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学生还是职场人士,写一篇优秀作文都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验证和提升。在这里,小编为大家整理了一些优秀作文的写作技巧和经验,供大家学习借鉴。
从军行改写大全(12篇)篇一
他茫然看着一望无际的沙漠,风吹起了他那单薄的衣襟,他用枯瘦的双手抚平,想起那盼望儿子凯旋而归的母亲天天站在家门口,希望他们有朝一日母子团圆,日日夜夜想念自己的父亲以及亲手为自己做好鞋子的姐姐。他禁不住老泪纵横,离家六十五载,从未回家一次,可能,父母双亲早已不在人世,如花似玉的姐姐也远嫁他乡,要是我不从军,如今早已子孙满堂,尽享天伦之乐了,哎……可转念一想能活着就很幸运了,他坚定地望了望眼前的道路,蹒跚地走了下去。狂风试图把他吞噬,他迫切的想回家看看,把危险搁置一边,狂风退却了,流沙也没有勇气挑战他了。他历经了千辛万苦,终于回到了家乡。
当他疲惫不堪走进熟悉而又陌生的村庄时,心中不由一阵狂喜:我终于回到家了,我好见一下亲人,向他们倾诉衷肠啊!他想着见到家中的喜悦,心中早已六神无主,浮想联翩了,那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一个白鬓老翁拄着拐杖走过,他心一惊:莫不是他,我小时侯的玩伴?他情不自禁张开干裂的嘴叫到:“牛娃……”老翁一回头,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莫非你是……”他补充道:“羊娃。”“哦你十五岁那年被“抓丁”抓走了吧!”他欣喜若狂,忙问:“我的家呢?”老翁迟疑了一下,用手指了一下那间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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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改写大全(12篇)篇二
头顶灰蒙蒙一片,乌云密布,正憋着一场大雨。缓缓抬头看,这不好的天气并不影响我此时的兴奋。我把拐杖一头横向那条既熟悉又陌生的小路,蹒跚而去。
这条路啊,时隔六十五年,一切都还那么熟悉。十五岁那年的一幕幕在我脑海久久不散,一件件往事让我加快回家的步伐:那么多年了,弟妹都怎样了?阿爸阿妈呢?都还在吗?拄着拐杖,此时我早已忘记我已耄耋,在这条饱经岁月的羊肠小道疾步走向家乡。
乡村浓郁的野花草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我的堤坝再也禁不住洪水的冲刷,让那水珠争先恐后地落下脸颊。远处几户人家屋顶飘着的袅袅炊烟升上天空与天空中的乌云融为一体,听见了孩童在门前欢声笑语。笑声和香气刺激着我,天色早已黄昏,我也该回家与家人团聚了。
我踏上熟悉的土地,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手中拐杖微微颤抖,走向记忆中的家。
缓步走上黄叶遍地的小山坡,推开了我家的柴门。那柴门被我推开,咔咔响了几下,竟塌掉了。狐疑的我走进庭院,推开屋门。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心情坠入万丈深渊:件件看不清模样的物体散落在地上,几只野鸡见到生人,惊恐地飞上梁顶,梁上洒下的灰尘落进我的白发;野兔在那茅屋土墙上的狗洞钻进钻出,尘土四起。定在屋前,我望着这一切,心中的激动变成深深的恐惧:“我的家人呢?”
