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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道路篇一
;摘 要: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对中国道路问题进行了一系列重要论述。这些论述,既有历史维度上对“中国道路”历史渊源的追溯,又有理论维度上对“中国道路”理论根基的阐释,同时亦有对“中国道路”价值诉求上的人民主体性及社会实践上之坚实基础的清晰揭示。习近平深刻阐明,“中国道路”来源于历史,来源于真理,来源于实践,来源于人民。
关键词:习近平;中国道路;中国共产党;中国历史
中图分类号:d6 文献标识码:a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就中国道路问题做了一系列的重要论述。这些论述既从合规律性的维度清晰阐明了“中国道路”深厚的历史渊源,又从合价值性的维度准确界定了“中国道路”价值诉求的人民主体性,还深刻阐释了这条道路科学的理论根基与坚实的实践基础;从而,也就在历史渊源、理论基础、价值诉求、现实依据等多重维度上,为坚定“中国道路”的道路自信提供了坚实的理论根基。究其根本,“中国道路”是中国历史逻辑与世界历史逻辑辩证统一的客观历史规律使然,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逻辑和中国社会发展历史逻辑的辩证统一使然,是中国人民追求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及最终实现“中国梦”理想的价值诉求使然,亦为三十多年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所证实和昭示。简言之,习近平深刻阐明了“中国道路”有机统一的四重根基:历史、真理、人民与实践。
一、 中国道路来源于历史
170多年中华民族发展历程的深刻总结中走出来的,是在对中华民族5000多年悠久文明的传承中走出来的,具有深厚的历史渊源”[1](p.26)。这一论断,从历史渊源的维度深刻阐明了“中国道路”生成的历史规律性与内在必然性。
从近现代中国历史发展整体进程及世界历史发展整体进程的客观逻辑看,近现代中国之所以历经多次选择最终走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既是因为中国自身历史变迁的特殊逻辑使然,亦是因为世界历史变迁的普遍逻辑使然;是因为中国历史变迁与世界历史变迁双重逻辑的深层互动,共同规定了近现代中国社会发展的基本走向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历史生成。
就中国历史发展的内在逻辑而言,“独特的文化传统,独特的历史命运,独特的基本国情,注定了我们必然要走适合自己特点的发展道路” sup[2]/sup。中国五千年连续性的历史发展与积淀,生成了一个极具独特性的前现代农业文明,这是一个世界范围内规模最大、发展水平最高、发育最成熟、结构最稳定的前现代农业文明①,其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结构及以之为中心在东亚世界所形成的国际格局都远较前现代的欧洲更为复杂、更为独特。这种前现代的社会历史存在,作为历史的“前理解”已经先在地规定了西方现代化经验之于中国的有限性和狭隘性,也预示了中国现代化进程必然会比西方的现代化更复杂、更多维、更迥异。例如,经验事实已经表明,在中国的现代化进程中,农业结构的转型、农村社会的变迁、农民角色的转换、农业劳动力的转移、中国现代变迁中的城市化进程等,就与西方截然而异。其他方面,如中国现代化中权力的集散,中国现代化中的国家与社会关系的变迁,以至于中国的制度现代化、文化现代化、社会现代化等,亦是如此。所以,要把握中国现代化变迁的特殊性,要理解西方现代化对中国历史发展之外源性冲断的意义,只有在中国前现代社会内部要素演进之趋向与西方示范效应的互动中,才可以看得更清楚、更全面。而西方现代化的经验和范式,也不能简单有效地作用于中国的现代化过程。中国的现代化只能经过对西方现代化示范效应的消化、吸收、转化生成,并经过对自己文明内部要素的扬弃、重估与出新,才能融和二者而形成新的有中国独特内涵的现代化范式,走上真正的现代化道路!毕竟,中国道路是建立在特殊的中国体制、文化传统和社会结构之上的,“中国的文化、历史等有很多特色,很难照搬任何外国的现代化模式,中国只能走自己的路”[3](p.104)。
就现代社会变迁的世界历史逻辑看,以科学革命、工业文明、理性主义、民主主义、世界市场等为核心动力的现代文明,不可逆转地极速推进了“历史向‘世界历史’”转变的人类历史进程。这一大潮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然而,这一历史进程同时亦伴随资本主义、殖民主义、帝国主义、现代战争等血腥与罪恶,其本身即具有鲜明的“善”“恶”二重性。这种二重性的历史事实表明:“历史向‘世界历史’转变”的大趋势是不可逆转的,现代化是必然的;但在世界历史深入发展的进程中,扬弃、超越西方国家的现代化经验,建构更合理、更正义、更高水平的现代文明,同样既具有历史的必然性,亦具有价值的正当性,这已为既有的世界历史及其经验所证实。例如,世界历史进程中针砭、批判西方资本主义社会的各种伟大思想与社会运动——始于托莫尔、康帕内拉、闵采尔等空想社会主义思想家,经温斯坦莱、摩莱里、马布里、巴贝夫等人到三大空想社会主义思想家,再到马克思恩格斯创生科学社会主义,直至当今世界的连绵不断的社会主义思想与运动,在后发国家现代化进程中出现并与民族主义甚至文化复古主义结合在一起的世界性的“反现代化思潮”,绵延于20世纪直到当今仍然方兴未艾的反省现代性的各种思潮,乃至晚近大兴的后现代主义、生态主义、社会批判理论等质疑、批判现代性的思潮与运动等——其生成的深层根源不能不说即在于此。
在上述双重历史逻辑的共同规定下,近代历史开始后,中国作为世界最大的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在现代西方的冲击下,民族危机、政治危机、社会危机、文化危机叠加并发,还叠加进了西方现代化进程中形成的于中国而言外植性的现代性危机。在多重危机叠加并发的历史处境中,在双重历史逻辑的内在规定下,近现代中国始终面临着“双重”超越性的历史任务:一方面,在西方现代文明的冲击下,中国需要超越自身的前现代农业文明达到西方现代文明发展的既有水平,走向现代化;另一方面,又必须同时直面西方现代化既有水平下缺陷、负面的现实,寻求超越其现代发展的既有水平,以达到其将要达到的更高水平的现代化。因此,近现代中国在选择自身发展道路之时,既必须直面自身历史、文明的独特性问题,又必须直面世界历史的普遍性问题;中国发展道路必须集中国品格和世界历史性品格于一体而具“中国特色”。
近代以来中国波澜壮阔的历史,中国共产党领导革命和建设的九十多年艰苦奋斗的历史,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的历史,都贯穿性规定于这种“双重”的历史逻辑与历史任务下sup[4]/sup。各历史阶段虽有不同的历史实践表征,但其深层的或本能或自觉的历史实践取向,却不能不说是连续递进的。这实质上反映了近现代中华民族对这一问题的不同觉悟程度、认知水平及理论建构、实践战略所达到的高度。正是在各历史阶段的承继与超越中,中国最终走向了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可见,“中国特色”的历史之根,在中国文明独特性所规定的“中国国情”、“中国问题”;“社会主义”的历史之源,在“世界历史”,在“历史向‘世界历史’转变”中,在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矛盾规定下现代性自我否定、自我超越的内在历史必然性,及世界人民追求建构更合理、更正义、更高水平现代文明的价值正当性。
二、 中国道路来源于真理
社会发展的实践形态既取决于客观历史逻辑的内在必然性与规律性,亦源于科学的理论建构。列宁指出: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中国道路的历史生成亦如此。它既源于中国历史逻辑与世界历史逻辑的有机互动,亦奠基于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真理。因此,习近平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逻辑和中国社会发展历史逻辑的辩证统一,是根植于中国大地、反映中国人民意愿、适应中国和时代发展进步要求的科学社会主义”[1](p.26)
鸦片战争后,中国历史脱离封建王朝更替的旧有轨迹,被动地走向以工业化、现代化为发展取向的世界历史性的现代变迁进程,其直接的动因无疑是在外而不在内,在世界历史的节律而不在中国历史的节律。中国是被裹进世界历史的大潮流中的。这是一个被动性的而非主动性的中国近代历史开端。
正由于这样的一个近代历史开端,使近代中国历史处境截然不同于古代历史上曾经面对的任何一次变局。这是“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因此,如何有效应对现代西方的强势冲击,如何科学认识世界历史发展的基本规律与大势,进而科学选择中国社会发展的模式与道路,也就成了无法回避的极重大的课题。
为此,近代中国一代代仁人志士进行了艰难的持续探索与尝试。从“师夷长技”、“中体西用”的器物修补,到“戊戌维新”、“辛亥革命”的制度鼎革,再到“民主”、“科学”维度上“全盘西化”,他们走的不可不谓勇敢、决然,也不可不谓悲怆可泣!但中国落后、衰败、屈辱的境地依然如旧,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状态依然如旧。原因何在?一方面,这根源于历史实践的成熟程度。毕竟中国历史与世界历史的深入互动对近代中国问题本身的特殊性、复杂性和多维性的充分暴露总要有一个过程。另一方面,实践发育成熟的水平亦制约着理论建构的成熟水平。受历史的局限,当时的仁人志士还未能完全科学辩证地认识世界历史发展的基本规律和大势,还不能在世界历史与中国历史发展的双重逻辑规定下科学建构中国社会发展的模式与道路。
艰难踯躅中,中国历史走进了20世纪初。辛亥革命胜利与夭折的悲喜剧,揭示了中国问题的复杂性、多维性;“一战”及其惨局,充分暴露了西方现代性鲜明的“善”“恶”二重性;“十月革命”及苏俄道路,呈现给世界一种别样的现代性理想。中国历史发展的实践与世界历史发展的实践亦有了更深入的互动,中国现代社会变迁问题本身的复杂性、多维性亦得以更全面的实践凸显。实践的成熟水平推进了理论选择与理论建构的成熟水平。因之,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强势传播开来,它呈现给中国一个崭新的理论图景和实践前途。作为真正的“世界历史”理论,它科学辩证地揭示了世界历史发展的基本规律和大势。
