有唐僧,有了唐僧才有“戏”,我只希望在生活这个大舞台上,少一点“唐僧戏”。

唐僧的述职报告篇三

13年后,季承终于重新来到季羡林身边。与此同步的,是一场“字画失窃”**,以及在此前后出现在季羡林身边的另外一些面孔。

名叫张衡的那位字画商人之前突然宣称,自己拥有一批季羡林的藏品,并指控这些物品系季身边秘书窃取而流入市场。这位商人通过新华社摄影记者唐师曾向媒体进行了检举。

“字画检举只是一种手段,”至今还无法确定自己手中字画真伪的张衡对本刊记者说,“意图是要替换季身边的秘书。”

已有视频信息显示,这位字画商人在病房里要求季羡林授予他负责撤换秘书事宜的权力,并指导视力不佳的老人出具了一份授权书给他。由于嫌书写不够明晰,末了他甚至拿过纸笔,亲自动手在授权书上做了标示。已知这些视频系唐师曾携同前往时摄录。

视频内容显示,还有一些人对季老进行了一番盘问。在尚不能确定字画真伪以及是否属于盗窃流入市场的时候,一位男士对季羡林说道,“我们崇拜您,您高兴我们就高兴。他们不能因为您住院就把您家里的东西处理掉。”

秘书撤换之后,季承在唐师曾、蔡德贵等人陪同下来到病房,掌握了局面。北京大学此后又派出另一位人员前去看护季氏。但据知情人士透露,对于季羡林的真实控制权已落入季承等人手中。季承此后也向本刊记者介绍,自己每天都要去医院看看,但他似乎并没有很快接手照顾父亲,有护工和新秘书打理此事。

“季承不要老头儿,他要的是钱,”知情人士对记者说,“他就是为了让父亲写纸条给他去要这要那,房子是我的、钱是我的、人也是我的,什么都是我的,都交给我。”

张衡也从侧面证实了这一说法。据他称,在字画**中他与季承有过接触,归结起来,对于季承的印象只有一句话,“季承根本不关心季老别的,他眼里只有钱、钱、钱。”

见到季羡林后,季承旋即持着据称是父亲出具的纸条向北大提起了财产诉求,其中包括季羡林在20通过正式协议捐赠给北大的那一批藏品。本刊记者自北大方面了解到,对于这些捐赠,季承从来持反对意见。,季承曾致信北大,表示季羡林的一切捐赠都是不合法的,他无权捐赠,“我们不同意”。据信,在此间隙季承曾两次前往解放军总医院,寻求与季羡林见面,但未能得见。

面对重新找上门来的季承,北大方面给予的答复是,这些公益性捐赠都是季老早年和北大签署过协议的。如果季承对此有不同主张,不应找北大交涉,而是需要去起诉他的父亲。北大方面的人士对本刊记者表示,“这已不是我们和季承之间的事情。我们不可能单方面把合同撕毁,请他逐一清点并搬走。”

财产诉求也许只是抢夺季羡林的一个分支,更深一层可能还涉及出自北大的不同派系对于季羡林的抢夺。

在北京,新近兴起有关“字画门”乃系一种阴谋的声音,将矛头直指现以助手名义贴近季羡林的蔡德贵,以及他称之为师弟的钱文忠。据悉他们二人现正同时担任设在山东大学的季羡林研究所副所长职务。季羡林研究所由中国孔子基金会发起,山东大学党委书记任所长。

一种指证认为,与季承殊途同归,蔡氏与钱氏借助字画**清除了代表北京大学东语系阵营守护在季羡林身边的杨锐,而杨锐又恰恰是北京大学党委副书记吴志攀的妻子。

“唐僧”门下

蔡德贵和钱文忠曾分别求学于北京大学阿拉伯语系、东方语言文化系。消息显示,1960年代蔡德贵进入北大阿拉伯语专业就读8个月,时逢“文革”,离开北大;1984年,钱文忠由华东师大附中被招人东语系梵文班就读。

知情人士回忆,二人均因追随季羡林而获益,也皆在北大留下过一些不愉快。自称出于季门的蔡德贵,擅长阿拉伯哲学,所修专业与季羡林的研究领域相去甚远,亦没有就读于季氏执掌的东语系,本无联系。据蔡德贵自述,一向仰慕季氏的他于1980年代开始与季氏往来,此后又着手写作《季羡林传》。

圈内人士告诉记者,这本传记出版后。季羡林并不感冒。究其原因,主要是书内一些情节存在出入,令季不满。季氏本人没有给这本为自己创作的传记题序。蔡德贵自己亦表示,当出版社准备在北大为这本书举办宣传活动,邀请季氏出席,被季坚决回绝,并说,“我肯定不去,老师和学生互相吹捧,像什么话!”