嘶哑的声音自声带发出,我瘫坐在地上,心中的恐惧久久不散。我仰头,屋顶被岁月抹掉了一个大洞,与天相连,看得见灰暗的天空还有乌云。
挣扎地站起来,我不服气地走到后门,用我那老脚狠狠地踹开。我走进昔日我家的院子,松柏树叶子在远处随风飘着,树后隐隐闪着银光。我拄着拐杖走进树林,昔日亲人的名字被一个个刻在那几块石头上,杂乱地插在寸草不生的土地,那些名字渐渐被黑下来的天涂抹直至模糊不清。
从军行改写大全(12篇)篇三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年我已经八十岁了。能在有生之年回家和家人多相处些日子,自然是我此生最后的梦想。
此时是一个深秋的早晨,路旁白杨树的枝叶都凋零了,伴着一阵秋风,飘落下来。
我在道路上走着,孤寂的秋风在我的泉思里飞扬,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到了村口,这才发现天色已经很暗了。
就在这时,我碰到了同乡的邻居。我问他:“我家里的亲人都有哪些?”他领着我往前走了几步,用手指着前方说:“看,那就是你家。松柏旁是一个接一个的墓地,你这么多年没回来,家里变化很大啊。”
我被同乡的话惊住了,带着忧沉的心情回到了家中。心里感到阵阵寒意。院子已经荒废,门窗已经破败不堪。曾经家中的几棵果树也枯萎了。还有几只野兔子在原来的狗窝洞中蹿进蹿出,有些野鸡甚至在屋脊上顶梁处飞来飞去。庭院里长满了野生的谷子,井台上也长满了葵菜。这已不再是我十五岁离开家乡时的景象,曾经生机盎然的院子已不复存在。
行走了一天,我饥饿难耐,我艰难地走向那野谷丛,采了些舂米来做饭,又摘了几颗葵菜来煮汤。汤和饭一会儿就做好了,这时我才想起,该与谁分享呢?我独自勉强咽下饭菜,眼里却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
这就是我被摆布的一生吗!
从军行改写大全(12篇)篇四
“你,你们是什么人,抓我儿子干什么?”“我们是征兵的,但凡年满十五的男子皆要参军。”说完,几个兵丁威胁着亦小六跟他们走。亦小六看着阿爹阿娘说:“爹,娘,你们别担心,我会回来的,我还要吃你们做的饭呢。”
黄沙漫天,战马嘶鸣,亦小六手握长戈,看着敌人朝他奔来,亦小六心中想“我得活着,我还要回去。”
军营门口的树黄了又绿。又是一年春天,战争终于结束,亦小六在战场中侥幸存活。可此时的他已年过古稀,但是他对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和魂牵梦萦的故乡的思念与日俱增,于是他毫不顾及自己年迈的身体,几经周折回到了自己的故乡。
亦小六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小路,他不禁落下了泪:“爹娘,儿子回来了啊!”
“爷爷,你是从哪里来的呀?我怎么从没见过你呀?”亦小六还在那儿沉思,突然一个小孩儿问亦小六。亦小六面带微笑地说:“娃娃,你知道亦家在哪儿吗?”那小孩儿一听,说:“哦,老爷爷你是找亦家啊,喏,你看,那长满了松树和柏树的地方就是亦家。”亦小六听后,高兴地从兜中掏出仅有的两个铜钱说:“娃娃,谢谢你,这钱你拿着买些糖吃。”
说完,亦小六迈开步伐向那长满松树柏树的地方走去。
“这,这就是我家?”亦小六半信半疑地看着残破不堪的茅草房推开了门,“嘭”,一扇门被亦小六这么一推竟然倒在了地上,一只野鸡扑闪着翅膀突然飞到房梁上去了,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亦小六看到自己家中是这番景象,大喊一声:“阿爹阿娘,我是小六啊,我回来了。”但是亦小六没有听到阿爹阿娘的回应,回应他的,只有无声的寂寞。