第一,马克思主义建立在唯物史观基础上。唯物史观科学地揭示了人类历史发展的基本规律,找到了人类历史发展的基本动力,指明了人类历史发展的根本趋势和发展方向。
第二,马克思主义对现代资本主义进行了科学解剖,对世界现代变迁矛盾二重性的分析亦具有鲜明的辩证统一性。它既充分肯定了现代资本主义取代封建主义的历史必然性和巨大进步性,又无情地批判了其罪恶性和极大的负面效应,从而揭示了现代资本主义必然产生又必然为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所取代的规律性。在此基础上,它亦建构了指导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革命实践的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找到了革命的主体力量——现代无产阶级。
第三,马克思主义关于世界现代化中矛盾二重性问题的解决策略是最理性、最客观、最具建构性的。其一,它明确批判开历史倒车的复古主义,这使其根本区别于现代文化保守主义、文化复古主义。其二,它对西方现代化中罪恶性、负面性的批判、针砭,又是最坚决、最革命、最彻底的。这使其根本区别于各种资本主义的改良流派。其三,它强调要解决世界现代化的负面性问题,必须建立在对资本主义社会进行辩证否定的扬弃基础上。既不能简单地拒斥现代社会发展的既有成就于不顾,情绪化地炸毁现代性简单了事;也不能忽视建构现代社会应有的必要基础,在落后的前现代社会基础上浪漫化地建设空想的现代社会。它还指出了后发国家跨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的现实可能性。这使其明显有别于后现代主义、无政府主义及其他形形色色的社会主义与各种民粹主义。
马克思主义既揭示了人类历史发展的基本规律,指明了人类历史发展的根本趋势;也揭示了现代世界历史发展的基本规律,指明了世界现代化进程的辩证路径。这也就从根本上解开了近代中国不得不学西方却又始终为西方之“恶”所困扰的心里纠结,从而为中国指明了发展的最佳前途和历史的最终归宿。
虽然发展前途与历史归宿已经明晰,但要进行中国革命和建设,还终究要立足于中国现代变迁的具体国情与具体问题。毕竟,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们说到中国的事情并不多,在中国进行革命与建设的事,“马克思的本本上找不出来,列宁的本本上也找不出来”[5](p.260)。因此,马克思主义必须中国化而生成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于是,在实践的多次曲折与艰难探索中,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国情不断实现一次次深入结合;因之,有了毛泽东思想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等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也有了其指导下的中国特色的革命道路和社会主义建设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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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新时期以来三十年的电影历史,是中国与世界接轨的历史,也是“人”的解放与发展的历史。这一阶段,宋彦博士的《新时期中国电影的现代性、后现代性研究》选取“现代性”与“后现代性”这两个星丛式的关键词作为切入点,对改革开放三十年来的大陆电影进行了文化学研究,勾勒出大陆电影从“新启蒙”到“后现代”、从教化到娱乐、从政治化到商业化的演变过程。这种大题小作、以小见大的研究方法值得广大电影学人取法。
关键词:宋彦 新时期 中国电影 文化研究 现代性 后现代性
后现代被人称为“读图时代”或“镜像时代”。既然“影像是现代病的慰疗者”[1],而且“电影所具有的叙事能力和手段比小说更为多样”[2],随之就有了“电影是第一艺术”[3]的说法。[1]在此情形下,电影研究就成了当下文学艺术界的一大热点。
当前中国的电影研究,以文化学研究最为薄弱。之所以强调文化研究的重要性,是因为“理解电影,就是对它进行理论总结和阐述,把它放置在不同的互文本和语境下(包括文化的,哲学的,政治的,等等),并且运用一些新的分析方法和模式,这就很有必要把我们讨论电影的着眼点拓展到超出胶片所限定的范围”[4]。但中国电影文化研究是十分薄弱的,这可以巴赞作为反证:巴赞的《电影是什么?》是一部充满实践精神的电影批评文集,它只是从哲学本体论高度研究摄影和电影的本性,还没有形成体系性的电影哲学。但是巴赞却被称为“电影的亚里士多德”,《电影是什么?》被奉为“电影的圣经”,评论者多以之为圭臬。这就说明了当前中国电影研究的学术水准。实际上,细数当下中国大陆的电影研究学者,也只有戴锦华、王志敏、陈墨、陈犀禾、周星等寥寥数位学者进入了文化研究的前沿地带,并真正可以与世界对话。
令人欣喜的是,一批知识结构更优化、学术视野更宏大的新生代学者,“于薄弱中发现了丰厚”,他们找到了电影研究的诸多空白点与学术增殖点,成为促动电影文化研究与中国电影一起“入世”的重要推手之一。山东轻工业学院人文素质教研室主任宋彦博士主持的山东省社科规划项目结题成果《新时期中国电影的现代性、后现代性研究》,就是新生代学者电影文化研究的一项代表成果。
宋彦长期担任“影视作品欣赏”教学与研究工作,因而有大量细读案例为她的立论提供支持,这使她的论述言必有据,史论结合。在研究角度上,她并没有选择流行的“类型研究”,而是选取了“现代性”与“后现代性”这两个星丛式的关键词作为切入点,对20世纪以来的大陆电影进行了历时性梳理与文化学研究。难能可贵的是,宋彦没有纠缠于这两个概念的多义与歧解,而是直指“审美现代性”和“后现代性”观念的核心,提取出二者内涵中具有可对比性的层面如文化策略、精神内涵、文化特征、镜像风格等进行了比较研究,从而描画出中国大陆电影从“新启蒙”到“后现代”、从崇高到狂欢、从教化到娱乐、从政治化到商业化的演变过程。
很多研究者将“现代性”与“后现代性”看作是断裂、质变的两个时代或者对立的两种文化。其实现代性是未完成的工程,后现代性只是现代性的新阶段。宋彦清醒地认识到了这一点,她发现在大陆电影内部存在着现代性与后现代性的纠结与交错,这是中国特殊的国情造成的:一方面电影艺术要消解极左政治,另一方面又要为生民立命,树立人的尊严;一方面要采取拿来主义做法,另一方面又要重振民族精神;一方面要将电影从政治意识形态捆绑中解放出来,另一方面却必须让它负担不可承受之重;一方面要启蒙,另一方面却不得不面对大众化的语境……在宋彦描绘的图景里,20世纪80年代以来大陆电影的发展道路是光荣的,也是艰难的。
宋彦的可贵在于她没有决绝地站在某一立场上捍卫或批判历史现象,而是以生态伦理的眼光看取各种现象并保持“同情的理解”。她高度评价于20世纪80年代电影的“启蒙理性”,认同巴赞的观点:电影具有特殊使命和道德价值,应有教化大众的职能,就像医学、法律、宗教、教育,因为电影可以以神奇的方式穿越文化、政治、艺术的界域,点燃人的内心激情;电影应当具有高度的人道主义精神,应成为“‘高尚’的最后避难之地”。但她同样肯定后现代主义的合理性,更对其美学风格保持尊重。因为她要做的不仅是对电影艺术的文化批评,更是对中国大陆新时期以来的电影风格流变或电影发展流潮的省察与历史描述。这是一种真正的学者态度,一种学与思的辩证,这是她超越巴赞的高明之处。
宋彦的著作是学院式的学术研究,而非观后感式的印象批评。她将镜像背后的隐喻与象征做了仔细的翻刨,令人对电影语言的理解升华到文化哲学层面。比如宋彦论述20世纪80年代“新启蒙”的未完成性,就举了几个经典例子:《黄土地》中顾青的来而复去——启蒙者消失了,而被启蒙者梦醒了,却死了。《孩子王》里的老杆以启蒙者的身份要将文化知识传授给小牧童:“我认得字,可要我教你?”小牧童漠然掉头,不顾而去。[5]这样的例证在此书中比比皆是,让人赞叹宋彦作为女学者所特有的敏感与知性,很多复杂而沉重的话题就这样被她以比喻的方式举重若轻地诠释清楚了,颇有四两拨千斤的智慧;而读者读来却知道她并非消解启蒙,而是隐含着惺惺相惜的慨叹。
电影是社会进步的一面镜子,也照见了“人的成长”。在文学艺术研究中,“世界性、民族性与人性”三维坐标是一个金字塔式的稳定结构,由“宇”“宙”“人”标识出文学艺术的高度、广度与深度。如果说本土性是经线,现代性是纬线,那么人性就是第三维。以此三维标准估定现代中国文学艺术,既要看到其对世界文化的“横的移植”,也要看它对本民族优秀文学遗产的“纵的继承”,更要看其对“现代人学”的开掘深度。当宋彦将电影置入到这个三维坐标之中,她不仅看到了改革开放三十年来中国电影艺术的进步,更看到了“人”在新时代的觉醒、迷失与异化:主体意识、欲望叙事、成长叙事、同性恋叙事、女性叙事与底层叙事等,都在电影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如果说中国第三、四代导演在“文革”后努力“要从历史中赎回人质,从历史的污血中洗净个人,同时也赎回并洗净自己”[6];那么第五代导演塑造了大写的新启蒙英雄;第六代则重新以新写实手法关注平民、底层、边缘人、生态的人和神性的人。可以说,新时期以来中国电影的镜像映照出了时代的进步,电影也因为“此中有人,呼之欲出”而受到全民热爱。就此而言,大陆新时期以来的电影历史,既是改革开放以来“人的历史”,也是中国“入世”的历史。笔者认为,宋彦这种大题小作、以小见大的研究方法值得取法。
最后,在祝贺《新时期中国电影的现代性、后现代性研究》作为省社科项目完美收官的同时,笔者还有几点借题发挥的建议:一、中国学界应努力建构真正的中国电影话语体系。现在国内学界分析中国电影时运用的理论大都来自西方。我们已意识到:中国电影存在迎合西方市场、模仿西方大片的迹象,这有可能使中国电影成为西方经验的实验场。那么中国学界操持西方话语是否也存在“后殖民”的可能?这是值得中国电影研究界同人思考的一个重要问题。宋彦在建构中国电影话语体系的工作中应做出自己更多的努力。二、“港台电影”应是“中国电影地图”中不可缺少的板块。宋彦可以向港台电影“开疆拓土”。三、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大陆有许多电影因种种原因被禁,比如宋彦专著中提到的《蓝风筝》《霸王别姬》《活着》《东宫西宫》《小武》《赵先生》《鬼子来了》《苏州河》《站台》《十七岁的单车》《盲山》《盲井》《天浴》《北京杂种》《阳光灿烂的日子》《革命到底》《太阳和人》《爸爸》等,现在大都已解冻。笔者以为,历史不可避讳,学术研究应正视、重视这些影片及其背景,至少能告诉人们它们被禁的原因;而这些影片从被禁到解冻的过程,也许更能显示中国的进步!