版一部阿拉伯哲学史。编订书稿后,寻求列入“东方文化集成”丛书出版。审查过程中,一些阿拉伯专业权威发现书稿存在一些硬伤,几易稿件,均未能通过。

据说,为此蔡找到了季羡林那里,丛书一位主要负责人后来接到时任季氏秘书李玉洁的电话,过问何以不出版蔡德贵这部书。这位负责人说,季先生规定的标准是要保证质量。有鉴于此,最终没有放行。

多年以来,蔡德贵逐渐融入了季家的圈子。季家亲属对记者说,最初翻翻他的书,再接触接触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好感。但后来大家慢慢熟悉了,也就成了朋友。

蔡德贵近年还与杨锐合作出版了《季羡林说自己》,并一道参与季羡林口述历史的录制和整理工作。熟知情况的人感到奇怪,不明白季羡林为何指名要他也参与此事。后来了解到,老先生的用意,是要通过自己的口述纠正他传记写作中那些有出入的细节。

字画**后,蔡德贵被指名成为季氏的正式助手。他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每天会给季氏做口述录音一个多小时。季承也向本刊记者称,当需要录音的时候,蔡德贵就会来到季氏身边。

圈内人士表示,蔡德贵身后的山东大学季羡林研究所除了展示一些季氏各个版本的作品、图片、物品以及蔡一手撰写的传记之外,无精髓可撑门面。如能得到一些独家的季氏口述和手稿,内容将会大大充实。季家亲属也向记者承认,蔡德贵和他的研究所需要这些。

由于身兼季羡林研究所的副所长职务,此轮**中钱文忠亦遭到怀疑。这位最近为季氏父子受阻13年而疾呼不平,并一口认定季氏有不少字画流失、张衡手中字画系真品的原北大才俊,在师长眼中是一位乖巧、聪明、常往季家跑的学生。

钱文忠自谓与季氏有着祖孙般的感情。他说,自己对他存在绵绵敬仰。季先生有“玄奘情结”,对玄奘的崇敬之情由来已久,“季先生一生只用了一个笔名,就是‘齐奘’。‘齐’可以理解为见贤思齐,也可以说他是齐鲁大地的玄奘”。

擅长社会交际活动的钱氏,曾担任东语系学生会主席。凭他的天分本是可以留校的。消息显示,有一些事情最终迫使他离开。据称当他念完硕士之后,考季羡林的博士时英语未能及格,系领导请示季氏意见,季氏答复按规定办。于是没有通过。

版本不同的另一件事情与有关。钱氏当年的一位师长告诉记者,钱文忠在读时是一位预备党员,因为一些综合问题被延长预备期。经过一番思想教育,依然 “很骄傲,听不进去”。系党组织领导请示已担任副校长的季羡林之后,撤销了他的预备期,未予转正。另有消息人士向记者透露,钱文忠当时可能卷入了一场**。

返回上海的钱文忠据说与季氏依然有联络,后来又以季“关门弟子”的身份自诩,遭同门师兄揶揄。北京大学一位内部人士表示,近年与季羡林一家来往频繁的钱文忠是知道季氏父子之间怎么回事的,却还要为父子被阻隔一说张目,“居心何在?”