亦小六寻遍全院,最终只在后院看见两个坟墓,从墓碑上面刻着的字,亦小六知道了那是父母的坟,他只觉脑海中“轰”一声,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65年了,亦小六真想好好孝敬一下父母,他曾想着亲手给父母做一碗饭,可是……他慢慢地收拾了一下院落,用庭院中的野谷、野菜做了一些食物,然后他满脸是泪地喊了一声:“爹、娘,饭好了。”可是,他听不见任何回应。他双手颤抖着将食物端到爹娘的墓前说:“爹、娘,儿子不孝,没能看到你们最后一面,如今我回来了,就孝敬您二老一碗羹饭,你们要是饿了,就吃点儿吧。”
亦小六在墓前陪了一会儿父母,然后在父母墓前磕了三个头后走出了家门。
但是出了大门,亦小六茫然地看着已经西下的太阳,看着它还竭尽全力地释放余晖,可是亦小六全然感觉不到它的温暖。他的脑海中浮现的依然是战场厮杀的场面和父母老去的样子,他的双眼噙满了泪水,那泪中充满了苦痛,一滴滴落下,浸湿了亦小六的长袍。
而此时,太阳也彻底落了下去。月亮,放出了冷酷、无情的月光。
从军行改写大全(12篇)篇五
世间之大,我却只能在此哀叹。人生如梦,我却只是生活的傀儡,八十年的光阴,挥之而去。——题记十五岁那年,我离开了故乡,离开了家人,来到了战火硝烟的沙场。一去,便是近七十年。如今,我回到了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地方,一切,物是人非……依旧是那几座大山;依旧是那几栋破烂的房屋;依旧是那蜿蜒曲折的小路。然而,却不再是那熟悉的人了。偶尔看见几个村里人经过,看着他们年来沧桑的背影。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父亲母亲,我的兄弟姐妹,你们还好吗?一个村里人告诉我:“看那边的大山下,一栋破烂不堪的`房屋,却已经没人居住了,那里便是你的家。山上,坟墓一个接着一个。唉!他们都不在了。”我震撼了。我已记不清自己是怎样跌跌撞撞来到这——我的家。
从军行改写大全(12篇)篇六
依稀记得十五岁那年我强行坚持去参军时父母倚在那棵茂密的槐树下,泪眼汪汪,两行浊泪顺着脸颊流下。父母是多麽的不舍啊,而我却一意孤行,临走时连句告别的话都不曾说过,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六十多年了,我终于回来了,可……。
当年那茂密的槐树不知是何原因,变得枯萎。迎面看见了一个老乡:“老乡啊,您还记得我吗?我是阿虎啊!我家中可还有谁健在吗?”在这样一个残酷无情的社会中,我已不再奢求家人可以生活的美满幸福了,只希望他们还可以苟活于世。“哦!阿虎啊!唉!那,便是你的家了,不过那已是松柏成林坟墓一个挨着一个了,唉!”老乡摇着头,叹着气走了。
这个消息就好像晴天霹雳一样,我不相信,不相信他所说的话!突然,我就像发了疯一样,踉踉跄跄的向前面那片成林松柏跑去。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那时,呈现在我眼前的是这样的一幕:
野兔眨着血红的大眼睛,十分惊异的看着我,然后一溜烟的从狗洞中跑了出去,房梁上的野鸡也因为我的到来而乱飞。那房子也破旧的不成样子,门框上那半扇门正垂死挣扎着,发出一种让人倍感凄凉的”吱吱呀呀“的声音;窗子不见了,空留下窗架在那坚守岗位;墙皮早已脱落,墙面凹凸不平的,到处布满了灰尘,蜘蛛网。原本干净的庭院生长着野生的谷子,井边也因无人而生长着葵菜。天哪!这是我的家吗?院内那棵茂盛的'枣树,早已枯死,我仿佛又看到了娘打枣时的笑容。爹,娘,你们在哪里呀!
就地取材做了点粥和汤,可是我去不知该与谁一同分享。看了一眼饭菜,叹了一口气,艰难的站起身,蹒跚着走出大门,看向东面那棵老槐树时。泪水如决堤一般涌现于眼眶,沾湿了我那破旧不堪的衣衫!
朦胧中我看到枯萎的老槐树变回了当年的茂盛,而爹和娘正坐在树下乘凉,他们好像看到了我,微笑着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与他们一同乘凉。我笑了,迈着不稳的步子向他们渐渐挪去,依偎在他们的怀抱中甜甜的睡去!