(本文为山东省研究生教育创新计划资助项目《文科研究生创新意识薄弱问题研究》成果的一部分,项目编号:sdyy08070。)
注释:
[4]王志敏:《电影美学:从思考方式到理论形态》,文艺研究,2005年,第1期。
[5]戴锦华:《犹在镜中》,北京:知识出版社,1999年版,第55页。
[6]李二仕:《〈电影理论新发展〉翻译的背景说明》,见[英]帕特里克·富尔赖著,李二仕译:《电影理论新发展》,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2004年版。
[7]宋彦:《新时期中国电影的现代性、后现代性研究》,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63页。
[8]戴锦华:《雾中风景》,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8页。
(李钧 山东省曲阜师范大学文学院 273165)
相关热词搜索:;中国道路篇三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成就举世瞩目,受到各国人士广泛肯定和推崇。但与此同时,一些不怀好意者不断散布“社会主义失败论”“中国崩溃论”“中国威胁论”等陈词滥调,还有个别人对中国道路能走多远心怀疑虑。凡事知其然,还应知其所以然,只有认识中国道路背后的中国道理,正确认识它的性质、条件、特点以及风险、挑战,才能对中国道路及其远大前途充满信心。从这个意义上说,围绕中国道路加强信息传播和舆论塑造等工作,建构令人信服的新时代意识形态,具有重大意义。
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
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在当代中国不仅是一个理论问题,更是一个实践问题。马克思主义是无产阶级的科学世界观和方法论。马克思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方法来观察世界、分析问题,揭示了人类历史发展的一般规律,得出了一系列具有时代特点的结论。一方面,马克思主义关于坚守人民立场的思想,在中国共产党人那里得到了坚持,从毛泽东思想到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都始终贯穿着人民立场。什么时候坚持人民立场,政策策略就比较主动,工作成绩就比较显著;而一旦背弃人民立场,就势必遭受挫折甚至失败。另一方面,人们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方法,研究不同时期具体矛盾得出的具体观点、结论,以及据此制定并实施的政策、策略,则不断与时俱进。在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不同时期,面对不断变化的国内外矛盾,中国共产党人总能在纠正错误中,实事求是地选择适应时代和国情的正确政策和策略,从而从胜利走向胜利。
坚守人民立场,维护人民利益,难就难在落实到实践中去,这意味着必须正确处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在当代中国,存在大量人民内部矛盾,需要依法正确处理、保持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把这类矛盾夸大成敌对的、不可调和的矛盾,就会犯致命的错误。如果不能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以人民利益为中心就会成为一句空话。至于一些敌对力量多年来磨刀霍霍,一刻也不放弃瓦解中国、劫掠中国发展成果的企图,则更要高度警惕。
坚持实事求是,既需要勇气,又需要才干。由于各个时期遇到的矛盾不同,因而政策、策略都必须从实际出发,不断调整完善、与时俱进。在中国革命中,曾经照搬苏联经验,给中国革命带来巨大损失;改革开放中,照抄新自由主义搞所谓“彻底改革”,同样行不通。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方法,需要正确分析实际问题,大胆探索和掌握客观规律,把尊重客观规律和发挥主观能动性有机结合起来,这是搞好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和生态文明五大建设的前提。
坚定人民立场、坚持实事求是,这是当前意识形态工作应当一以贯之的。主动适应信息网络化新环境,深入分析研究中国道路上存在的实际矛盾和问题,讲清中国道理,讲好中国故事,这是必须与时俱进的一面。为此,当前迫切需要回答中国道路与全球化两大问题,从而真正坚定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
所谓中国道路问题,核心是一个发展中的大国如何选择自身的发展道路,实现生产力持续发展、综合国力不断增强、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从而为最终实现人类解放持续积累力量。
新中国建立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物质生产和文化水平同发达国家存在巨大差距,人民生活极端艰苦。面对这一困境,毛泽东等党的第一代领导人通过努力,取得了不容抹杀的伟大成就,如土地改革、人均预期寿命大幅增长、建成完整的国民经济体系、“两弹一星”研发成功等。邓小平等党的第二代领导人深刻总结历史的经验和教训,以其远见卓识推动实施改革开放。经过40余年的艰苦奋斗,中国改革开放事业取得了举世瞩目的辉煌成就,人民的生活水平和国家的国际地位显著提升。
在这一时期,国内外始终有人从左和右两个方向攻击我国的改革开放、社会主义,极端势力从未放弃蛊惑中国走老路、走邪路的企图。正因此,在改革开放之初,党中央就强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并始终要求“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中国形成的经济体制,发展生产力和共同富裕成为始终不曾动摇的目标,它不同于西方国家资本操纵政府为利润积累服务的旧制度,而是国家控制资本为人民利益和国家富强服务的新制度。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旗帜鲜明地全面从严治党、全面依法治国,深入开展反腐败斗争,建立“亲”“清”政商关系,进一步严明了纪律,赢得了人民群众的高度赞誉。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自始就定位为社会主义的自我完善和发展,正是依靠严明的纪律,才保证了它始终沿着正确方向不断前进。
中国当前的独立发展和自主创新之路是前无古人的新路。一方面,中国作为一个大国,具有优越的经济纵深,能够利用国内外各种有利因素发展生产力,经济总量、发展韧性、创新能力都形成了显著优势。另一方面,中国必须坚定走共同富裕之路,既有效维护中国社会的团结稳定,又促使一个有巨大有效需求的市场长期充满活力,从而帮助中国依靠共享发展实现现代化。
中国的全球化进程
经济全球化是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客观要求和科技进步的必然结果,为世界经济增长提供了强劲动力,促进了商品和资本流动、科技和文明进步、各国人民交往。中国从近代被动地卷入全球化到主动拥抱并引导全球化,体现着中国社会发展的历史逻辑。
1840年鸦片战争是中国与世界关系发生根本性变化的历史节点。面对西方的冲击,中国在民族意识的觉醒中回应,在国际体系边缘地位中开始审视中国与世界的关系,探索自救道路。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改变了中国社会的半殖民地半封建性质,使中国走上独立自主的发展道路。为建设新中国,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努力打破外部封锁,积极开展经贸、文化等领域对外交流,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取得了显著的成就,为形成全球化纵深发展时期的中国模式奠定坚实基础。1978年的改革开放,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就是不断融入经济全球化的过程,是使中国经济融入世界经济的过程。中国成为全球化的参与者、融入者,加快自身发展,但并不意味着中国对资本主义主导的全球化完全认同,“走自己的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是党的十二大提出的命题。从国家发展道路角度理解,“走自己的路”是立足自身国情的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2001年,中国加入wto可以看作是中國参与全球化纵深发展的开始。2013年,“一带一路”倡议是全球化的“中国方案”。2019年,中国人均gdp超过10000美元,已经达到中等收入国家水平,中国的发展日益成为全球的机遇。目前,在全球化的物质层面中国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成为世界制造业生产和出口的大国,成为世界经济增长的重要推动力量。
但经济全球化并非一劳永逸,近年来美国不断挑起与中国的贸易争端,其本质仍然是企图再度剥夺中国的全球化自主权。对这一阴谋要有理、有利、有节地进行斗争,坚定捍卫中国自主发展的正当权利。当前,席卷全球的新冠肺炎疫情不仅给各国人民生命造成重大威胁,也很可能给世界带来历史性巨变。倘若这场疫情能够促使以公众福利为中心的全球化取代以利润积累为中心的全球化,那无疑充当了历史前进的方向盘。
坚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信心
与在中国延续了2000余年的封建社会和在世界经历了600余年的资本主义相比,中国社会主义事业才刚刚进入青春期,尽管成绩斐然,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尚未大功告成,而且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需要长期奋斗。
理论上的清醒决定思想上的自觉,思想上的自觉决定政治上的坚定。当前,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正在关键时刻,推进人的全面解放则有待更长期的艰苦奋斗,都需要认真做好意识形态工作。
围绕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建构强大的意识形态,重中之重在于正确把握并科学解答人类解放、中国道路、全球化和持久战等根本问题。以此为战略指导,进而统筹信息传播和舆论塑造等工作,讲好中国故事。一方面,重视当代和历史事实的传播,实事求是报道评论发展成绩、时代悲欢,推进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有据有效地反击虚无中华文明史、中国革命史、社会主义建设史和改革开放史的图谋,掌握历史书写权和阐释权。另一方面,要重视文学、影视、音乐、游戏等虚构类作品的创作,鼓励传播崇德向善求美的作品,防范颓废主义、拜金主义、享乐主义等腐蚀社会、诱人沉沦。
如果说意识形态是一座大廈,那么信息就像钢筋水泥,舆论就如门窗梁柱。在信息网络化时代,信息传播和舆论塑造热热闹闹、花样翻新并不难,但如果缺乏战略眼光和大局意识,这些活动容易沦为堆砌钢筋水泥、门窗梁柱的无用功,至多能搭建一点山水盆景、建筑小品,却无力建筑宏伟壮丽的花园大厦。因此,对争夺当代意识形态主导权而言,同样要有讲清中国道理、坚定道路自信的战略观念,使信息传播和舆论塑造的大量具体工作,服务并服从于赢得战略上的胜利。
(作者:中央网信办网络社会工作局副局长)
责任编辑:李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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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中国梦,古人如此,今人亦然,吾亦如此。“有梦想就有希望”。这句话教育我们只要有梦想就会有希望,我们要为梦想而努力、奋斗。正如“不经历饥渴,如何能体会到清水的甘甜”所说的。
我的中国梦来自于他,是他让我的中国梦得于继续坚持下去。鲁迅弃医从文,再危机沉沦时,大声的“呐喊”,唤醒了人们,守住了希望,铸就了梦想。而我希望在雁尾默默的守护着最后撤离的大雁,希望是唤醒迷失梦想的人得清醒剂。因为梦想在,希望在;国魂在,人民在,家就在!