没有人知道针对季羡林的抢夺会以什么方式结束。对于这位大师而言,他在有生之年得到了无以复加的名望,同时又付出了惨重代价。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也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够守护他,这使他时刻面临着各种利益诉求的打扰。字画**只是其中一件。

季氏的一位嫡传弟子说,那些经常往他身边跑的人,无非都是一些想利用他的人。最近的字画**可能正在印证他的以下说法,他说,“来到先生面前的人,差不多都带着一把刀,他们把他视作唐僧,想吃他的肉。”

唐僧的述职报告篇四

年底了,各个单位都在写总结,这似乎成了每年最重要的事,年复一年,年年如此,是不是觉得挺没新意的?来看一篇西游里唐僧的年终总结报告,唐僧给李世民的取经汇报,虽属恶搞,不过挺有意思的。

尊敬的唐王陛下:我叫唐三藏,又名唐僧。根据大唐工作安排,我奉命到西天拜佛求经。贫僧率4名徒弟历时,行程十万八千里,经历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取得了我佛大乘真经,圆满地完成了这次取经任务。取经过程中,我们师徒4人严格按照佛祖指示,牢记职责使命,明确任务分工,跋山涉水,斩妖除魔,涌现出了大量好人好事和可歌可泣的动人事迹。一路上降魔无数,转移解救被困群众4万余人,捣毁妖怪聚点48处,感化、转化各路魔王128人次,除八戒同志外其余3人先后拒绝各类美女诱惑240余次(其中,当面拒绝200余次)。回顾整个历程,我们深刻感觉到之所以能取得真经,主要得益于我佛如来的精心策划,得益于观音菩萨的具体指导,得益于唐王陛下的大力支持,得益于悟空、悟能、悟净三位徒弟的精心保护,得益于各路神仙的积极配合。下面,我将取经工作开展情况向陛下作以汇报。

一.思想高度重视,组织领导得力。首先,佛祖英明。佛祖经过反复论证,认为取经是拯救苍生的最基本、最正确的道路,专门派观音菩萨到实地考察寻求合适取经人,经过严格筛选、考察、考评,最终选定合适人选(也就是我),体现了严谨、扎实的领导作风。其次,唐王支持。唐王任人唯贤,不拘一格,体现了以民为本的科学发展思路和英明领导;善于从长远发展观出发,大胆启用新人,并且认我为“御弟”,充分表现出了对取经事业的大力支持。再次,本人重视。自从和唐王一别,我就在思想上牢固树立降妖除魔为人民、取得真经报佛恩的思想观念,高度重视这次任务。当初只身一人,就先后经历了强盗、野兽、重病、天气恶劣等困难,其中滋味是不可言喻的。但我在思想上从未放弃,因为只有取得了真经才可以拯救苍生,只有取得了真经才可以成佛。为确保此次取经任务圆满完成,专门成立了由我挂帅,大徒弟孙悟空任组长,二徒弟猪八戒任副组长,三徒弟沙僧任成员的领导小组,加强了对此项工作的.组织领导。

二.过程注重转变,结果力求实效。受领取经任务的最初,我就开始了从一个“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小僧到一个取经人的转变。不但自己转变,也要让徒弟们、妖魔鬼怪转变。大徒弟孙行者,生性刁蛮,出身荒山野岭,不识大体,有前科,曾大闹天宫,使玉帝不得安宁,也曾在佛祖手上小便,严重影响佛门声誉,要使他转变是十分困难的。在观音菩萨的直接领导下,我救他于五指山下,给他念我佛的经文,让他认识到错误的严重性,经过我的耐心说服教育和每天三十遍紧箍咒之后,就服服帖帖地留在了我的身边,并成为我的得力助手。二徒弟猪八戒,曾为天篷元帅,生活作风有过问题,因调戏嫦娥被贬下界。我在高老庄收他为徒,给他讲空即色、色即空的道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使他有了很大转变。虽然在途中对个别女同志还存在言语冲动等过激行为,但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剖析问题根源,也只是因为他六根未净,外界影响太深所致,况且都是背着我干的,我并不知情。三徒弟沙悟净,本是天上卷帘大将,因工作标准不高,摔坏玉帝酒杯,被贬流沙河,心中充满怨气。看在他把前边取经人都吃掉的份上收他为徒,使他从吃取经人的妖怪转变成一个取经人。我也常给他讲别和领导过不去的道理,加速他转变。

三.工作认真负责,坚持多措并举。抱着未成佛要先有佛心的态度,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以佛的行为来约束自己。我们杀死的妖怪其实只是冰山一角,更多的妖魔在我的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将我送回。我主要给他们讲道理,使他们明是非,知罪过。(具体事例太多,从略)只有那些顽固不化或者是有背景后台比较硬的还一时执迷不悟,但结果那些执迷不悟的已被我所铲除,有背景的均已遣返给原主人。声明一点,我工作中注重讲求方式方法,本人不曾动他们半根毫毛。