当第二天清晨,人们在一棵冒出新芽的老槐树下发现这个衣衫褴露的老人时,他已躺在树下微笑着死去了。
从军行改写大全(12篇)篇七
我只不过是一只兵卒,社会大棋盘上的一个小小的棋子,被棋手摆布一生。
——题记。
前言。
已亥年四月初,战争依然继续,老兵李轩宁实在走不动了。将军允许他告老还乡。
李轩宁。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年我已经八十岁了。再过三天就是我八十岁生日,能在我有生之年回家和家里人过八十岁的生日,是我此生最后的梦想。
六十五年一个轮回。这么多年以来,南征北战,随着军队展转流离,风餐露宿;看花开花谢,冬去春来;在刀山剑海里冲过,在战火硝烟里走过,在死人堆里爬过,我根本记不清已经过了多少个年头。我的记忆中尽是战争和鲜血;多少神勇威武的将领死在烟火里,多少朝暮相处的战友倒在血泊中,我却一次次地死里逃生。看惯了硝烟,看惯了战争,看惯了撕杀,看惯了血泊,看惯了生死,也看透了我的一生。
我不知道是怎样回到大黄坡村的,更不知道是怎样回到阔别了六十五年的家中。父亲、母亲、大哥、大姐、三弟他们全在这里,但是没有人能告诉我,他们谁是谁?他们都躺在泥土下面了,再也看不到他们的面容,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垒起来的坟墓荒草丛生。家里的院墙已经坍塌,野兔从家里探出头来,睁着发红的眼睛疑惑地盯着我的举动。推开摇摇欲坠的屋门,房梁上几只野鸡惊叫一声,煽动翅膀,噗噗地飞串出去,掀起滚滚尘埃。阳光斜照进来,投下了一道光柱。光柱下躺着几段断掉的凳脚,散了一地的发霉的稻草,几件扔在地上的破衣。一股陈腐的腥臭扑鼻而来……在这一刹那,我几乎要晕掉,这就是我的家?!
在院子里弄来些野谷和野菜,架起炉火,煮饭充饥。猎猎篝火燃起,烟火中,往事历历在目:父亲、母亲、大哥、大姐、三弟……如今,一切都无可挽回地走向了毁灭。夕阳西下,晚霞像一块巨大的血块在天地间凝结。整个村庄死了一样的宁静,听不到母亲的呼唤,也听不到战马的喧嚣。
人,要用一生的代价来明白生死之道:一生,只不过是社会大棋盘上的一个小小的棋子,注定被棋手摆布一生。
后记。
从军行改写大全(12篇)篇八
当年我意气风发,是个能文能武的少年。那年,我刚有十五,便收到了来自朝廷的征兵信,我又想为国奉献上战场,又放不下家中事务。我思考再三,还是决定上阵杀敌。我收拾好行囊,整理好家中事务,怀着满腔热血和对家中的牵挂走了。
一转眼,六十五年过去了。如今我已八十高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身上的一道道伤疤见证了战场的残忍。我拄着拐杖,心中怀着兴奋和不安,我的心一如当年出征时那般,只是身体已衰老至此,只能一瘸一拐地走着。
路上,迎面走来的路人,手里拿着我村子里独有的篮子。我急忙上前,一边尽量让自己快点走,一边招手喊道:“老乡,等一下!”
那人听到后,便停了下来:“什么事啊,老伯?”
“请问,村东头那户人家里,还有谁啊?”
“那户人家,唉!都没了!原来家里还有一条老狗,现在,连狗都老死了……”
我惊慌又悲凉地走回了家。回家一看,野兔从狗洞里进进出出,野鸡在房梁上飞来飞去,院墙有的地方已经坍塌,我的父亲、母亲,我的兄弟姐妹,全都不在了,这哪像个家啊!我悲痛欲绝。“唉!要是这世间没有战争,就不会有这么多想我一样的可怜人,在亲人死前都没能见上一面……”
从军行改写大全(12篇)篇九
十五岁,是一个参军的年龄,而我已经十五岁了,官吏的压迫使我不得不去参军,我只好远离我的家乡,离开我的家人。
在参军的前一天晚上,我的爹娘十分不舍,他们为我做了最后一顿香喷喷的晚饭,在吃晚饭时,爹娘为我夹了很多菜,叫我多吃一点,大家都很沉默,然后爹打破了这份沉默,说道:“孩子,你一定要活着回来,爹娘等着你。”我含着泪说道:“爹,娘,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我一定会活着回来!”