假使鲁迅先生没有弃医从文、没有呐喊人们、没有付出,那么就不可能有今天的中国。
还记得断臂钢琴王子刘伟吗?命运对他是如此残酷!他在10岁时因电击失去双臂,可他偏偏爱上了专门为手设计的乐器——钢琴!对于一个平常人来说,这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梦想。而刘伟,用他的信念与坚持做到了!他用脚趾,弹奏出了人间最美的音乐。听到刘伟演奏的动听的钢琴曲,你的心中是否也会震撼与感动?刘伟用他的行动告诉我们:只要坚持、努力,梦想就会实现!刘伟,他让我的中国梦更加坚定。
梦想让刘伟成为一个不一样的音乐家,也让他成为一代伟人,更让他成为祖国的希望。
同样具有中国梦的,还有唐太宗。当玄武门事变后,他说:“吾登基后,一定要还万民一个政治清明、世态平和的盛世,一定要使朝政充斥着虚心纳谏的风气。”他就是唐太宗,他的这段话代表了他的中国梦,最终也实现了。他开创了贞观之治的盛世图景,他的功绩被写进了《贞观政要》和被誉为“二十四史之一”的旧唐书与新唐书中。唐太宗让我的中国梦看到了希望。
我的梦就是中国梦,中国梦也是我的梦。我的中国梦就是:努力学习,在有生之年,争取为国家的某个领域奉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使中国走向国家统一、繁荣富强、国民具有高度环保意识的世界强国。“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作为一名高中生,我要走的路还有很远。
要实现自己的梦想,需要我们每一个人付出自己的努力,共同构筑梦想,让梦想照耀中国,闪亮世界,也让自己的梦想之花绽放,开始努力吧!放飞我们的梦想,一起加油!
中国道路篇五
第六框 资本主义道路在中国走不通
教学目标
知识方面
知道近代中国的基本国情和资本主义道路在中国走不通。
能力方面
通过教学,培养学生归纳整理历史史实,从而得出正确结论的应用能力和透过历史现象认识事物本质的抽象概括能力。
思想觉悟方面
通过教学对学生进行社会主义教育,使学生树立社会主义理想,增强社会主义信念。
教学方法
本节主要采用学生讨论归纳为主的方法。
重点难点
1、重点
近代中国人民救国的奋斗历程,既是教学的重点,也是教学的难点。
2、难点
帝国主义和中国封建统治者相互勾结,使中国逐步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这一问题是教学的难点。
教学过程 设计
第六框 资本主义道路在中国走不通
一、近代中国的基本国情
学生自读课本
学生讨论以下几个问题
1、找出近代中国的基本国情?为什么会这样?
2、中国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过程?
3、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社会现状如何?
(因为学生已学过历史,对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社会现状已有一定的了解)
教师总结:
如果没有帝国主义的侵略,中国也会象其它资本主义国家一样,走上资本主义道路。是帝国主义的侵略,使中国社会的扭曲发展,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在这种社会制度下,广大人民,过着饥寒交迫和毫无政治权利的生活。人民急切盼望改变这种社会现状。
二、旧民主主义革命没能完成救国的历史使命
学生自读课本
学生思考讨论以下几个问题
1、近代革命志士进行的救国探索有哪些?结果怎样?
2、以上探索说明了什么问题?为什么?
教师归纳总结
资本主义道路在中国走不通,是近代中国的基本国情决定的。帝国主义不允许中国走资本主义道路;封建势力顽固而强大,反对走资本主义道路;中国民族资产阶级没有能力领导民主革命趋向胜利。
小结:
通过本节课的教学,我们知道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旧中国,试图用走资本主义道路的方式,改变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现状是不可能的,要改变中国的社会现状,只能用新的革命方式,就是中国共产党领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从而有力地证明了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的道理。这就是我们下节课要讲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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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框 资本主义道路在中国走不通
效果检测与矫正:
为什么说资本主义道路在中国走不通?
教学札记:
中国道路篇六
;道路问题是关系党的事业兴衰成败第一位的问题,道路就是党的生命。中国道路,就是围绕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这个根本问题形成和发展起来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中国道路是在对中华民族五千多年悠久文明的传承中走出来的,是在对近代以来170多年中华民族发展历程的深刻总结中走出来的,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多年的持续探索中走出来的,是在改革开放近40年的伟大实践中走出来的。它既不是“传统的”,也不是“外来的”,更不是“西化的”,而是“独创的”,它是一条植根于中国大地、由党和人民共同选择、反映中国人民意愿、适应中国和时代发展进步要求的道路,是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是实现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和创造人民美好生活的必由之路。
一、中国道路是历史发展的必然选择
中国道路发轫于中国先进分子的不懈探索。鸦片战争后,中国落入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深渊,无数仁人志士为拯救和发展中国进行了艰辛的探索,但都以失败而告终。中国近代发展的历史一再见证,资产阶级改良主义道路在中国行不通,西方君主立宪和“三权分立”的资本主义道路在中国也行不通。
正当中国人民为救亡图存而困惑的时候,十月革命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中国的先进分子从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中,看到了中国新的出路不是资本主义而是社会主义。中国共产党把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走出了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革命道路,最终夺取了革命胜利,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实现了中国人民梦寐以求的民族独立、人民解放,为在新中国建立社会主义制度、进行社会主义建设扫清了障碍,为实现国家富强、人民幸福进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根本政治前提。这一历史性的选择,是中国人民历尽千辛万苦才找到的,是中国社会矛盾发展的必然结果。
新中国成立后,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领导人民建立和巩固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政权,创造性实现了从新民主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转变,全面确立社会主义基本制度,成功实现了中国历史上最深刻最伟大的社会变革。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确立以后,如何在中国建设社会主义,是党面临的崭新课题。在党的领导下,全国各族人民意气风发地投身社会主义建设,尽管其中经历艰辛坎坷,但我们党取得的积极成果极其宝贵,为中国道路的形成奠定了根本政治前提和制度基础,提供了宝贵经验、理论准备和物质基础。
中国道路开创发展于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以邓小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重新确立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明确提出了“走自己的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重要命题,着重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这个问题,成功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以江泽民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国内外形势十分复杂、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出现严重曲折的严峻考验面前捍卫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成功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推向21世纪。新世纪新阶段,以胡锦涛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紧紧抓住重要战略机遇期,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进程中坚持和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顺应时代发展,从理论和实际上系统回答了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么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重大时代课题,创立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重要性、由来和本质属性,揭示了中国道路厚重的历史底蕴,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进行了理论创新。
历史表明,中国道路是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在一次次历史关口做出的正确选择。
二、中国道路是现实发展的正确选择
中国道路是一条能够引领中国发展的正确道路。改革开放近40年来,中国道路创造了中国奇迹,像我国这样一个人口大国,国内生产总值连续35年保持年均增长9.8%,2010年我國经济总量超过了日本,跃居世界第二,这在世界经济史上是没有过的。在近40年的改革开放进程中,我国不仅取得了生产力发展的巨大成就,奠定了坚实的综合国力基础,建立了比较完备的制度体系,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和生态文明建设“五位一体”的总布局,而且发展成果越来越多地惠及全体人民,广大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有了显著提高。这些实践成果,有效验证了中国道路的本质和优势。