四、奖惩实施严格,统一标准要求。没有严格的纪律就不会有内部的团结,奖惩不分明就不能服众。取经路上我注重建章立制,明确奖惩,该奖的就奖,该罚的就一定要罚!奖的时候可以让多吃点、多喝点、少值个夜班。罚的时候决不能心慈手软,在三打白骨精时,取消了孙悟空的取经资格,只因他平时太居功,有越俎代庖之嫌。八戒闹分家的时候,及时叫悟空给他一点教训,让他认识到危害团结,有害健康,使他的思想和行动统一到共同取经上来。

五.做到遵纪守法,积极争取民心。在取经的路上所受到的钱、权、色的诱惑具体事例太多,不胜枚举。我能够牢记大唐党委、首长的指示要求,做到不为金钱、权力、女色所动。一共拒金银十五万八千六百五十四两七钱,拒权七十六次,拒女色前面讲过了是两百四十余次,其中当面拒绝(个别在床边拒绝)的就有两百次之多。那些都是过眼云烟,不是我所需要之物,虽然说在取经的路上没有金钱是万万不能的,可我仍坚持靠化来的斋饭度日。后来又听说有人以我的名义擅自收受财物,可都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我并不知情。如果让我发现是谁,我会从严处理。尤其是在女儿国,国王陛下执意要嫁给我,并用让出皇位的高官厚禄诱惑我,但我始终牢记自己的职责使命,从严要求自己,推辞了她。成绩只能代表过去,回顾几年来的取经历程,还存在以下几点不足:

一是思想上太单纯,领导水平有待进一步提高。有好几次因听信妖怪谗言,险些失身,尤其是冤枉误会悟空,导致六尔猕猴趁机而入,险些酿成重大事故。我感到失身事小,取经事大,这种单纯的思想是十分有害的。深究根源,主要责任在我,有时候不讲究领导艺术,领导方法简单粗暴,官僚思想严重,不能采纳群众的正确意见。

二是管理不够严格,精细化管理程度亟待加强。3名徒弟都有一些本事,经常一溜就是几千公里,管控难度比较大。尤其是悟空,八小时以外经常跑到天上、水里找朋友聊天、叙旧,有时还酗酒。3名徒弟,途中还偷了金蝉子家的人参果,悟空不讲大局,不讲政治,把人参果树给拔了,严重影响了僧民关系,破坏了取经人的良好形象。八戒背着我去调戏民女,居然还被菩萨当场捉住。三是记性不够好,个人修养仍需要长期锻炼。我们把经都取了,却忘了给河里的千年老龟询问寿命,渡河时被老龟忽悠到水里,导致部分真经受损。以上是我在取经途中的几个方面,不能代表全部。我的成绩远远不止这一点。顺便说一点,在贫僧的指挥下,我们师徒4人广泛开展了为民办实事活动,一路上赢得了群众的广泛赞誉。汇报完毕,不足之处,请批评指正。

汇报人:xx

xx十二月一十六日

唐僧的述职报告篇五

高卧解放军总医院的季羡林先生也许并不清楚,最近3个月来,他的名誉已被迅速败坏。

诞生于民国初年的季羡林是中国当代不多见的几位高龄知名学者之一,他的炫目光环令附于翼下的人得到了诸多实惠,希望与他接触的人比比皆是。

已有诸多迹象显示,有人经过精心设计来到这位学术名宿面前,利用他因年老体衰而陷于视听等多重功能障碍的困境,假他之手一连炮制出“北大软禁”、“字画失窃”等数起闹剧,令不明真相的公众遭到蒙蔽。

据记者了解,一些当事人在未能掌握基本证据之时,即做出了“人身软禁”以及“藏品失窃”等指控。没有证据表明这些指控能够成立。而依据一些检举人在接受本刊记者采访时所做陈述,他们更多时候是基于某种“感觉”做出了这些指控。

季氏的一些门生故旧则表示,这是一场事先预谋的行动,有人试图摧毁季先生周围的屏障,以便在这位孤苦伶仃、信息闭塞的老人身边“有所作为”。

真假“软禁门”