第二天,军队缓缓地来了,我得走了,要等三十年才能回来探望家人了。
在战场上,我奋勇杀敌,伤痕累累,每当我快支撑不住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我的父母,想起我那远方的家人,我不能死,我得活下去,就这样,我坚持下来了。
我经过三十年的战争,我终于可以回家探望家人了。
到了家门口,我看着那年迈的父亲和那两鬓花白的母亲,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我急忙扑进爹娘的怀里,拥抱他们,在我拥抱他们的同时,我很想哭,但是我不能哭,因为爹娘教导过我“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我只好让眼泪流进我的肚子里。
到了饭点,爹娘几乎用尽所有家当又为我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饭。吃过午饭,我又得走了。
爹,娘,原谅儿子的不孝,无法陪你们度过晚年了,请你们好好保重身体啊!
从军行改写大全(12篇)篇十
凄清寂寥的冷风阵阵袭来,浓墨般的夜空衬得远处的烽火愈发紧急。熊熊燃烧着,长安城彻夜无眠。
伫立窗前,耳边依稀能听见将士们盔甲的撞击声。我蹙额凝望远方,双手已紧握成拳,心不复平静。我不能再将青春年华消磨于笔砚之间!一介书生又何如?从戎抗敌才是我心所向!
庄重威严的大殿,主帅领牙璋,下令赴战场。未来得及告别爷娘,也断了对他们最后的一丝不舍。戴铠甲,配宝剑,跨战马,我知道,报效祖国的时刻已到。同行战友,深色凝重,满怀豪情。我将宝剑拔出鞘,凌凌剑光映衬在我眼中,那份决心更毅然决然。战马飞驰,每个战士都迫切着上场杀敌。孤烟袅袅的大漠,荒草杂生,一望无垠。马蹄,有力地撞击地面,蹄声与我的心跳重合跌宕着。再快些!我扬起马鞭。
到了!我勒住缰绳,眺望龙城。那是匈奴的要地。敌人丑恶贪婪的模样在我脑海不停闪现。我心中暗暗发誓:中原大地不会再让你等欺近半步!雪,一片一片漫空飞舞着,落下,大漠顷刻白雪皑皑。我无心清理身上积落的残雪,静候军令。
战鼓敲响。冲啊!我与战士们驾马冲向敌人。喊杀声,马蹄声,震耳欲聋。刀光剑影,我无所畏惧,只将剑尖刺入敌人胸膛,深深扎下。只因心中一个默念:保卫边疆!
雪的世界染上了血的殷红,惨烈而悲壮。孤鸟在空中悲鸣,缓缓飞去。天色渐渐灰暗,雪愈下愈烈。这寒,冷得刺骨,折磨着残喘的我。我没有停下手中的剑,在敌军中穿梭厮杀。狂风席卷,连同扑面的雪挑衅般向我压来。我无法呼吸,透不过气了。鲜红的战旗,早已被敌人砍得千疮百孔,瑟瑟地在雪地中无力地飘动着。呼啸的风,孤落的旗声,在耳边轰鸣,肆虐着我的累累伤痕。声音越来越远了。
这一生足矣!
从军行改写大全(12篇)篇十一
他终是回来了,带着风尘,迎着烈阳,手里的木棍在颤抖间愈发干瘦了,望着村头的牌子,清泪在记忆里断成两截。
十五岁的他被小吏抓去当兵,本以为这只是一场过客般的经历,不料却消逝了大半青春年华。他拼杀过,奋勇杀敌却捞不回一丝鼓励,没有人记住他。他早就麻木了,看透了死亡,匆匆六十载,留给他的仅仅是双鬓的斑白,早已厌倦了这种生活,一人、一棍、一布包——他出逃了,回到了家。
“吱嘎”他推开了家门,惊起一阵簌簌的纷飞声,落尘四起,一只野鸡从房梁上仓皇掠起,眨眼间,一只野兔已从狗洞中飞奔而出,屋前杂草丛生,让他以为误入荒芜之地。他乏了,累了,长途跋涉使他困窘不堪,草鞋上不知何时又添上了一个洞,野草拂着他,拥住了他的脚背,一阵痒意袭来,他又有了知觉。旧时的青砖依旧,他不怎的麻木了,他毕竟回了家,心里刮起了希望的风,他回到了起点,从一无所有到一无所有,接下来的日子,他喃喃:“应该不会再差了吧?”