中国道路是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理论同中国实际和时代特征相结合的产物。中国道路之所以能够取得辉煌成就,关键在于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中国道路坚持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方法论,坚持以工人阶级政党为领导核心,坚持人民主体地位,坚持以公有制为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的基础,坚持以人民当家作主为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特征,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坚持共同富裕的目标,坚持促进人的全面发展,这些都体现了科学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规定了中国道路的根本方向,坚持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就是坚持了道路的正确方向,既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
中国道路既坚持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同时又根据我国国情创新发展了科学社会主义,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中国道路既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又统筹推进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以及其他各方面建设;中国道路既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又坚持改革开放;中国道路既不断解放和发展生产力,又逐步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促进人的全面发展。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紧紧围绕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主题,着眼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不断推进实践基础上的理论创新,提出了一系列新形势下治国理政的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构成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创造性地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新时代。
三、中国道路是历史经验的科学总结
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天下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经验,也没有一成不变的发展模式。一个国家走什么道路,必须从本国的实际出发,应该是由这个国家的历史文化传统、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等因素综合决定的,决不能照搬照抄别国的制度模式。
中国道路既没有照搬西方模式,也没有照搬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做法。独特的文化传统,独特的历史使命,独特的基本国情,注定了我们必然要走适合自己特点的发展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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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族历来就是热爱和平、崇尚“和而不同”、“天人合一”、“以和为贵”的理念。小编整理了为什么中国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欢迎参考借鉴。
1.和平与发展的时代主题
放眼全球,世界面临的不稳定性不确定性突出,世界经济增长动能不足,贫富分化日益严重,地区热点问题此起彼伏,恐怖主义、网络安全、重大传染性疾病、气候变化等非传统安全威胁持续蔓延,人类面临许多共同挑战。但是另一方面,世界上大多数国家、大多数人口、大多数地区求和平、谋发展的愿望十分强烈,和平发展大势不可逆转,和平与发展仍然是当今的时代主题。我国应跟上这个时代潮流,与时代共舞。
2.中国自身根本利益的必然要求
改革开放40年来,中国通过走和平发展道路,取得了历史性成就,这些成就主要是在和平的环境下实现的。今后我们还面临着艰巨的发展任务,“海外中国”在中国经济发展中的比重不断增大,中国企业、人员“走出去”的规模越来越大,资源、市场“两头在外”,迫切需要一个和平的发展环境。没有一个和平的环境,一切发展都将无从谈起。
3.中国文化传统的基因规定
中国人的血脉中没有称王称霸、穷兵黩武的基因。中华民族历来就是热爱和平、崇尚“和而不同”、“天人合一”、“以和为贵”的理念。渴望和平、追求和谐,始终是中国人民的精神气质。
4.中国社会制度的性质使然
当年,邓小平在谈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时候专门讲了一条。他说:我们的社会主义是和平的社会主义。我们避免走苏联社会主义的老路。苏联虽然也是社会主义,但是不能说是和平的社会主义。二战后,美苏争霸40余年,结果是一个解体了,一个衰落了。中国应以美苏为镜鉴,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
中国道路篇八
;20世纪初,在中国拥有“治外法权”的国家,除了所谓“八国联军”之外,还包括巴西、秘鲁和玻利维亚,新中国诞生伊始,中国是世界上最贫困落后的国家(人均gdp排名第134),婴儿死亡率高达200‰,人均寿命只有35岁左右,成人文盲率高达80%;在共产党刚刚接手的1950年代初,旧中国的工业能力不足欧洲小国比利时的一半。
今天,中国已经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2016年,中国按实值计算的经济总量将超越美国,成为世界第一经济大国。
莫里斯•迈斯纳说,在“强权即公理”的时代,中共遭遇到的是比它强大百倍的对手,而它打败的恰恰也正是这样的对手;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绝大部分历程中,中共遭遇的则是最为恶劣的国际封锁,但在1952~1978年的25年间,中国却是世界上现代化速度最快的国家,国民收入(以不变价格计算)增加了4倍,自1952年至1972年,每10年的经济增长率达到64.5%,大大超过了德国、日本和前苏联在发展高峰期的增长速度。
出身于国民党的历史学家黄仁宇承认:中共毫无疑问“创造了历史奇迹”,而黄将这种奇迹归结为:近代中国遭遇的是高度险恶的历史环境,即“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而中共必须以非常的手段,方才有希望成功应对这种“非常的环境”。他说:“毛泽东恰是这样非凡的人物,在异常的时代,以非常的手段去对抗反常的局势。”“非凡”、“异常”、“非常”和“反常”,黄仁宇用来描述他所谓“大历史”的这一连串关键词,其实只消用一个“共产党式”的词语来囊括就足够了,这个词就是:不断革命。
今天,共产党人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当今中国遭遇的发展难局与困境,是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的,随着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党心涣散、人心涣散、思想文化领导权的失落,更深刻威胁着具有90年光辉历史、战斗的中国共产党。在严峻的危机与压力面前,除了以前无古人的创造性实践去克服重重困难,除了“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除了“在本来没有路的地方硬闯出一条新路”之外,中国共产党人没有任何退路可走。
一、发展,超越中国传统文明
中国是一个伟大的文明古国,但是在近代落伍了。如果不能清醒地认识到中国旧文明的深刻内在危机,我们就不能改革、不能前进、不能革命,就没有觉悟和自觉。
长期领先于世界的中国,为什么在19世纪会走向衰败和落伍?长期战乱分裂的欧洲,为什么会在19世纪后超越中国、领先世界?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课题,在世界学术界,它被称为“李约瑟之谜”。
许多杰出的学者已为破解这个谜作出了重要贡献。如麦迪逊(angus madison)的《世界经济千年史》(the world economy: a millennial perspective),以及伊懋可(mark elvin)关于“高度平衡陷阱”的重要论断(the pattern of the chinese past)。按照麦迪逊的统计:中国经济1000年里一直在持续增长,并在1820年左右达到了世界经济总量的1/3;但是,尽管如此,中国经济的增长却一直是依靠不断增加劳动力投入而维持的,而1500年之后,西方的增长则主要是依靠技术和生产方式的创新来实现的。如果说西方1500年之后的增长,体现为劳动生产率的提高的话,那么观察同时期的中国,却会发现:经济增长伴随的乃是劳动生产率的下降,这可以解释:为什么人口很少的西方却创造了越来越多的财富,并最后超越了中国。
一个方面是地缘政治性的。自公元10世纪以降,在中国的推动下,逐步形成了横跨欧亚大陆,联络东洋、西洋和南洋的贸易和金融流动体系,其中,以恰克图为核心的北方贸易体系,以琉球为核心的海洋贸易体系,乃是以中国为中心的世界体系的两个重要枢纽。16世纪中后期以降,随着美洲白银的输入和帝国主义军事扩张的加剧,随着世界地缘政治态势的大变动,最终导致了以中国为核心的世界贸易和货币流动体系于19世纪走向瓦解。而中国的衰落,首先是上述世界地缘政治体系变动的结果。
第二个解释是金融性的,它基于一个简单的事实:尽管在10世纪之后中国社会就开始进入“近世”,但自宋、元、明、清到中华民国长达1000年的时间内,由于长期实行经济、社会上的放任主义,中国都没有自己的自主货币,宋代经济已经依赖南洋、西洋舶来的白银,而明隆庆之后,从美洲大量进口白银,这成为解决中国经济发展与货币短缺矛盾的基本策略,从而使得中国经济社会的发展依赖于美洲白银,这成为阻碍中国长期发展、实现革命性发展的重要瓶颈。近代中国改革的先驱康有为上清帝的第一份奏折,就是《钱币疏》,其中即提出中国四百年均没有国家主权货币,指出货币供给依赖外洋所造成的“失名、失实、失用”,乃是“旷世之大弊”。中国革命的先驱孙中山先生的革命目标之一,也便是“货币革命”,但是,直到1935年,中国国民政府才力图废除白银而发行国家法币,这非但没有取得成功,反而导致日本的侵略。因此,与1500年以降的西方相比,中国经济的增长缺乏国家金融战略的支持,这是它陷入发展困境的又一个重要原因。
第三方面的解释就是政治上的,具体说就是“国家组织能力”上的。宋代以降,经济和市场的不断发展,与国家组织能力的持续下降这个矛盾现象,是我们观察历史得出的第三个基本结论。中国政治史的经验和教训告诉我们:宋代以降之所以出现了国家组织能力下降的问题,其根源就在于国家治理能力的全面下降,中国的士大夫阶级,自那个时候起,就已经不再能够担负起一个逐步近代化的国家的治理之责,即他们既没有管理经济、财政、税收、司法、军事和金融的具体能力,也不再能够担负起组织人民、教育人民的责任。华而不实、日益腐化的士大夫阶级,已日益成为中国社会近代发展的阻碍力量,而中国基层治理,早已经落在了横征暴敛的胥吏手中,即从那个时候起,中国其实已经出现了管理者、治理者“缺位”的危机。
被列宁称为“10世纪伟大的改革家”的王安石,在其政治名篇《上仁宗皇帝言事书》中,率先提出了中国面临着严峻的政治危机这个重要课题。面对着经济的迅速发展、社会结构的巨大变化和强大的外敌入侵压力等多重难局,宋王朝暴露出的核心问题并不是缺乏经济能力,而是整体上丧失了政治能力。