“软禁门”指控颇为蹊跷。尽管季承早前曾向媒体控诉自己与父亲季羡林之间的见面遭到百般阻挠,但是在过去间,有若干文献表明,季老一直不曾中断过社会往来,陌生求访尚不拒见,亲人阻隔一说存有疑窦。

现已退休的张国铸是季羡林亲妹妹季漱林的女婿。1995年,季羡林84岁。在济南一家设计院工作的张国铸前来北京学习,受岳母等人委托,学习间隙前去北大朗润园探望舅舅。

季羡林当时还在带研究生,状态不错。他告诉张国铸,有一次自己要出门,门锁了,又忘了钥匙,就从一米多高的窗台上翻了出来。那次见面,张国铸证实并没有遇到任何阻挠。他表示,90年代季家的一些亲戚亦有来北京探望。

“1994年季老还去了泰国,1995年他还在国内到处走,这不稀奇,”北京大学一位工作人员对本刊记者说,“他那时候还住在北大,家里不相干的访客都能进,更不要说儿子和亲戚了。”

由于来北京一趟不容易,张国铸就把济南亲人的电话一一留给了季老。之后逢年过节,济南亲戚都要通过电话问候。据张说,结果大都接不上,“不是说正在休息,就是说正在学习”。

,山东大学百年校庆,季羡林应邀以贵宾身份出席,并在济南南郊宾馆与没有见面的妹妹等亲属相见。不愉快随之发生了。

已是傍晚时分,室内光线暗淡。亲人们提议一家人集体合影留念,陪同在侧的李玉洁不同意,说照相机的闪光灯会伤着老爷子的眼睛。此言一出,一屋子的人都静默下来。张国铸说,亲人之间19年没有见面,合个影都不允许,一种被阻碍的感受立刻产生。

夹在秘书和亲人之间的季羡林显得为难,拿眼睛左右看看,结果没有理会李玉洁,携亲人们来到贵宾室门外集体合影。李玉洁没有出去,只有杨锐陪着。照完相离开,陪同季羡林送他们的杨锐还安慰一行人说,回北京后会把相片寄给他们。明知是安慰,但张国铸说,这些话让他们心里暖和。

农历除夕上午,坐了一夜火车的张国铸来到解放军总医院,探望时隔6年不见的舅舅。由于忙了一晚,没有得到充分休息,那天早上季羡林很虚弱。张国铸和他聊了一会儿,向他索要了一个签名,并拿出自济南带去的相机合了一张影,就此告别。

除夕下午,张国铸再次到北京探望季老。这次他带着精心准备过的两份以提案形式写成的书面材料,准备通过季老递给中央领导,以助他那曾是地下党员身份后被遗忘的岳父恢复名誉和地位。这一次,季羡林换了病房,安检也没有放行。杨锐告诉他。季老身体虚弱,正在接受治疗,不宜见客。

张国铸把材料交给杨锐。杨锐表示,季老既不是人大代表,又不是政协委员,这种事情恐怕办不了。但她答应转交给季。张国铸回到济南后,打电话询问杨锐事情进展。“杨锐当时的回答好像是舅舅不愿听还是太累了之类,反正这事儿就这样压下来了。”

“他就是这样,不好开口求人。”季羡林的一位故旧兼同事对记者说,有位香港商人曾想通过他的关系向中央领导谋一个政协委员当当,结果被他沉默以对。他晚年主持的学术工程“东方文化集成”,本来也有机会得到一些商界资金支持,碍于脸皮太薄,又不愿意主动向人提起。

没有走通季羡林这条门路的张国铸回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杨锐的爱人吴志攀在北京大学担任党委副书记,否则他也许会去找吴志攀,托他帮忙过问一下自己岳父的事儿,“这也是季羡林的家事啊”。

让张国铸感到气愤的是,除夕的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初一,媒体有报道说季老在病房里接受了学生拜年。季老坐在沙发上,状态不错。身在济南的.张国铸把这条消息连同图片从网上下载,并附上一段话,“我们被骗了,季老家中亲情被人为阻隔”。