“咕……”他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撑着门框挺直了腰,摸着肋骨,才惊觉自己两天没吃东西了,他骂着自己:饿到这种地步怎么会不知道?院子里的野谷和井边的葵菜给了他一丝安慰,白烟袅袅,他在烟雾中游离了,一切都回到了从前:他做着饭,弟弟妹妹嬉笑着迎着大人回家。可这亦真亦幻,他不知道哪里是现实了。
羹饭熟时的叮咛在他耳边响起,他装好了饭,奔进里屋,却撞进了虚无,“哐当”瓷碗落了,菜洒了一地,碎瓷片刮伤了他的脚,他冲出了家门,任凭鲜血在地上拖开一道长长的痕迹。弯下了腰,他又麻木了,饥饿与疼痛消失殆尽,他又不知道怎么办。
恍惚间,望见了门边参差的坟头,他才发现:自己一直没有回家,也再也回不去了……。
“啊!——”泪水顺着衣服溅落进“家”里,可只有无边的尘埃回应了他。
他真不知道家在何方……。
从军行改写大全(12篇)篇十二
木船慢慢向岸边靠近,我踏上了那块在梦中忆过无数次的故土。步伐有些僵硬,只念着我又回来了,可又像是回不去了。
我脸上勾起许久未现的笑容,笑那小座青丘,笑那一野金稻,炊烟从竹林深处飘来,一切安然,山形依旧。
“客人,你是何处来的人?可是要去村中?”一个孩童在我前方,冲我喊着。我本想走上前去,那蓬头小孩却后退了一步。我招呼着的手缓缓放下,六十五年了,若是儿时的我在路上看见一个陌生的、满脸胡渣、满身伤痕的人,也会恐惧。我脸上的疤痕硬得像块石头,每当摸起却又触及内心最酸楚的地方。此刻间,我只感觉“近乡情更怯”罢了。
“是你?”一位满脸沧桑的老人牵起小孩的手,也看见了我。“是我!”我知晓他是阿珂的父亲。我上前去拉着他。他空洞深陷的眼睛泛黄,皱得像纸皮的脸黝黑嶙峋。老人一把攥住我的手,张了张口,未语泪先流。那浑浊的热泪让我心如刀绞。“阿珂在战场上英勇杀敌,但已经不在了。”老人干枯的双手紧紧握住我,颤抖的脸颊依旧老泪纵横,良久,他忽然苦涩的笑了,干涩地挤出一句话:“好,那样也好。”孩童不明所以地坐在一边。看着他,想起我与好兄弟阿珂当年一同被带去服兵役时,也只是十五六岁罢。边塞的寒风夜里,我时常梦见他于黄沙战场上僵硬在血泊中,随千军万马,伴黄风狂沙,永久葬在异国他乡。“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多少年的兵临池下,金戈铁马,我的兄弟,我的战友,一个个血洒天涯。而我如今站在心乡故园中,也算完成了彼此的一个心愿。
我就这样走着,一里路,两里路,三里路……离家的十里路是儿时与父亲天天砍柴,玩闹的地方。“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前方家里的稻田地也荒废了。我还是忍着痛不欲生的悲伤,义无反顾地走着。“你一家老小在几年前已经先后离去,全都葬在稻田外的青山上了。”我六十五年的寂寞像是干涸了泪水,红胀了眼,泪却往心里流。
车辚辚,马萧萧,远远走来的官兵带着一群青年,也是十五开外。父母“牵衣顿足拦道哭”远远地“哭声直上干云霄”。大部队走着,连妇女也被抓去充军。此去经年,又是一群年少的身影埋没在故乡的河畔,谁都明白,两头人等待的是生死的轮回。
五里路,六里路。悠悠流年,沧海桑田。阿珂曾言“若此战我有去无回,记得回家时为我立个墓”。耳边又响起年少时母亲的哀嚎:“官爷,他们还小啊。”我分明看到青春里那张人面桃花也万念俱灰。
天阴雨湿声啾啾!尘封了许久的家就在眼前,那磨子上接了蜘蛛网,厚厚的灰尘随阴雨散在我的肩上,有些记忆还在角落催人感伤,而人去楼空,一切终将永久埋葬在雾中。
须臾的光阴风干了泪痕,六十五年的空白带着血色与无尽的酸楚,我想,一台老兵的戏也该落幕了。