王安石指出:宋王朝没有政治。这就是说,国家没有真正的治理者。儒家文化的根本缺陷,在于其目标是培养道德模范和文人,而非日益近代化的国家治理者,儒家学说作为政治学是不合格的,因此,在这种思想文化体系中培养出来的官员,作为“治理者”也都是不合格的。王安石的文章开篇即痛陈中国“没有人才”,而他所谓的人才,并不是指文人,而是指治理者,并不是指儒家意义上的“好人”,而是指政治家——即治国理政的人才。王安石之所以被称为中国政治改革的第一人,就是因为他提出了培养、选拔、约束和监督治理者的一整套办法,即他力图将治理者从“文人”和“好人”中剥离出来,造成一个职业化的治理者队伍,从今天的角度来说,他的这一举措可以被称之为“政治的理性化”。像中国此后进行的一系列改革一样,王安石的改革也是自上而下的改革,这种改革无一例外地不能触动中国基层,尤其不能触动长期把持中国基层税收、司法、财政和军事的基本力量——胥吏阶级。
胥吏是从唐代的“役法”中演变而来的,按照役法,基层的事务是由人民轮流担任的,国家并不发给俸给,而唐中期以降,基层事务已由专任的事务员来把持,他们的收入不是来自国家,而是来自办事获得的“好处费”,而这种把持基层的事务员,也就是胥吏。它导致的结果就是所谓“官无封建、吏有封建”。
研究中国政治史,我们竟然发现,宋代其实主要有两种干部:一部分是王安石所谓无能、无为的“三门干部”,一部分就是叶适所谓胥吏式的“江湖老大式干部”,前者的代表是朱熹,后者的代表就是宋江。或曰:雅者朱子,俗者宋江,前者无为,后者胡为,而且又正是前者的无为,造就了后者的胡为。从三皇五帝到国民党,中国政治最大的弊端,就是放弃基层,并且放手让土豪劣绅、黑社会和非正式的“包税人”控制和鱼肉基层。
而中国共产党最大的政治成就之一,就是深入基层,在基层与人民群众建立起了血肉联系,把土豪劣绅和黑社会掠夺的剩余夺取,一部分分给广大基层群众,一部分有组织地用于国家的发展与建设,从而一举结束了国将不国的“江湖”局面。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基层建设是我们的立国之基,与基层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是我们党的执政之本,基层是中国政治的最大舞台,我们不去占领,土豪劣绅黑社会和会道门势力就会去占领。正是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在反对“三门干部”的同时,必须反对“江湖老大式”的干部作风。也就是说我们一定要以朱熹、宋江之流为戒。
而中国共产党的最大文化成就之一,就是革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命,特别是革了儒家精英政治、士大夫政治、封建等级政治的命,中国革命的根本目标就是平等,它所造成的,就是中国人民的真正解放,是“中国人民站起来了”。
二、发展,超越马克思的理论
1921年7月23日,毛泽东等13人以“北京大学师生暑期旅行团”的名义,在上海法租界贝勒路树德里3号开会,7月31日,会议在嘉兴南湖的航船上闭幕。
中共诞生伊始,只不过是林立于现代中国的200多个政党当中的一个,而与近代中国第一大党——中国国民党成立宣言中所倡言的“三民主义、富国强兵”理念(据1912年8月13日北京《民主报》相关报道)相比,中共一大宣言所诉诸的奋斗目标——以不懈的阶级革命最终消灭人类剥削制度,听起来似乎是太过遥远的理想。
对中国共产党人来说,科学和理性,并非认识活动的终结和全部,它只是真正的认识活动的开始和起点。中国共产党人认为:人类的正确认识,不可能从知识和科学理论中来,即使这些知识与科学理论是正确的、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
空前艰苦卓绝的革命与建设斗争,使得共产党人认识到:多元矛盾并存而又互相转化的复杂世界,是不可能用一种本质化的知识来把握的,高速变革的革命和建设进程,是不能用一种静态的科学理论来描述的,十几亿人参与其中的创造活动,是不可能作为一个客观的结果,事先已经存在在那里——并为一种客观的理论所认识、预见的。
马克思所处的时代,西方社会的“根本矛盾”和总体矛盾,便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但是,现代中国的情况却完全不是这样的。共产党人认为:现代中国所面临的是多元的矛盾,而只有从多元矛盾的互相依存和转化,即多元矛盾互动的基本立场出发,才可能观察中国问题。
马克思所说的社会主义民主,其主体和动力便是无产阶级,是单一的阶级主体,而中国人民民主的主体却是“统一战线”,而统一战线,则是动态、互动的多元主体。
1800年,无产阶级人口已经占了欧洲全部人口的三分之二,因此,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欧洲的新型民主,必须是以无产阶级为主体的社会主义民主。
但是,同样是1800年,无产阶级人口还占不到中国全部人口的百分之十,而到1924年国民党一大召开时,中国革命的伟大先行者孙中山先生则这样指出:如果说欧洲的情况是贫富分化,那么中国的情况却是普遍的贫穷,中国的中产者,其生活程度,还赶不上欧洲的无产阶级,中国不但有世界上最严重的贫富分化,而且更有世界上最广大的穷人。
《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修改了旧的三民主义,这样指出:“近世各国所谓民权制度,往往为资产阶级所专有,适成为压迫平民之工具。若国民党之民权主义,则为一般平民所共有,非少数人所得而私也。”孙中山先生认为,中国的新民主,不是资产阶级的民主,而是最广大的平民的民主,中国新型民主的基本目标,是改善最广大的平民的生活条件,而这就是他所谓“民生”,他还说,离开了改善民生,所谓的民权和民族主义,都必将在中国落空。
蒋介石背叛孙中山三民主义之后,是中国共产党人在血泊中重新举起了中国民主革命的旗帜,并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民主学说。1939年,毛泽东在《中国革命与中国共产党》中这样说:中国的新民主,非但不是资产阶级的民主,也不是简单的无产阶级的民主,而是最广大的平民和穷人的民主,因此,中国新民主的不竭的强大动力,不是资产阶级,也不是无产阶级,而是“人民大众”、“人民群众”。“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的革命”,这就是中国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这场民主革命的主体,不是一般的资产阶级或者无产阶级,而是“人民大众”的统一战线。所以我们说:中国民主革命的主体,是一个“动态联合的主体”,或“多元的主体”,而不是单一的主体,中国共产党人的民主实践,超越了包括马克思主义在内的西方现代民主理论。
三、发展,超越西方道路
日本当代最杰出的思想家柄谷行人在最近的研究中,将中华帝国称为“世界帝国”,他把世界帝国的要点、要素概括为:世界帝国保持了世界货币、世界宗教、世界语言。而对中国来讲,世界宗教就是儒教、佛教、道教,世界语言就是汉文,汉文的表意系统不仅仅是在中国大陆,还涵盖了韩国、日本、朝鲜等。柄谷更认为,世界帝国诉诸的法律,应该说就是现代的“国际法”理想。因为中国周边有许多不同的国家,他们来中国进行朝贡的目的之一,当然是贸易,但另外一个重要目的,却是通过到中国朝贡,来确立自己“内部的秩序”。因为在当时,确立秩序是非常重要的,中国周边的国家,此前并不承认世界上有普遍的秩序,也就是说,不承认有国际法,于是,其内部的秩序也是靠武力来确立的,因此战争、混战和叛乱非常多,而到中国朝贡,一方面可以确立自己的统治秩序合法性,但最重要的是:使得世界存在一个“普遍秩序”的意识能够确立起来,日本虽然没有像朝鲜那样引进文官官僚体制,并且顺便通过引进文官官僚体制确立自身秩序的合法性,但是,日本引进了朱子的世界普遍秩序的观念,正是由于产生了世界普遍秩序的意识,政治结构相同,法律相同,如此才能发生。作为中心的中国和中国周边的日本、韩国的关系,正是建立在“世界普遍秩序”这个意识的产生之上的。
1795年,康德将中国世界观概括为“友善法权”,以区别于近代西方的“自然法权”,并提出,只有在“友善法权”的基础上,方才能够实现一个“世界宪政”,柄谷的研究,是对康德论断的阐发。
朝贡贸易体制和朝贡金融体制,体现了中国文明对于现代世界的第一次勾勒:其核心就是一个全球合作型社会的理想。即现代社会不仅仅是一个世界联系日益紧密、货币商品经济日益发达、能源和技术不断进步、文化思想日益具有自由和创造性的社会,而且是将商品经济和市场经济与社会团结紧密融和在一起的社会,是一个强调尊重人类共同历史文化遗产、感恩自然的社会。
人类现代社会的第二次大转型发生在16世纪,并在19世纪达到高峰,这是由欧美国家所推动并形成了以“威斯特法利亚条约体制”为核心的西方列强主宰、分割世界的强权秩序。它是对传统中国的发展模式,对天下“大一统”的和平、稳定模式的根本挑战和革命。它的基础,就是“自然法权”。
历史的真实是:16世纪以来欧洲在资源上的危机促进了新能源的采用和工业革命,其在军事和安全上的危机促进了金融革命,而一个残酷竞争型的市民社会,则推动欧洲由资本主义社会向帝国主义体制迈进。
在这样一个残酷的竞争体制中,为了生存竞争,最重要的就是占据能量转化的核心和有利地位,就必须掌握能量转换的主动权,而这就需要一个高效的组织系统,这个组织系统能够把有用的、可利用的能量抓在自己手里,同时把转换中产生的无用的熵彻底排除到自己的系统之外。而当今的资本主义社会就是围绕着这个目的被组织起来的,就是把优质的资本、人力和资源抓在自己手里,把贫困、污染和老弱病残孤排斥在系统之外,而这也就是当今世界不平等的根源。
今天,欧洲的有识之士已经认识到,所谓“回到康德”,首先就是必须重新思考康德所提出的“友善法权”的意义,并且考虑如何在这种“友善法权”的基础上,去重建欧亚大陆之间被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切断的有机联系。
当然,欧洲的这种转变引起了霸权主义国家的极大不满,美国著名鹰派人物卡根(robert kagan)最近指出:“欧洲人发明了强权政治,但是,现在却相信基于良好愿望的理想主义,可见欧洲正在背叛欧洲的传统,今天的欧洲已经沦为不分是非、不分敌我的软弱势力。”中国与美国的保守主义者之根本不同是发展理念的不同,这就是我们主张和平、合作谋发展,而美国国内的保守派却依然把当今世界理解为“美国的战利品”,不肯放弃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
中国历来就有“华夏不治夷狄”的优良传统,中国从来没有想去改变美国,今天中国的发展与奋斗,与其说是要改变美国,不如说是要改造自己,即通过改变中国自己的发展模式,去超越现代世界旷日持久的不合理、不公正的局面,从经济上说,这就是要摆脱发展中国家长期依赖廉价劳动力和廉价资源谋生存的“卖血”之路,走上依靠技术、资本和创新谋发展的健康之路,从社会上说,就是发展要以民生为本,惠及全中国、全世界的普通劳动者,从文化上说,就是重建中国文化和中国文明的自信与自觉。
(作者单位:北京大学中文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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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中国道路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中国共产党人带领全国各族人民不断探索、勇于创新、一步步走出来的发展道路。这条道路是中国历史和中国人民选择的结果,是符合我国实际的正确道路。没有中国道路,就不会有中国革命的成功,也不会有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巨大成就。坚持中国道路,不仅有利于推动我国经济社会全面发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且对世界其他国家乃至全世界的发展都具有积极意义。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实现中国梦必须走中国道路,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 〔1 〕10他强调指出,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必须坚持走中国道路,“这是一条通往复兴梦想的康庄大道、人间正道” 〔1 〕11。中国的历史表明,社会主义才是中国的唯一出路;中国的实践证明,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和稳定中国。中国道路不仅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团结奋进胜利的旗帜,规定了当代中国发展进步的根本方向,而且对世界其他国家特别是发展中国家具有借鉴作用。同时,中国道路对维护整个世界和平、促进人类共同发展具有积极意义。