父子交恶

在日常面向社会就诊之外,解放军总医院同时还承担着党和领导人的医疗保健任务,和所有医疗机构一样,军方卫生系统的人士对本刊记者表示,医院一般均有探视规定,确保正常有序地开展医疗工作。在这种情况下,探视不成功并不奇怪。

季羡林的老同事和老朋友也回忆,他们一般若要去探望季羡林,要提前和他的秘书打好招呼,征得病人和院方意见后,再做安排,并非想见就能见。

季承及女儿季清早前提出多般抗议,声称亲人被阻隔。北京大学核心层的一位工作人员对本刊记者表示,北京大学从来尊重季老的意愿,一切都是按照老爷子的意思办,“他说不见,那我们就去落实”。

据这位工作人员介绍,季羡林住进军方医院高干病房是北大努力争取来的,即使是与季羡林同年龄和同名望的侯仁之先生也没有得到这种待遇,依然住在校办医院。这些年,都是北京大学出钱出力替季承照顾季老,“现在我们反被咬上一口”。

季羡林与季承的父子关系僵持,一直是圈内人所共知的,这也是父子不相见的焦点。否认存在软禁的季承表示,他与父亲的这种关系正遭人利用。但北京大学方面强调,季羡林父子关系一直很僵,关于此事,北京大学手里握着许多季羡林写的纸条,但“我们不敢公布,毕竟是他们的家事儿,我们也怕伤害季老,所以迟迟不出手”。

季承与父亲的关系在13年前之所以恶化,至少由两起事件导致。本刊记者从包括季家亲属在内的多方人士那里了解到,大约在1994年,季羡林的妻子彭德华因病去世,在4万元丧葬费用中,季羡林要求作为儿子的季承出2万,一个要求出,一个不愿出,结果父子交恶。季羡林此时便扬言要与之断绝关系。

“这是健康的表现,我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说,我不如你啊。”

就这些事情,张国铸很认真地谈到,他们父子即使一时决裂,也不会持续13年。他认为,哪怕拒见确是季羡林本意,杨锐等做秘书的也应该从中撮合。“得想办法化解他们的矛盾,”他说,“像这次见面一样,你把季承引进去,给老人一个惊喜,不行吗?”

“秘书有秘书的工作,没有义务包办你的家事。”熟悉杨锐的人士对记者说。即使是这样,吴志攀也曾提醒杨锐,季承与季老毕竟是父子,人家要见面,你不要阻挡。

问题是,季老的脾气似乎并不允许通融。有时候,他的沉默就是一种不容违拗的旨意。据一位故旧介绍,季羡林的性格是,凡你就一件事情征询他的意见,如果他一声不吭了,那你最好趁此打住,不要再说。“50多年了,我们已经摸透了他这点性子”。

没有人清楚季氏父子之间的感情冷战何以长期持续。见诸文献的一个事实是,季羡林应媒妁之言迎娶了彭德华,于1935年在山东诞下季承之后,翌年即抛妻别子、远赴德国,从此天人远隔。直到1946年,季羡林方始回国,执教于北京大学,但并没有迅速回家探望。1960年代,季羡林才将一家人正式接到北京,结束了独居生活。

在季承最需要父爱的幼年时期,季羡林并不在身旁。

季氏的外甥在文章里写道,有一天看到一位叔叔走进屋里,摸了摸他们的头,然后进了里屋,听到里面一片嚎啕哭声。季羡林归来,但陌生的记忆使这种亲情显得脆弱。在后来的一连串变故中可能危机四伏,加速了碎裂。

据季老一位已退休的北大故交介绍,季氏父子关系恶化到顶点的时候,他甚至扬言遗嘱之中不会将一分钱留给儿子。这可能也是他将毕生的积蓄、收藏大半捐赠给北大和其他机构的原因之一。据信,包括汶川地震捐助希望小学的20万在内,由秘书经手的这个数目大约为250万之多。

父子决裂之后,季羡林的生活空间里除了护工,还先后经历了三任私人秘书。之前,他尚能过着行走自如的生活,及至住进解放军总医院,终日与秘书、护工朝夕相对,老人只能以病房为家。

北京大学校方人士向本刊记者表示,季承现已和父亲重聚,倘若他决定照顾父亲、痛改前非,十几年恩怨一笔勾销,归于和好,“我们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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