一、中国道路的丰富内涵
中国道路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中国共产党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指导下结合中国国情探索出来的发展道路,是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开创的特色发展道路,是共产党人寻找到的适合像中国这样经济文化相对落后国家建设、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的道路。它既符合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要求,又符合中国不同时期的具体国情,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不断发展的重要成果。党的十八大概括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科学内涵:“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立足基本国情,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建设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民主政治、先进文化、和谐社会、生态文明,促进人的全面发展,逐步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 〔2 〕这一科学概括包含了丰富内容,需要我们深刻领会。
中国道路的内容可概括为四个方面,即“一个主体领导、一个基本路线、一个制度依托、一个总体布局” 〔3 〕。“一个主体领导”就是必须坚持中国共产党在中国的领导核心地位,因为中国共产党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利益的捍卫者,它能够把握历史发展的方向,能够带领全国人民战胜困难、走向富强,只有中国共产党才能领导中国,只有中国共产党才能发展中国。“一个基本路线”就是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简称为“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即四项基本原则是立国之本,改革开放是强国之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兴国之策。“巩固和完善社会主义制度”既是中国道路的根本目标,又是我们取得胜利的制度保障。中国道路是以经济建设为重点从而促进我国社会各个方面协调发展的道路体系,呈现出我国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总体布局。总之,我们党为实现中国梦规划好了路线,设置好了棋局,制定好了策略。
中国道路既涉及道路问题,又涉及理论体系和制度保证问题,是理论指导、制度建设、实践过程的有机统一。中国道路“特”就特在我们党能够不断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同时又能够不断开拓创新上;“特”就特在能够把实践、理论、制度紧密地结合起来,把三者统一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中;“特”就特在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统筹兼顾,五位一体;“特”就特在把追求国家整体和人民个体利益统一起来。
中国道路体现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共性和中国特色个性的统一。从本质上讲,中国道路不是其他什么主义,而是科学社会主义。它以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为基础,坚持生产资料公有制和按劳分配原则,坚持人民群众的主体地位,解放和发展生产力的根本目的是满足全体社会成员的需要,坚持无产阶级政党领导和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并通过社会主义高度发展最终实现消灭阶级、消灭剥削、实现人的全面而自由的发展。从形式上讲,中国道路凸显了“中国特色”的个性,既没有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也没有照搬西方国家的发展道路,而是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国情相结合,走出一条适合自己的发展道路。它既抓住经济建设这个重点不放松,又统筹政治、文化、社会、环境一盘棋;既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又坚持改革开放;既坚持立足中国,又坚持面向世界;既不是对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论述的机械应用,也不是对别国发展模式的全盘接纳,而是自我探索、不断创新的结果。中国道路是科学社会主义的普遍原则与中国实际国情的有机统一。
中国道路既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从地下冒出来的,是我们党艰苦奋斗、精心探索,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是中国社会历史发展的结果,是中国人民选择的结果。它酝酿于第一代领导集体的精心探索,开创于第二代领导集体大胆改革开放,发展成熟于20世纪末以来党带领全国人民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实践中。
中国道路酝酿于以毛泽东为核心的第一代领导集体的精心探索。从理论上讲,在中国道路的艰苦探索过程中,我们党首先选择了正确的指导思想,确立了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中的重要地位。为了避免把马克思主义当作教条,生搬硬套,毛泽东专门提出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大命题,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创新提供了基本条件。从政治上讲,中国共产党人从中国实际出发,带领全国各族人民经过艰苦斗争,赶走了帝国主义,推翻了封建专制统治,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通过民主制度建设,实行民主集中制和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制定了正确的政党制度和民族区域自治制度,通过了第一部具有社会主义性质的宪法,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指明了发展方向。从经济上讲,经过社会主义改造,确立了以公有制为主体的经济制度,并在第一个五年计划中,集中发展重工业,相应地发展交通运输业、轻工业、农业和商业,为国家建立了一整套制度、体制、管理方法等,为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奠定了物质和制度基础。但由于我们急于求成,加上主观认识不足,把苏联模式神圣化,犯了如1958年“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1959年反右斗争扩大化、1966年的“文化大革命”等错误,严重阻碍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实践证明,只有把马克思主义内化为中国特色的理论,使之民族化、时代化、方法化、具体化,我们的革命和建设才能成功,否则,把马克思主义当作教条,或者放弃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革命和建设都会遭受挫折。第一代领导集体精心探索所取得的獨创性理论成果和巨大成就以及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的挫折教训,都为中国道路的继续向前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中国道路开创于改革开放时期。20世纪70年代,国际国内形势发生了重大变化。国际上,美苏两极格局逐渐形成,要和平、求发展成为世界潮流。国内结束了十年浩劫的“文化大革命”,百废待兴,中国该向何处去、“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成为摆在中国共产党和全国各族人民面前的首要任务。我们党通过批判“两个凡是”错误方针和展开真理标准大讨论的两大措施,重新确立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结束了认为阶级矛盾是我国国内主要矛盾的错误,果断地将党和国家的工作重心转移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轨道上来。为了强调中国发展的特殊性,邓小平在党的十二大上提出重大命题,即“走自己的道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4 〕。从此,“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面旗帜成为引领我们开拓前进的伟大旗帜,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从此成为我们党和国家全部工作的主题。我们党在探索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具体道路中,围绕“什么是社会主义”这个首要的基本问题,先后归纳了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发展太慢不是社会主义、平均主义不是社会主义、两极分化不是社会主义等“十个”不是社会主义,通过排除法厘清了社会主义的本质,明确了社会主义的首要任务。因此,以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为标志,我们党开启了改革开放的新征程,开创了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到20世纪末,我国国民生产总值大幅提高,综合国力显著增强,国际影响力空前加强,人民生活水平大大改善,中国道路创造了世界发展的奇迹,“中国道路”或可称为“中国模式”正在成为世界关注的焦点。
中国道路发展成熟于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实践中。20世纪末,国际形势风云变幻,社会主义遭受严重挫折,同时我国国内也发生了严重的政治风波。面对严峻的国际国内形势,我们党从容应对,粉碎了资本主义国家和平演变的阴谋,捍卫了中国的社会主义事业。在这一过程中,我们党总结前苏联解体的教训,十分注重党建工作,在总结实践经验的基础上推进理论创新,创立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同时,狠抓“发展”这个第一要务,制定科教兴国战略、西部大开发战略和可持续发展战略,以科学发展为主题,以转变经济增长方式为主线,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开始了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新征程。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党对中国道路一以贯之地坚持和拓展,对这条道路的论述实现了三个方面的创新:扩展了总体布局,增加了生态文明建设,把原来的“四位一体”发展为“五位一体”;补充了人的全面发展的内容,体现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总结了台阶式发展、逐步达到共同富裕的经验。我们党还特别论述了中国道路的厚重历史底蕴,明确告诉世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谁也改变不了,中国会坚定不移地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中国会毫不动摇地沿着这条道路继续前进。
中国道路是实现中国梦的基本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承载着几代中国共产党人的理想和探索,寄托着无数仁人志士的夙愿和期盼,凝聚着亿万人民的奋斗和牺牲,是近代以来中国社会发展的必然选择,是发展中国、稳定中国的必由之路” 〔5 〕。实践证明,中国特色发展道路符合党心民心,是完全正确的;坚持中国道路符合国情民意,顺应时代潮流,是非常正确的。只有毫不动摇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才能越来越突出;只有毫不动摇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两个百年”的奋斗目标才能最终实现。
三、中国道路的国内价值
中国道路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艰苦探索的结果,是符合中国实际的正确的道路。这条道路的成功,彰显了它的国内价值。
首先,没有中国道路,就不会有中国革命的成功。1840年鸦片战争彻底粉碎了中国清王朝的“天朝上国”之梦,西方列强的侵略和掠夺,使中国日益衰落、山河破碎、国土沦丧,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无数仁人志士为了挽救民族危亡,进行了不懈努力,无论是农民阶级和地主阶级的斗争,还是资产阶级改良派和革命派的斗争,都不同程度打击了帝国主义和封建专制统治,但是都没能改变中国社会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性质,中国人民依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革命斗争的结果告诉我们,资本主义的“宪政民主”、多党制等不适合中国。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使中国的先进分子看到了马克思主义的威力,马克思主义化了的中国工人运动领导者成为中国人民的坚强领导核心,中国共产党人为中国民主革命不仅找到了出路,而且经过艰苦的实践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通过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改造,公有制经济占据国民经济的绝大多数;通过民主政治建设,制定了第一部《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确立了适合中国的国体和政体,顺利完成了社会主义革命任务,成功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可见,只有中国特色的道路才能挽救中国。
其次,没有中国道路,就不会有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巨大成就。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言,“一个国家的发展道路合不合适,只有这个国家的人民才最有发言权”,只有这个国家的发展实情能够证明一切。从1956年开始,我国进入了社会主义建设的探索时期,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人民提出以苏为鉴,探索适合中国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提出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正确认识和处理社会主义社会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主张中国的工业化必须以农业为基础,以工业为主导,以农轻重为序,走工农业并举的道路,积极发展对外关系等,虽然发展中曾出现“大跃进”、“人民公社”化和“文化大革命”的错误,但是从总体来看,我们取得的成就是主要的,无论在经济、军事上,还是在科技、外交上都取得了重大胜利。改革开放以来,我们走出了一条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道路,使得中国经济迅速腾飞,国际影响力越来越大,国际地位越来越高。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成功,向世人证明,这条道路是符合中国国情的,是富有生命力的,中国人民不仅富起来了,而且强起来了。
再次,中国道路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社会主义制度的诞生,为中华民族找到了正确道路,即中国必须坚定地走社会主义道路,这是中华民族历史发展的新起点,也是当代中国发展进步的前提和基础。一是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要求我们走社会主义道路。人类社会是一个由低级到高级不断向前发展的过程,社会主义社会代替资本主义社会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因此,中国选择社会主义道路是符合社会发展规律的。二是中国国情决定了我们只能选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这是中国历史决定的,是中国各族人民选择的。不论过去还是将来,我们都应该坚持这条中国道路。只有坚持这条道路,才能推动我国社会生产力发展,才能解决各种社会矛盾,才能进一步提高综合国力,才能让人民群众有更多的获得感,也才能证明社会主义是优越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是人类最理想的社会。中国道路为党团结全国各族人民、凝聚各種爱国力量、一心一意进行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树立了一面鲜明的旗帜,成为社会主义事业开拓前进的指路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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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学科化;体系化;范畴化;异质性;中国文学批评;中国化
中图分类号:i0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0751(2008)02—0227—08
一、学科化、体系化、范畴化:中国古代文论的西化之路
(一)“学科化”:在学科“史”与学科“死”之间
中国古代文论本来就是中国的,为什么还要“中国化”?事实上,当代的中国古代文论研究作为一门学科,已经西化了,这门西化的学科,正规的名称叫“中国文学批评史”。要谈论中国古代文论的中国化问题,必然要从这样的追问开始:“中国古代文论”(或称为中国文学理论批评、中国诗学、中国传统文论、中国文学批评史)作为一门学科,在现当代是如何产生的?为什么会形成这样一门学科?在“西方化”之前它又是以怎样的一种面貌现身?为什么要把中国文论中国化?沿着这样一条路子去摸索追寻,也许能寻找到当代中国古代文论研究中的某些最坚硬的症结所在。
毋庸置疑,中国古代文学理论或“中国文学批评史”这门学科的产生与五四新文化运动有着不解之缘。从某种意义上说,五四运动可以简单概括为两个思想倾向:一是对以儒家思想为主导的传统中国古代文化进行空前深刻的质疑、检讨和反思。在对这一切文化现象背后的思想根基进行价值重估的同时,用一种革命性的激进态度审视中国文化的发展样态。二是“西学东渐”的文化思潮的形成。随着对西方思想的大规模引介,中国学界开始在这种中西文化的碰撞、交流、对话中解构对传统文化既有的观念,开始用一种新的思维方式介入对中国文化的理解。在这个思想“内发自省”与“外在进攻”的过程中,往往呈现出“是西方化还是东方化”这样的矛盾论争。中国古代文论或中国文学批评史作为一个独立的学科,就是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中形成并发展的。
对文学理论的清理,最初产生于20世纪的欧洲,以英国学者森次巴力(saintsbury)为代表。他的《欧洲批评和文学趣味的历史》(3卷本)在1900至1904年之间出版。在这本书中,他对文学批评史这一门学科的基本研究范式进行了初步的勾勒。森次巴力对中国文学理论批评研究的影响,主要还是《文学批评史》这本书。正如罗根泽先生在其《中国文学批评史》中所指出的:“近来的谈文学批评者,大半依据英人森次巴力(saintsbury)的《文学批评史》(the history of criticism)的说法,分为:主观的、客观的、归纳的、演绎的、科学的、判断的、历史的、考证的、比较的、道德的、印象的、赏鉴的、审美的十三种。依我看是不够的。按‘文学批评’是英文literary criticism的译语。criticism的原来意思是裁判,后来冠以literary为文学裁判,又由文学裁判引申到文学裁判的理论及文学的理论。文学裁判的理论就是批评原理,或者说是批评理论。所以狭义的文学批评就是文学裁判;广义的文学批评,则文学裁判以外,还有批评理论及文学理论。”①他认为,在中国本来没有文学批评这样一种称谓,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中国没有自己的文学批评,而是说,从一种学理上进行系统清理,或者说,从学科理论高度进行观照的学术行为,还是在西方学者的研究思路影响下开始的。他把西洋的批评论理论与中国古代的文学理论思想展开对比,认为“西洋所谓criticism,中国古代名之曰‘论’。……由此知‘论’是‘就世俗之书,订其真伪,辨其实虚’正是西洋的criticism”②。
而古代文论或中国文学批评史真正作为一门学科,则是以陈锺凡1927年出版的《中国文学批评史》为标志的。他在这本书中第一次将这个范畴理论化,并且运用西方知识体系去统摄中国古代的文论思想。后来者几乎都是按照这个路数去发展的。方孝岳的《中国文学批评》(1934)、郭绍虞的《中国文学批评史》(1934)、罗根泽的《中国文学批评史》(1943)、朱东润的《中国文学批评大纲》(1944)、蔡仲翔等人的《中国文学理论史》(五卷本)、复旦大学王运熙、顾易生主编的《中国文学批评通史》(七卷本)这些研究大多是从“史”的角度来进行清理的,按照时间线索来进行划分,把每一个时代具有代表性的文论思想从传统的文学史和思想史角度独立出来,成为一个单独的学科。例如方孝岳的《中国文学批评》,在三卷的论述中,其时间跨度涵盖了从《尚书》到清代袁枚的各个时期的批评思想,从思想史的角度对各个时期文学批评做出了系统的概括和理论上的归纳。虽然所涉及的批评家只有六十人左右,但是,基本上都是具有代表性的重要文论思想家。他从学科对象的角度奠定了中国文学批评的基本研究范畴。
从这个意义上推断,学科化究竟是意味着中国文学批评史这一门学科的产生,还是中国古代文论的灭亡?事实上,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这一学科的奠基人,几乎都有着深厚的中学和西学功底,他们用这种学贯中西的理论素养去进行“界定”和价值重估的时候,可以大量地引用西方资料,但是这种富有历史承担力的尝试后来还是遇到很多尴尬的问题:“大多数人以后又从理论探索方面撤退了。他们的研究著作,不用马克思主义时,能与之暗合;试图用马克思主义标榜一下的时候,就常常闹笑话。”⑤而且,我们通常都认为,历史就是一种符合客观事实的陈述,这种陈述是普遍性的具有史料文献价值的。但是,对中国文学理论思想的这些“史化”性工作,从当今的新历史主义批评(new historicism)看来,不过是构建一个历史文本,这个文本与文学文本从本质上说都是一种个体话语言说,其客观有效性是相当局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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